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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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份,他心里便有些酸溜溜的。

    上官靖一直在院中候着,没有离开。

    他从驿馆出来一次,要费许多周折,还会有人看管着,并不自如。

    “王妃殿下。”上官靖看到喻君酌便迎了上去。

    “此事是京中的旨意,王爷也没办法。”喻君酌说。

    上官靖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但还是依着礼数朝喻君酌一揖,这才告辞。

    临出发的前一日,祁掌柜找人传了话,说是新商会的第一艘船正式命名,让喻君酌过去一趟。

    毕竟喻君酌和祁丰才是新商会挂名的东家,祁丰一直在外头没回来,喻君酌又要去京城许久,此番若不正式走个流程,后头的许多事情不好推进。

    这日,喻君酌带着周远洄和周榕一起去了船厂。

    那艘船其实还没有正式做完,只是有了个大概的样子,但今日就是图个彩头,也没那么多讲究。

    “君酌,过来,把这红绸子扯下来。”祁掌柜朝喻君酌道。

    喻君酌依言走过去,将盖在船头的红绸子扯下来,与此同时有人点燃了一挂鞭炮。

    在鞭炮声的噼里啪啦中,喻君酌走到了周远洄身边。男人怀里抱着周榕,小家伙正缩着脖子捂着耳朵。

    那一刻喻君酌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过去总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之一,一出世就没了娘亲,父兄又是那般。

    但如今,他有了舅舅这一家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了可以谋生的商会,还有眼前这一大一小父子俩。

    “可惜船还不能下水,舅舅说等过了年回来,就能试航了。”喻君酌问道:“想不想上去看看?这艘船是舅舅特意让人做了送给我的,既不是渔船,也不是货船,更不是战船。”

    “那是什么船?”周榕问。

    “是游船。”喻君酌拉着两人上了那艘尚未完工的船,“我打算给这艘船取个名字,就和商会同名。”

    周远洄一手抱着周榕,一手摸了摸船身,状似随意地问:“你的商会,叫什么名字?”

    “舅舅的商会叫观潮,新商会的名字是对着观潮取的,就叫……望淮商会。”

    观潮对望淮。

    周远洄心脏忍不住跳快了几拍。

    他心里知道,这个淮字指的定然是淮郡。

    看淮王的淮,所指亦是淮郡……

    喻君酌取的这个名字,是有心还是凑巧?

    次日。

    一行人正式启程回京城。

    这次随行的人不少,既有喻君酌一家三口及谭砚邦刘管家等,还有两位质子及高尚书和杜侍郎。

    高尚书和杜侍郎应该是归心似箭,此番他俩出来和谈,事情没办成不说,还得罪了淮王,如今回去也不知该怎么交差,但留在淮郡更让他们难受。

    东洲那两位质子则完全不同。

    两人年纪都不算大,且此番来京城并没有使团跟随,只带了两个随行的小厮。没有人知道京城等着他们的会是怎样的生活。

    路途漫漫,再加上冬日天寒。

    喻君酌和周榕上了马车就犯困,一大一小都把周远洄当成了靠枕。

    “到驿馆了。”周远洄把怀里的俩人拍醒。

    喻君酌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又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这才清醒。

    周远洄唇角沾着一点笑意,开口道:“缓一缓再下去,外头凉。”

    “唔,我舅母给我带了披风。”喻君酌找出披风,先给周榕围上,又给自己围上。随后他看向周远洄,问道:“王爷你冷吗?”

    “本王若是说冷,你还能揣着本王不成?”周远洄挑眉问他。

    “王爷太大了,我可揣不住。”喻君酌道。

    谭砚邦主动把周榕抱了下去,喻君酌随后跳下马车,伸手去扶周远洄。男人的掌心依旧是温热的,哪怕在寒冷的冬日里,也是如此。

    喻君酌主动把两只手都塞到了他手里,周远洄并未拒绝,任劳任怨地帮少年暖手。

    “这家驿馆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好像也住过。”喻君酌立在院中道。

    “沿途的驿馆排布都是计算过的,快马不停入夜能找到歇脚的地方,马车也能。”周远洄说。

    “那王爷从前来淮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自然是骑马。”

    周远洄这种常年习武的人,若非特殊情况,甚少有耐心坐马车。

    “王妃殿下。”上官靖走了过来,朝两人行了礼。

    喻君酌有点惊讶,因为少年口中只唤了他,并未唤周远洄。

    但周远洄却立刻就看透了,上官靖这年纪和胆量,不敢故意怠慢他。之所以口中只朝喻君酌问候,是因为他学的有限的大渝话里,只学了王妃殿下,没有学淮王殿下。

    不用问,肯定是特意学的。

    “这是我第一次,来大渝,离开淮郡的地方……”上官靖话说得很生疏,甚至要拼凑一番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这里很大,比东洲好多个更大。”

    “我们才走了一日的路程,后头还远着呢。”喻君酌说。

    “父皇他们,应该来大渝看看,东洲打不过你们。”

    “呵呵。”喻君酌笑笑不说话。

    眼前若是换了使团其他人,他还能讽刺几句。

    但上官靖这个年纪,无论是战事还是两国交恶的过去,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如今还为东洲朝廷的傲慢和自大承担了罪责。面对他,喻君酌实在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

    “王妃殿下,你的袍子很好看。”上官靖说。

    他倒是没有别的心思,喻君酌上次鼓励他多说大渝话,他就记在了心里。可这一路上,所有随行的大渝人都不待见他,没有人愿意给他搭话,只有喻君酌是个例外。

    “这叫披风。”喻君酌说。

    “披风?那这个呢?”他指了指喻君酌腰间挂着的令牌。

    “这是令牌。”

    “王妃殿下,你能多教我说话吗?”

    周远洄冷着个脸听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放开喻君酌的手大步朝前走去。然而这里是驿馆,不是将军府,哪怕他曾经住过,也不可能记得这里的格局。

    所以毫不意外,英明一世的淮王殿下,走了没几步便撞翻了院中的花盆。

    “王爷!”喻君酌吓了一跳,赶忙去扶。

    “不用管本王,你去教他说话吧。”周远洄道。

    “王爷没事吧?磕着了没有?”喻君酌问。

    “没事,顶多就是腿磕破了皮,没有大碍。”

    周远洄说着又要朝前走,喻君酌哪敢放开他,只能丢下上官靖不管,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进了屋。

    进屋后,喻君酌查看了一下他的腿。

    周远洄皮厚,腿重重磕了那么一下,竟然连一点淤伤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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