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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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锯成一段一段的吗?很难算吗?”

    “咱们造船用同一批木材,拆分自然是按船身来算。龙骨的木料几何,肋骨的木料几何,什么样的木头做桅杆,什么样的木头做船板,都要依着尺寸来锯,可不是随便锯成几段就成。”

    一旁的喻君酌闻言开口道:“是会算账就成吗?”

    “差不多吧,心细一点的都能胜任。”祁掌柜道。

    “要不我去试试吧,我从前跟着庄子里的账房学过一点。”喻君酌说。

    “这怎么行?去岛上风吹日晒的,你哪儿受得了?”祁掌柜直皱眉。

    “就让喻少师跟着吧。”周远洄一锤定音。

    祁掌柜不大乐意,显然是心疼外甥,不想让他跟着吃这份苦。

    没曾想,喻君酌一跟着,周榕和成郡王也顺利成章跟了去,就连祁丰也凑了个热闹。

    “王爷做事一直都是这么拖家带口的吗?”祁掌柜语带不满。

    “砍树又不是打仗,没那么多讲究。”周远洄瞥了一眼甲板上正围着喻君酌转的祁丰,冷声道:“祁掌柜家的公子,不也跟来了吗?”

    “君酌身子不好,祁某不舍得叫他受累。”祁掌柜话里话外都在责备周远洄不懂得顾惜喻君酌。

    “祁掌柜是觉得,本王应该把人养在王府里,不让他见风雨?”周远洄反问。

    祁掌柜怔了一下,并未回答。

    周远洄看向船头迎风而立的少年,开口道:“喻君酌很聪明,比本王见过的很多人都要更聪明。本王不愿让他终日躲在府里当金丝雀,他喜欢风,本王便让他吹风,他喜欢太阳,本王就让他晒太阳。此番是他想砍树,本王才寻了你来帮忙。”

    男人说这话时,目光始终落在喻君酌身上没有挪开。

    祁掌柜叹了口气,心绪纷杂。

    他原想着将来淮王有了别的心思,能松松手把自家外甥放了。

    如今看来,机会渺茫。

    淮王殿下,好像是动了心。

    第35章  爱开屏的花孔雀……

    船靠岸时, 章献已经带着一队亲随迎候在了码头上。

    “恭迎王爷、王妃回营。”

    士兵们齐声高呼,气势逼人。

    祁丰第一次见这场面,震惊地嘴巴好半晌没合拢。

    “这么样, 排场大吧?”成郡王从船舱里出来,一脸得意道:“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营中人人都听我二哥的,你若是在岛上敢随便叫我嫂嫂名字,小心挨揍。”

    祁丰朝他翻了个白眼, 却没反驳什么。他不是傻子, 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

    “王爷, 祁某可否先带人去看看林子?”祁掌柜问。

    “当然。”周远洄点了章献,让他领祁掌柜在岛上四处看看,算是做一个初步的考察。

    祁丰站在岸边朝着远处眺望,喃喃道:“这么大一片地方, 得多少树啊!”

    “从海岸到玉沧这一片都是平原,直着走不拐弯都得有几十里地呢。”成郡王指了指两侧的海岸线:“这片横着就更宽了, 折扇的形状见过吧?两头最长的地方连起来, 少说得有一百五六十里。”

    “那这加起来,方圆上百里都不止啊。”祁丰道。

    “那可不, 这些树别说造战船了,我看造皇宫都能造几十座。”

    一旁的谭砚邦闻言轻咳了一声, 提醒道:“三殿下慎言, 淮郡可不兴乱造啊。”

    “嗨, 我就是随口一说, 这里又没外人。”成郡王说罢瞥了祁丰一眼:“就这一个外人,他要敢乱说就找人把他弄成哑巴。”

    眼看两人又要起争执,喻君酌及时开口打断了他。

    “王爷, 我能去箭楼上看看吗?”喻君酌问。

    “我也想去,二哥,能不能让嫂嫂带着我一起。”成郡王也跃跃欲试。

    这箭楼相当于是水师的瞭望塔,足有数丈高,站在上头视野极好。喻君酌上一次就很想上去看看,但没敢开口,如今他和周远洄不那么生疏了,胆子便大了不少。

    “去吧,小心点。”周远洄道。

    喻君酌闻言便朝着箭楼奔去,成郡王紧跟其后,祁丰略一犹豫也跟了上去。

    “王爷,把世子给属下抱着吧。”谭砚邦从周远洄怀里接过睡得正熟的周榕,而后嘿嘿一笑。周远洄佯装没看出他这笑容里的揶揄,提步也跟着去了箭楼。

    水师的箭楼不止一座,而是在海岸线上建了一排,其中离码头最近的那座只有不到两里地的距离。

    值守箭楼的士兵见了喻君酌腰间缀着的令牌,并未阻拦,成郡王和祁丰便也趁机跟着一起上去了。

    “远处看着还好,没想到爬上来竟这么高。”喻君酌站在箭楼上往下一看,不禁有些腿软。

    “我的乖乖,这要是掉下去,会摔死吧?”祁丰拽着成郡王的衣服不撒手,生怕被风裹下去似的,看到对方靠近边缘,他还会出言阻止。

    成郡王胆子倒是大,看上去并不害怕。

    “站在这里看那片林子,也看不到边啊。”喻君酌道。

    “别说,这林子看着还挺漂亮的。”祁丰道:“咱们要是把林子砍了,这片是不是就秃了?”

    “当然不会,这么多树呢,咱们又不能全砍了。只把长成的树砍了,留下的小树还是会慢慢长大的。”喻君酌看着远处的林子道:“树是很能活的,你就算把它砍了只留个树桩,回头一场雨浇一下,很快就能在树桩上长出新芽。用不了多少年,林子还是林子。不像人,大部分都只能活一命,死了就死了。”

    周远洄上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喻君酌的话里,说到了“大部分”。

    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只能活一次吗?

    祁掌柜被章献带着在林子里兜了一阵子,回来时眼睛都是亮的。

    “爹,树怎么样?”祁丰问他。

    “这岛上的树长得太好了,又直又结实,都是造船的好料子!”

    “能挑出来的多吗?”喻君酌问。

    “很多,我去看的那一片,一亩地起码能挑出三四十棵成了材的料子。”

    祁丰在一旁扒着手指头算起了账:“一亩地三十棵,十亩地就是三百棵,一百亩就是三千棵,一千亩就是三万棵……这片地多少亩来着?”

    “你管它多少亩呢,砍就完了。”成郡王道。

    “这好料子是不少,就是运回去不容易呀。”祁掌柜有些犯愁。

    靠近海岸线的还好说,如果离得远的树,就算砍了运出来也得花不少工夫。

    “水师这么多人呢,抬呗。”祁丰说。

    “你知道多远吗?几十里地,抬一趟累死你。”成郡王道。

    周远洄让谭砚邦去找了张舆图。

    “这是大营的位置。”谭砚邦手在舆图上一点:“这是玉沧,中间这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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