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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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坏掉了,竟然会信了那个伙计的鬼话!

    “情郎?”周远洄咂摸了一下这个词,表情很复杂。

    “王爷若是不喜欢,我拿去退了吧。”喻君酌道。

    “喜欢。”周远洄盖上了盒子,“留着吧。”

    “当真?”喻君酌终于放下心来,没想到王爷当真喜欢!

    周远洄指尖在盒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问喻君酌:“那个伙计有没有告诉你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他说是,是,助.兴。”喻君酌说。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具体怎么助.兴?”周远洄眸光微凛,他想确认一下,那家玉器铺子的伙计,有没有仗着喻君酌懵懂说逾矩的话。

    “没说,我也忘了问。”喻君酌以为周远洄也不懂,便道:“我猜应该不是摆着看的吧,这个摆在明处也太不雅观了。兴许是让人把玩,王爷不是挺喜欢……”把玩吗?上回在马车里帮他的时候,周远洄就一直变着花样把玩,搞得他不上不下哭了好久。

    “有了这个,王爷就可以随时把玩了。”省得下回又要来把玩他的。

    周远洄:……

    第48章  我又不会生孩子……

    周远洄将喻君酌送他的贺礼, 都仔仔细细收了起来,那盒子里装着的东西也不例外。

    “我先前还怕王爷不喜欢这些东西呢。”喻君酌道:“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也没给旁人祝贺过生辰。”

    周远洄眸光微动, 问他:“那你收到过生辰礼吗?”

    “没有。庄子里的人虽然不会太欺负我,但也不会特意照顾我。”毕竟他是一个无用且被家中厌弃的孩子, “小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也不知道自己几岁了。”

    喻君酌是上一世回到侯府后,才知道自己的年纪。

    去年, 应该说是上一世的今年。

    腊月初六那日, 永兴侯在家中摆了宴, 为喻君酌庆祝十七岁生辰。那日永兴侯和夫人,还有喻君酌那两位哥哥都在场。

    当时喻君酌还以为父亲终于开始在意自己了,他以为自己这一生该吃的苦头应该是吃完了。但就在他过完生辰六日后,腊月十二……他在大雪中被人割了喉咙。

    “王爷, 我的生辰是腊月初六。”喻君酌忽然说。

    “嗯。”周远洄早就知道,当初他们的婚书上写着呢。

    喻君酌看了周远洄一眼, 以为对方会说点什么, 或者告诉他届时会给他准备贺礼。但周远洄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仿佛并不太在意这个日子。

    “其实,其实我也不爱过生辰。”喻君酌说。

    周远洄没有作声, 他不想让喻君酌期盼什么。

    少年活了十六年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若是由他来给, 只怕对方这一生都不会忘了。但周远洄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 他不想在临死之前,在喻君酌心里留下这么深的羁绊。

    “今年的生辰,你可以和祁掌柜一起过, 到时候祁丰应该也回来了,一家人正好热闹热闹。”周远洄开口道。

    “嗯。”喻君酌点了点头,掩去了心底那小小的失落。他现在有舅舅了,和舅舅一家人一起过生辰,也不错。

    成郡王这几日天天来信,催着周远洄和喻君酌回京城。

    就在喻君酌犹豫着要不要再问问淮王殿下时,上官靖突然回到了淮郡。此番对方不是空手而归,而是带来了一堆东洲的医书和杂记。

    “是和解药有关的吗?”喻君酌问道。

    “不负所托……王妃殿下,过目。”上官靖一边朝喻君酌行礼,嘴里说着十分生疏的大渝话。

    喻君酌顾不上其他,一边找了懂东洲话的人来翻译医书,一边把蒋太医和将军府的大夫都叫了过来,恨不得当场就让人把解药制出来。

    “王妃切勿着急,这些医书和杂记若是都仔细看过,少说得花上大半日的功夫。王妃且去歇息,一旦有了眉目下官立刻让人去告知殿下。”蒋太医说。

    “好,那就仰仗各位了。”喻君酌朝他们行了个礼。

    上官靖带回了医书,喻君酌心里悬了近一个月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

    他来到院中,见上官靖还立在那里候着。

    少年风尘仆仆,看得出是连日赶路回来的。

    “王妃殿下。”上官靖见他出来,又行了个礼。

    “你会说大渝话了?”喻君酌心情好,同对方说话时便温和了许多。

    上官靖腼腆一笑:“我说得,不好。”

    “已经很好了,我记得一个月之前没听你说过。”

    “一直在学,但是以前,不敢说。”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多说才能学得更快。”

    上官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重重点了点头。

    先前喻君酌惦记着周远洄的身体,一直没顾上好好认识过东洲这位五皇子,今日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对方相处了。也许是因为有着相似的不被父亲在意的经历,他对上官靖总带着几分同情。

    “王妃殿下,我还能,拜见你吗?”上官靖问。

    “这一次若是制出解药,你功劳不小,等王爷解了毒,我会请你来将军府做客。”

    “当真?”上官靖很是惊喜。

    “自然,不会骗你的。”喻君酌说。

    不远处的廊下,周远洄沉着脸不做声。

    谭砚邦立在一旁,正给他解说自己看到的场景。

    “东洲那个质子在朝王妃笑,王妃好像也笑了,但是背对着这边看不太清楚。”谭砚邦道:“王妃抬手拍了拍那个质子的肩膀,质子低着头,好像脸红了?也可能是晒得。”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一会儿去问问给他翻译的人,说了什么?”

    “没有人给他翻译,那小子好像学会了大渝话。”谭砚邦说。

    “这么快?”

    “是啊,离开之前没听过他说大渝话啊。”

    周远洄面色又冷了几分,道:“送他去驿馆吧。”

    “是,属下亲自去送。”谭砚邦说罢大步上前,将上官靖请走了。

    少年一步三回头,临走远前还用他那生疏的大渝话提醒喻君酌别忘了约定。

    “什么约定?”谭砚邦问他。

    “王妃殿下,和我的约定。”

    谭砚邦:……

    这小子胆儿真大,幸亏他家王爷不在旁边。

    这日,蒋太医带着大夫和会翻译东洲话的人一起忙活了大半日,终于在入夜时把上官靖带来的几个不同版本的医书及杂记中关于忘川的记载都完了。

    “如何?”喻君酌一脸紧张。

    “几本医书里的记载略有出入,但大致相同,说明还是比较可信的。”蒋太医说,不等众人高兴,他又道:“只是事关王爷安危,下官仅凭一己之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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