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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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喻君酌有些慌。

    他见过周远洄不高兴的样子, 但今天对方表现的格外不同。

    只见男人好整以暇地关上了房门,还顺便叮嘱了外头的护卫, 不得让任何人进屋打搅。

    “王爷?”喻君酌不住后退,人都快躲到了内室。

    “过来。”周远洄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喻君酌念着对方目不能视, 略一犹豫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然而他刚一靠近, 周远洄便一把扯.开他的衣带, 将他两只手腕绑到了一起。

    “王爷?”喻君酌这下是真有点慌了。

    “勒得疼吗?”周远洄贴心地问:“如果疼,告诉本王。”

    “不,不疼。”喻君酌说。

    “那就好,本王不想弄.疼你。”

    话音一落, 周远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放到了榻上。

    “王爷, 你要干什么?”

    “来的路上不是朝你说过了吗?”

    罚他。

    把他绑起来罚。

    原来周远洄不是开玩笑, 竟是当真打算这么做?

    喻君酌又怕又慌,但因为此刻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 所以并未挣扎。尤其周远洄看上去太平静了,平静地不像是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冷吗?”周远洄问。

    “不冷。”喻君酌摇了摇头。

    自从他们回了京城, 王府的暖阁里一直烧得很暖和, 哪怕穿着单衣待在这里, 也不用担心着凉。

    周远洄立在榻边略一思忖, 把绑着人的衣带一端系在了床头上,这样一来喻君酌两只手臂只能被迫举过头顶。这是一个令人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因为双手被缚, 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

    “王爷……”

    “如果疼,就告诉我。”

    周远洄说罢又将衣带的另一端蒙住了喻君酌的眼睛,这样少年就不会觉察到他早已恢复如常的眸光。

    突然看不见,喻君酌这回是真怕了。

    他挣动了几下,但发觉绑在手上的结虽然绑得不勒,却很结实。

    “王爷你别这样,我害怕。”喻君酌说。

    “人只有怕了才能记得教训,要不怎么能叫罚你呢?”

    周远洄说着慢条斯解开喻君酌的衣衫,动作耐心又温柔。但他越是如此,喻君酌心里越是没底,紧张得身体不住发抖,几乎要哭出来。

    “冷?”周远洄又问。

    “王爷,不要这样。”

    周远洄眸光落在喻君酌身上,耐心地一寸一寸描摹着,仿佛是野兽进食前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

    “国子学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周远洄伸出手按在喻君酌唇上,而后一点点向下,指腹刮过少年不住颤抖的身体,“你还记得他的名字。”

    “陈,陈知晚。”喻君酌带着哭腔。

    “那么久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那句诗,蝴蝶弄和风,飞花不知晚。唔……王爷,别……“喻君酌大口呼吸着,感觉周远洄的手停在了某个地方。

    “你觉得他的名字好听?”周远洄问。

    “我不知道。”喻君酌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了。

    “成婚至今,你从未唤过本王的名字。”周远洄语气带着点怨念,手上力道也不禁一重。

    “我,我不敢……王爷,帮我解开,求你。”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有何不敢?”

    “我……”喻君酌总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开口唤道:“周,周远洄。”

    周远洄呼吸一重,沉声道:“再唤一声。”

    “周远洄,周……周远洄……”喻君酌快被折磨疯了。

    ……

    周远洄今日很出格。

    把人绑了近一个时辰才放开。

    哪怕他绑得不算紧,但因为挣扎太久,喻君酌手腕上还是被勒出了半圈淤痕。不过相比少年身上其他的痕.迹,手腕上的淤痕反倒显得不那么紧要了。

    “疼吗?”周远洄帮他解开,语气中满是愧疚。

    喻君酌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他,起身就要朝外走。

    “你去哪儿?”周远洄拦住了人。

    少年眼睛哭得通红,但这一次看上去不止有委屈,还有恼怒。

    “我不想同你说话。”喻君酌道。

    周远洄心底一沉,知道这次是真把人惹生气了。

    外头太冷,他不想让喻君酌出去,于是干脆自己出去了。

    果然,喻君酌最终待在了暖阁里。

    他心里还带着怨气,怪周远洄脾气太大了。

    他是在对方丧仪后去了兰苑参加赏花会,可他当时又不是去寻欢作乐,而是去确认喻君齐那些狐朋狗友是否是在武训营里欺负过他的人。

    周远洄不高兴他可以解,但也不能这样对他啊?

    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欺负人!

    其实,喻君酌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恼怒更多,还是羞.耻更多?

    虽然在他看来,周远洄至今都看不见,但那种全然袒.露在对方面前的感觉,依旧令他觉得难以接受。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任由对方掌握,什么都做不了。

    那感觉令他惶恐,也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刺.激。

    尤其是周远洄后来竟然含着他的……

    喻君酌一想到那一幕,脸颊又忍不住有些发烫。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尖打着圈地舔.弄。

    当时喻君酌什么都看不见,几乎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被周远洄含住的地方。

    有好几次,他都抑制不住哭出了声。

    怎么还能这样?

    喻君酌又羞,又恼。

    但他却无法否认当时那惬意的感觉。

    喻君酌在暖阁里平复了心情,忽然想起周榕快下学了,只得起身出去。院中并未看到周远洄的身影,也不知去了哪儿。

    “王妃是找王爷吗?王爷在偏院。”刘管家迎上来。

    “我不找他,我去国子学接榕儿。”喻君酌道。

    “府里已经有护卫过去了。”

    “无妨,我顺便去看看。”

    喻君酌这会儿不太想面对周远洄,不如索性出去转转。刘管家不敢阻拦,让人准备了马车,便去知会了周远洄。

    周远洄冷静下来以后,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祛毒产生的“疯病”,所以想找蒋太医解惑。

    不过他不愿朝旁人提起自己和喻君酌房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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