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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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洄把人揽在怀里,不禁有些懊恼,他从不知道喻君酌竟一直在自责。那日的刺客本就是冲着他来的,若没有对方出言提醒,他也未必能躲过。

    喻君酌窝在他怀里,总算慢慢平静下来,呼吸变得均匀。

    周远洄一直等着人睡着,小心翼翼凑近,在少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喻君酌的唇很软,带着点微凉的触感,周远洄碰了一下觉得不够,又贴上去亲了亲。

    “嗯……”睡梦中的人无意识轻哼了一声。

    周远洄心神一荡,含住他的唇珠轻轻咬了一下。

    “救命!”喻君酌抬手乱挥了两下,梦呓道:“有东西……咬我。”

    周远洄:……

    第47章  情郎?

    喻君酌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一觉直睡到次日晌午才醒。

    刘管家怕他难受,特意让人给他煮了暖胃的汤。

    “王爷呢?”喻君酌洗漱过后独自用了早饭,朝刘管家问:“怎么没见王爷?”

    “王爷一大早就去书房了, 跟谭将军聊公事呢。”刘管家说。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祁府的人送回来的。”刘管家笑道:“原本祁掌柜已经着人来知会说你不回来了,但你不愿留在祁府, 说是不放心王爷。”

    喻君酌记忆断断续续,大部分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半夜睡觉时有什么东西在咬他, 还咬了好几次。

    “王妃怎么了?”刘管家见他神色异样, 问道。

    “没, 没怎么。”喻君酌起身去铜镜前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嘴巴并没有异样。

    将军府里肯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昨晚,兴许是他做的梦吧。

    用过饭后不久,上回给喻君酌裁衣裳的裁缝又带着徒弟上了门, 说是要给喻君酌和周榕裁冬衣。

    “淮郡的冬天不像京城那么冷,但冷起来也不好受, 还是得穿得暖和一些才好。”刘管家道。

    “我身量应该没怎么变, 给榕儿好好量一量,他长得快。”喻君酌说。

    裁缝这趟上门不止是量尺寸, 还取了好些料子来,让喻君酌选一选衣料和颜色。喻君酌让周榕自己选了颜色, 他则只挑了素雅的颜色。

    不过他很快想起周远洄喜欢鲜亮的颜色, 便又挑了红色。

    “去让王爷也选一选颜色吧。”喻君酌说。

    “王爷吩咐了, 说他不要。”刘管家道。

    “为什么?”

    “呃……这个, 老奴倒是没问。”

    “王爷是有冬天穿的新衣服?”

    “王爷前几年冬天大都是在南绍过的,淮郡府里还真没什么冬天穿的衣裳。”

    喻君酌拧了拧眉,又看了一眼那些料子, 朝裁缝道:“王爷的尺寸你应该都有吧?照着他先前做武服时选的颜色,各做一身。”

    “好嘞。”那裁缝忙应下。

    刘管家给了赏钱,又着人将他们送出了将军府。

    “王妃,有件事情老奴有些拿不定主意,还得请王妃费费心。”刘管家说:“这个月十九是王爷生辰,咱们是在府里摆酒给王爷庆贺,还是去酒楼?若是摆酒,要请那些客人?”

    “王爷生辰?”

    “是啊,头几年王爷在南绍,也没怎么在王府过生辰。有一年他倒是在京城,但陛下在宫里给王爷摆了宴,所以府里没再操办。”

    淮王殿下生辰,该怎么过?

    喻君酌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任何经验,他从小到大都没人给他庆祝过。

    “这个我也不大知道,要不你做主吧,在府里摆个宴,宾客……到时候问问王爷的意思。”喻君酌想了想,又问:“寻常人家过生辰,都是怎么过?”

    “就是摆个宴庆祝,再送个贺礼什么的,也没多大稀奇。”刘管家说。

    “贺礼?”喻君酌问:“王爷喜欢什么贺礼?”

    刘管家不由失笑:“这贺礼自然要是王妃自己挑的才有意义,老奴觉得,王妃不管送什么,王爷都会高兴的。”

    自己挑贺礼?

    喻君酌没收到过贺礼,自然不会知道该送旁人什么。

    但这是他们成婚后周远洄第一次过生辰,他既然知道了,总该有所表示。于是喻君酌当即点了个护卫跟着,去了淮郡最热闹的那条街。

    街上商铺林立,卖什么的都有。

    喻君酌进了一家玉器铺子,铺子里的伙计见他一身贵气,赶忙迎了上来,态度十分殷勤。

    “过生辰,一般送什么礼合适?”喻君酌问。

    “敢问公子要送的是什么样的人?”

    “呃……”喻君酌不知对方问的是身份,会错了意,便描述道:“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比我高这么多,是个武人,长得很英俊。”

    “此人是公子的兄长?”伙计问。

    “不是兄长,是……”大渝朝鲜少有男子与男子成婚的,喻君酌不想亮出身份,便含糊道:“比较亲近的人。”

    那伙计一看他那副模样,支支吾吾耳朵还泛着红,便猜到了大概。

    “若是交好的男子,生辰可送玉佩,玉簪,成对的玉珏也可,公子请看。”那伙计忙朝他介绍,“这对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制的,公子可以买一对,自己留一块,送出去一块。”

    喻君酌眸光扫过伙计推荐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该买什么,便道:“都要了吧。”

    “啊?”伙计一愣,立刻眉开眼笑道:“好嘞,这便给公子都包起来。”

    “还有别的吗?”喻君酌觉得这些还不太够。

    毕竟这些玉佩,玉簪什么的,拿在手里就一小块。

    “公子……买了是要送给情郎吧?”伙计笑问。

    “嗯。”喻君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没否认。

    大渝朝男子成婚的例子不多,但断袖应该不少。先前他去花楼时,就看到里头有不少男子搂着男子亲近的,所以他并未刻意隐瞒。

    “那还真有一样好物件,就是不知公子……想不想送。”

    “什么?”喻君酌眸光在铺子里扫了一圈,“拿给我看看。”

    “这物件虽好,但不好登大雅之堂,乃是房中助.兴之物。”伙计说着从柜台下头取出了一个木匣子,他当着喻君酌的面将那木匣子打开,露出了里头摆着的一柄玉.势。

    喻君酌:……

    他倒是见过,京城他名下那家铺子里也有这个。

    “小公子莫要不好意思,这东西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城中来买的人可不少呢。”伙计摆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架势:“公子若是与那位情郎水到渠成了,这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喻君酌看了一眼门口的护卫,小声问:“这东西,有什么可助.兴的?”

    “小公子这么问,莫不是还没和情郎圆房?”伙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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