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道: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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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 直到柳治平说此卷非他所书, 他才?注意到其?他卷。

    齐珩举起桌案上?剩余的纸张,攥着纸张的指尖已然发白。

    他真恨不得不识她的文风,末卷的风格还不是那么?明显, 但首卷的《晋·江皇后传》确是很明显是她的风格,辞藻华丽又不失深刻, 用典的方法与旁人?总是与众不同。

    齐珩细看完了《贤女传》这本书,整本书除了首卷与末卷,其?他篇写?作?方法皆大差不差, 可见?出自?一人?之手。

    张应池用的是春秋笔法,他从不会用带有明显褒贬意的字词去给任何人?任何事盖棺定论, 他只是在描述, 用笔曲折却意含褒贬。

    这与江式微的写?法不同,江式微一言见?褒贬且辞藻华丽。

    齐珩此刻真的很想?见?到江式微, 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高翁。”齐珩唤了一声。

    见?高季入来,齐珩正要起身,却不料刚刚站起,脑中一片眩晕,意识就?像被蚕丝包裹缠绕,他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剪不断,理还乱【1】。

    他再也脱身不了了。

    天旋地转,眼?前一阵模糊,唇边已然泛白,脚下不稳,他刚说出几个字便直直倒了下去。

    “立政”

    高季见?齐珩此状,大惊失色,急急扶住他的身体,大声对外喊道:“医官,快传医官”

    高季还不忘齐珩方才?的两个字,立政是立政殿,便忙推了旁边的小黄门,急道:“快去立政殿请皇后殿下。”

    江式微一听齐珩风眩病发,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平心而论她真的不愿齐珩出事。

    她着急地问前来报信的小黄门:“陛下的风眩一直都是这样么??”

    小黄门也是一脸焦急答道:“是,平常不会发作?,但陛下方才?好?像动?了气。”

    “平时陛下的风眩一直是谁在负责?”

    “若是谢郎君在,定然是谢郎君负责,但谢郎君近些日子?被陛下派了公务,一时回不来,便是陈奉御来负责。”

    齐珩醒时便见?江式微、高季和?尚药奉御陈亦在此处,江式微正坐在他的床榻沿看着他。

    “陛下终于醒了。”江式微握住了齐珩的手,欣喜道。

    随后转头问陈亦:“陈奉御,陛下这风眩还需要注意一些什么?吗?”

    陈亦打揖回道:“陛下近些日子?思虑过重,肝火太盛,导致气血上?涌,陛下要忌荤腥油腻,少思虑,保重圣体。”

    “好?。”江式微颔首道。

    齐珩看着江式微,随后又看向?高季与陈亦,开口说了一句:“你们退下罢,皇后留下。”

    “是。”高季与陈亦屈身告礼而出。

    “你可不可以扶我起来?”齐珩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被江式微握住的手,他低声问道。

    齐珩的唇色仍然有些浅。

    江式微将他身后的枕头叠高些,扶他起来靠在枕头上?,随后又将他身上?的床褥掖了掖,坐在床沿,看着齐珩。

    两人?四目相对。

    这是江式微自?听戏那日后第一次见?齐珩,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仿佛就?像瓷娃娃,一碰就?碎。

    齐珩面无血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两人?之间依旧在僵持,终究是江式微败下阵来,她低首不再看齐珩,只道:“陛下若是无要事的话,妾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江式微正准备起身,袖子?便被齐珩抓住,齐珩有些无力道:“先别走,陪我说会儿话。”

    见?他如此开口,江式微安安分分地坐回了原位,她柔声道:“陛下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竟至如此,便是再棘手,也该保重身体才?对。”

    齐珩眼?中无波澜,看着她道:“还是《贤女传》。”

    江式微听到此书明显紧张起来,她低首眨了眨眼?,眼?睫轻动?,这幅样子?也落入了齐珩眼?中。

    齐珩一瞬间便明白了,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苦笑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带着试探道:“柳治平说,末卷不是他写?的,那卷也不是张应池写的。”

    “所以,我又去翻翻看,现在看此卷,倒发现作卷之人也是难得之才,我倒真想?见?见?她,一时情急便如此摸样了。”

    说到这里?,齐珩看向?江式微的眼?中带了一丝希冀。

    他在给她机会,希望她能亲口告诉他真相。

    只要她愿意告诉他真相,即便真是她做的,这后果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替她担了。

    但江式微只是朝着齐珩得体一笑,道:“这等大逆之言,哪里?有什么?才?呢?陛下净开玩笑。”

    “是啊,我在开玩笑。”齐珩垂眸,淡淡道。

    齐珩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又是一时沉默。

    “锦书,那天晚上?我让你喝下的,不是毒药。”齐珩抵拳咳了一声,又看向?江式微。

    “妾知道的。”江式微莞尔一笑。

    “那天在这儿,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齐珩轻声问道。

    那天,齐珩虽把她逼到角落里?,但却没做什么?,哪里?至于惹她伤心呢?

    江式微只以为齐珩是有些病糊涂了才?会这么?说,她宽慰道:“没有,我没有伤心的,你对我一直很好?。”

    “那是我何时做得不好?么??”齐珩又问道。

    他更想?相信,是他对她不够好?,所以她怨他才?做了这种事,她并非是存心的。

    “陛下是不是病糊涂了?怎得一直如此问我,你对我一直很好?啊,从来没有惹妾伤过心的。”江式微道。

    “其?实我当初娶你,目的本就?不清白,所以你怨我也是应该的。”齐珩还在为她找理由,企图安慰自?己。

    “不是的,妾不会怨陛下的。”

    “锦书,我们是结发夫妻,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对么??”齐珩问她的样子?十分诚挚。

    “是。”江式微垂首答道。

    “我想?,我应是不曾瞒过你的,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们是结发夫妻。”

    “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无论何时都是会护着你的,如果哪一天出了什么?事,你也一定要和?我说,你相信我,把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么??”

    齐珩牵住了江式微的手。

    他在给她第二次机会。

    他希望她能给他这个信任。

    “妾相信明之。”江式微看着齐珩乖觉地答道。

    齐珩以为是江式微没听懂其?中之意,便又问道。

    “你现在有没有遇见?什么?难处?或者,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他问的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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