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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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想了想,开口道:“就说喻君泓在巡防营表现不错,赏给喻家大公子的。”

    “是。”图公公领命而去。

    这时,周远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皇帝瞥了他一眼,见他眸色阴郁,刚复明的眼睛又深又沉。

    “想做什么?”皇帝问他。

    “找个人来,替我带个话。”

    “喻君酌那边你不必操心,朕已经让他来过了。”

    “你让他来做什么?”周远洄沉声问。

    “废话,朕不提前知会他,难道等着他从旁人那儿听说?”皇帝没好气地瞪了周远洄一眼,“更何况你砍人砍得痛快,就没想过万一人家还念着父子亲情呢?你如何自处?”

    周远洄眉心一跳,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他……”

    “进门就问你,满意了?”皇帝说。

    周远洄没有做声,但身上裹着的凌厉比方才淡了许多。

    另一边。

    喻君酌和成郡王一道出了宫。

    “嫂嫂,你也看到了,皇兄肯定会护着二哥的,估计关上几天也就放出来了。”马车上,成郡王还在安慰喻君酌。

    喻君酌有些走神,闻言叹了口气。

    “嫂嫂是不是担心侯爷?”

    “我爹受伤后回府了吗?”

    “我让人去打听一下,方才太着急忘了问。”成郡王吩咐一个随行的护卫回去,让对方问问值守的宫人。

    等马车到了淮王府时,这护卫正好回来,说永兴侯刚被轿子抬出宫。

    “既然送回去了,应该是没什么大事。”成郡王说。

    “在宫里自然是没事,回去就不好说了。”

    喻君酌仔细把皇帝朝他说过的话又回忆了一遍,敏锐地察觉到了重点。

    周远洄此番能不能全身而退,取决于永兴侯的态度。若他这位父亲绝口不提,宫里的人定然不敢宣扬,那事情就能被压下来。

    否则,周远洄明日一早就会成为百官口诛笔伐的目标。

    “刘管家,府里有没有年头多的参?你让人弄一点,煮碗参汤。”喻君酌吩咐。

    “王妃想喝参汤吗?但大夫说你不能吃大补的东西,只怕会虚不受补。”刘管家说。

    “不是我喝,你让人弄好了,一会儿送到永兴侯府。”

    “啊?”一旁的成郡王忙道:“嫂嫂要给侯爷送参汤?”

    喻君酌并未急着朝他解释,而是叫来了谭砚邦。

    幸好周远洄昨日进宫没有带着他,把他留在了王府看家。喻君酌快速把事情的原委朝他说了一遍,谭砚邦当即就知道了事情的利害。

    “你从护卫里挑几个又黑又壮,一会儿跟着我去侯府。”

    “王妃要亲自去吗?”谭砚邦问:“属下可以代劳。”

    “对,我去不合适。”喻君酌很快冷静了下来。

    此事需要找个比他更有震慑力的人才行,他去了效果反倒会打折扣。

    这么想着,喻君酌把视线移到了成郡王身上。

    “嫂嫂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去给侯爷送参汤?”

    “嗯,殿下去最合适。”喻君酌说。

    “那,好吧。”成郡王虽然不知他是何意,但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人毕竟是我二哥砍伤的,就当我去替我二哥赔个不是。”

    刘管家这边吩咐下去,不多时厨房里就熬好了参汤。

    喻君酌朝成郡王叮嘱了几句,便让谭砚邦护送着他去了永兴侯府。

    侯府。

    永兴侯被抬进府时,伤口已经处好了,是以府中的人都知道他受了伤,却不知为何受伤,也不知伤得多重。

    喻夫人原本还在担心永兴侯的伤势,但图公公随即宣读了皇帝的口谕,说一并送来的赏是给喻君泓的,这下喻夫人顾不上担心,只顾得上高兴了。

    “老爷,陛下特意赏了君泓,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呀?”喻夫人道:“前些日子你不是朝陛下请了旨要封君泓世子吗?陛下是不是动了心思?”

    永兴侯面色苍白,肩上的伤口一阵阵传来钻心般的疼,他哪有心思回答这种问题?

    “老爷你这伤怎么来的?”喻夫人这才想起自家夫君的伤。

    “宫里的人走了吗?”永兴侯问。

    “都走了,还送了好些补品,说是给你补身子的。”

    “呵。”永兴侯疼得闭上眼睛缓了片刻。

    “老爷……”

    “闭嘴!”

    喻夫人被他这么一吼,当即有些讪讪:“老爷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不然早晚气出毛病来。”

    “出去!”永兴侯怒道:“都滚出去!”

    喻夫人也不是个受气的主儿,闻言便起身出去,带着下人点数了一下皇帝赏给喻君泓的东西。这么一瞧,想到皇帝此举背后可能暗含的意味,喻夫人被夫君怒喝的郁气登时烟消云散。

    屋内。

    永兴侯侧着身子倚在榻上,粗.重的呼吸带着浊气。

    他一生好面子,喻君酌那个逆子当初忤逆他嫁给淮王,已经气得他发了好几次病。后来东洲战事淮王立了功,京中对淮王的议论也不像从前那般,甚至有百姓在称颂淮王功绩时会顺便夸喻君酌几句。

    日子久了,他总算说服了自己。

    男妻就男妻吧,一个亲王王妃的头衔外加一个少师,也不算亏。

    永兴侯自己说服自己,和那个逆子和解了。

    两人回京时,他做好了准备,想着只要淮王大大方方带着人和礼上门拜会,他这个做岳父的定然会忍住不甩脸子,就当借机跨过去当初的坎儿吧。

    父子哪有隔夜仇?

    喻君酌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种,血脉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谁知,夫妻俩回京后,竟一直没来拜会。

    周远洄堂堂淮王殿下,能不知道拜见岳父的礼数吗?

    他不来,要么是有意怠慢,要么就是那逆子挑唆!

    于是,永兴侯又自顾自和喻君酌决裂了。

    直到司天监将迁墓一事提上日程。

    礼部拟了章程,不让永兴侯府的人到场。

    若是他当真不去,将来在京城还如何抬得起头?只怕百官和百姓都要认定他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往后他永兴侯府也会和淮王府彻底决裂。

    许是愤怒,许是不甘,又或许还有别的心思。永兴侯纠结数日,最终还是决定先低头,找上了周远洄。

    喻君酌那个逆子是说不通了,找淮王或许还有点用。

    因为知道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和周远洄见面时,他言辞略有些过激。但他觉得自己是个长辈,淮王殿下再如何嚣张那也是他的儿婿,还能砍了他这个老丈人不成?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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