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第23/28页)


    两人说话间, 门房来报,说有人来访。

    喻君酌听到通报并不惊讶, 来人是喻君泓和喻君齐。

    这种时候, 越是心虚的人越要证明自己的“坦然”。

    周远洄眸色阴沉,却没说什么, 只看向了喻君酌,问道:“你想见他们吗?”

    “当然要见, 不止要见, 我还要好好同我两位兄长说说话呢。”既然刺杀他的凶手是“东洲刺客”, 那就证明与永兴侯府这两位公子无关。他的两位兄长来探望他的伤势, 他怎么能不见呢?

    喻君酌让人把那兄弟俩带过来,随手示意周远洄先回避一下,免得他在场不好说话。周远洄不大情愿, 最后起身躲到了屏风后。

    两兄弟被带过来时,喻君酌正坐在暖阁里煮茶。

    喻君泓进门看到他时眼皮一跳,但很快控制住了表情。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儿?重不重?”喻君泓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问道。

    喻君酌听到他的声音,忽然想起了昨日隔着墙壁听到的那句“死了吗?”

    “大哥不必担心,我没伤着,就划破了点皮。”喻君酌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敛住,开口道:“倒是叫你们记挂了。”

    “幸好王府的护卫得力。”喻君泓说。

    “是啊。”喻君酌看了一眼旁边的二哥,眸光落在了他手里拎着的东西。

    喻君齐见状终于开口道:“这是爹和娘亲准备的,说你此番定然受了惊吓,正好补补。”许是做贼心虚,他面对喻君酌时第一次拿出这么温顺的态度,倒是叫喻君酌有些不习惯了。

    一旁的刘管家见状将东西收了。

    “父亲的伤如何了?”喻君酌问。

    “养得差不多了,就是精神依旧不大好。”

    喻君泓进门时也有些忐忑,昨晚他们父子三人复盘良久,自认没有任何露出破绽的地方,今日也依着礼数登门探望。但做过就是做过,哪怕再怎么掩饰,他心里依旧是慌张的。

    此刻见自家三弟毫无异样,他那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上次的事情说起来也是王爷冲动所致,不过我娘亲迁坟一时并未知会父亲,他动怒也是应该的。”喻君酌从未在自家兄长面前示过弱,他此话一出两兄弟都有些惊讶。

    “君酌,你怎么忽然……”

    “许是经历了生死,人突然就想开了。”

    喻君酌看向两位兄长的眸光,甚至带着点依恋,“从前我心中对父亲多有怨怼,如今想来实在可笑。都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兄弟,哪至于闹到那一步?”

    “是啊。”喻君泓附和道:“父亲心里还是记挂你的。”

    “我知道。”喻君酌叹了口气:“淮王殿下如今待我确实亲厚,但我是男子,与他不会有子嗣。一时的情意或许难得,但若要长久,终归还是得血脉相连之人。”

    屏风后的周远洄眼底一沉,表情十分复杂。

    “大哥从前一直待我宽厚,倒是我多有疏离。”喻君酌斟了茶,递给大哥。

    “自家兄弟,怎么如此客套?”喻君泓接过茶。

    喻君酌又给二哥斟了茶,眼底依旧带着笑。

    兄弟三人各怀心事,倒是从未这般“和谐”过。

    “从前总想从侯府出来,如今倒是想回去了。”喻君酌神情伤感。

    “你想回侯府?”喻君泓问。

    “我毕竟是喻家的儿子。”喻君酌抿了一口茶。

    “自然,你若是想回去,永兴侯府永远是你家。”喻君泓说。

    兄弟三人状似和睦地饮了会儿茶,见喻君酌面色有些苍白,那两兄弟才起身告辞。

    两人一走,喻君酌便俯身干呕了几下。周远洄本来还在计较他那句“若要长久,终归还是得血脉相连之人”,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没了脾气,立刻让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路上。

    喻家两兄弟满腹狐疑。

    “哥,喻君酌到底什么意思?”喻君齐不解。

    “许是生死之间真的想开了,转了性子。”喻君泓随口道。

    “他说想回侯府,什么意思啊?难道淮王殿下厌弃他了?”喻君齐面上再也没了放才的收敛,语气有些嘲讽:“爹压根就看不上他,他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喻君泓瞥了一眼二弟:“你觉得爹看不上他?”

    “爹一向不喜欢他呀,否则能把他放在乡下那么久?”

    “那今日是谁让咱们来的?”

    “是爹。”喻君齐拧眉:“这能说明什么?”

    他还以为父亲让两人来淮王府,是为了掩盖心虚不惹人怀疑呢。

    “爹过去是看不上他,但那是过去。经历此番,陛下对淮王的纵容有目共睹,爹在他面前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如今的喻君酌可不是乡下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子,而是淮王妃。”喻君泓语气冷硬:“有朝一日他若是真要回永兴侯府,父亲只会求之不得。”

    喻君齐一脸惊讶,显然从未仔细想过这一年多来发生的变化。永兴侯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永兴侯,喻君酌也不再是原来的少年。

    喻君泓瞥见二弟那愚钝模样,又开口道:“父亲从前素来看中面子,但如今能给他撑门面的儿子,只有喻君酌。母亲年轻时还能得他欢心,如今他也没那个心思了,你我二人在父亲眼里便如十六年前的喻君酌一般。”

    “怎么会?”喻君齐不信。

    “你知道昨夜他找我说什么吗?”

    “什么?”

    “若是喻君酌袭了永兴侯的爵,将来膝下无子,爵位还是能回到我儿或你儿的名下。”

    昨夜之前,喻君泓自己也没料到,父亲竟突然改了主意,不想再让他做世子了。也许是知道皇帝迟迟不赐封,机会渺茫,也许是刺杀失败让他彻底歇了心思。

    喻君泓失望至极。

    实际上,永兴侯昨晚的话只是在安慰他。原话说的是,万一到最后陛下还是决定赐封喻君酌,只要对方将来无子,爵位就还是喻家的。

    但喻君泓心绪不定,只记住了后半句。

    这位喻家最孝顺的儿子,在经历这些事后,早已彻底失了本心。

    “大哥,爹会不会为了喻君酌,苛待咱们?”喻君齐危机感很重,“上回你说要刺杀时,爹就不大同意,觉得太冒险。”

    若是喻君酌当真和父亲和好,他们俩兄弟还有什么可争的?

    毕竟,自家父亲有多绝情,他们是最清楚的。

    喻家兄弟的马车离开后不久,成郡王便来了淮王府。

    暖阁里,喻君酌正捧着一晚暖胃汤在轻啜,面颊红扑扑的。

    “嫂嫂今日气色倒是好多了。”成郡王给他带了一兜子蜜饯,走到矮几旁坐下,把人仔细看了一遍。昨日听说喻君酌遇刺,他被吓得够呛,后来听说人没事这才放心。

    “我正好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喻君酌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