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具人的美貌是真实存在的吗[快穿]: 第92章 炸毛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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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弱光被吞进无边黑暗。耳边一深一浅的呼吸弱了几分。

    不一会儿,呼吸也消失了,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闫骁在门前守了挺久,耐心耗尽前才听到脚步挪动的声音。一人扶着门框吞吞现身,走出来后轻咳一声,哑着声音挑了句客套话:“好久不见。”

    闫骁将人拉过来探探额头,碰到层薄汗:“什么时候开始的?”

    章浔有些虚弱稳住身体,兴许平时接触过多他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记不清了。”

    “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他之前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慌称失去了记忆,突然被这么一问有点没反应过来,连忙点头:“不记得别人,只记得你。”

    闫骁:“那为什么跑?”

    “......”章浔在看不见的地方磨牙,装听不懂,“没跑。”

    “背包袱偷偷出门的是谁?”闫骁有心逗他。

    章浔压着声音反驳:“每天关在家是个人都会受不了,我只是想出门散个步。”

    闫骁抱着胳膊看他,良久:“是我欠考虑,抱歉。”

    第一次听到道歉章浔很意外,反而不知作何反应,迟疑着干巴巴来了句:“没关系,下次注意。”

    “......”闫骁紧接着问,“不过,花瓶是谁?”

    章浔:“......”

    他的眼睛已适应黑暗,不想解释这个代号的由来,便移开眼将注意力放到了别处。借着微光,他发现闫骁上半身只剩个了背心,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在身上嗅到熟悉气息,原来上衣是这人让给他穿的。视线往下,裤子不是。

    “看什么?”

    “没什么。”章浔扯了扯不合身的衣服,“裤子哪儿来的?”

    闫骁:“拆的新工作服。”

    “感觉如何?”

    章浔:“还行,挺舒服。”

    闫骁话没说完:“不问这个。”

    章浔解读出话中深意后,挽起过长的袖子:“耍我好玩?”

    “还行。”

    “......”臭花瓶。

    “项圈解开。”

    闫骁到章浔身后:“低头。”

    随后凑上去解绕一起的绳结,指下皮肤还是有些热,给他指尖染上温度。面前人的身子稍颤,闫骁刮了刮他脖子:“痒?”

    “别动手动脚。”

    刚说完,耳朵又被揉了揉。凉凉的温度不仅没浇灭心中的火反而越燃越烈。

    “不是喜欢被揉耳朵?”

    “你记错了。”

    “……”

    “咔嚓”项圈紧接着解开,闫骁将带着体温的东西抓手里,铃铛包在手心:“什么时候变回去?”

    章浔警惕:“想做什么?”

    暗中的眼睛带上笑,闫骁答:“不能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比较温顺。”

    那是憋屈。

    章浔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两人挤在狭窄走廊悄声对谈。

    “顾枫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闹了会儿,章浔忽然提醒。

    闫骁:“嗯。”

    “对你倒是上心,听说他找了你很久。”章浔好奇:“你对他没有特殊感情?”

    “亲爱的想知道?”

    “现在没人,不许喊这个。”章浔总能被他挑起怒火。

    实验室方向传来响动,两人停止对话转移注意。是落锁的声音,看来实验室的门是打不开了。

    对视一眼,章浔:“算了,没营养的话题不聊也罢,你准备怎么办?”

    实验室内部情况未知,贸然行动会打草惊

    蛇。但是管理者只有院长和白大褂两人,并非无法进去查找线索。

    “闯进去。”章浔提议,跃跃欲试,眼睛亮得出奇,“有办法控制他们。”

    闫骁想起对方的英勇战迹,队长名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

    他靠着墙跟系统交流。

    【每个任务世界抽的卡只能留在本世界使用,若是需要宿主得重新抽】

    眼前浮现熟悉的九张卡牌,闫骁选了第一张。

    【恭喜获得治愈卡】

    【效果:疗伤】

    【时效:1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章浔皱眉等在一边:“或者我自己去。”

    “一起。”

    章浔回忆基地外出任务的时光,这花瓶并非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甚至还挺聪明。虽然不想承认,他对这人还是有那么一丝信任在。基地这些烂事他本来懒得管,水太深,应付任务已经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但这次不一样。

    一楼仓库有不少武器不过没枪,两人挑了几个轻便的。章浔拿起根撬棍试试手感递出去:“你的。”

    他则拿了两把刀,许久之前见到的那把银色枪的由来他没找到时机问,只知道对方很珍惜。

    下次一定要研究个明白,章浔想。

    ······

    今天是白大卦熬夜做数据分析的第五天,两眉之间深深的沟壑昭示着又是个无法安睡的黑夜。他抬眸望向里间的门,还要看着那些东西,若非领导开的条件极具诱惑力,死人才愿干这样的工作。

    “咚咚。”

    “咚咚。”

    诡异的声音突如其来,不详的第六感顺着后背往上窜,脑中的弦霎时绷起。白大褂慢慢转头,眼镜镜片折射顶上灯光,藏住了他的眼神。

    闷响的源头在上锁的大门。

    “咚咚。”

    “咚咚。”

    “谁?”

    白大褂扶扶眼镜,表情镇定。

    “咚咚。”

    “咚咚。”

    白大褂把手插进口袋,站起来后眼中的温度降到了最低。

    挪了几步,门锁近在眼前,他又问了一遍:“谁?”

    哪知声音又消失了。

    窗户不大,关得死,白大褂只从上面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他捏捏眉心很想把刚才的声音当成幻听,奈何不可能,恢复安静的环境更诡异了。

    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按到了门锁上,解锁开门,他直接迈出去。

    没人。

    室内光越过肩膀投在地上,占据小片面积。白大褂背着光,脸埋在阴影中,鼻尖都是地下室陈旧灰尘味。

    耳朵稍稍一动他突然蹲在了地上,下一秒有把尖刀从侧边飞过钉到墙中。

    白大褂迅速起身,握信号传输器的手掏到一半骤然一疼,动不了了。垂头一看,手上扎着把刀,喉结前方还悬着把。有人握着刀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他身后身后:“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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