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湛: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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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他格外正经严肃。

    他身上的气质太特殊了,笑起来温暖如春,面无情绪时气场不怒自威,无形中便教人惊慌。

    钟商并不知道荣湛刚刚从警局出来,感受到低气压,五指无意识收紧了点:“哦,找我是对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没人对艾米做那种事,至于画里的内容”

    “红颜色代表你,对吗?”荣湛直言不讳,“我无意冒犯,之所以多嘴,完全考虑到你是她的舅舅。”

    “是我,”钟先生微醺的调子带着几分调侃,“黑颜色是我炮友,这回你放心了吧。”

    荣湛在心里松口气,并感到欣慰,还有一丝窃喜:”谢谢钟先生的不隐瞒,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私生活,希望你理解。”

    钟商连损带夸:“理解,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一个知好歹的人,明白你是为艾米着想,作为家长,很高兴能遇到你这么负责的心理医生。”

    提起负责,荣湛有必要多说几句:“钟先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和爱好,以前是你一个人生活,随意些没问题,但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在这方面还是要多注意,孩子都很聪明,他们学东西很快,能洞悉大人的想法,我们要给孩子树立正确的三观。”

    言下之意,不可以当着孩子的面乱搞。

    钟商的脸色登时一阵青红一阵黑,眼里射出羞愤锐光,嘴角噙着古怪的弧度,一双眼睛在荣湛身上瞄来瞄去。

    阴晴不定的模样,好像在回忆和什么人一时贪欢。

    荣湛再次感叹,花名在外的大少爷竟然这么容易脸红,实在不符合身份。

    “是意外,”钟商态度强硬的解释,一脸不可言说的神秘表情,“我又不是那种喜欢被人看的变态,何况是我的外甥女,有句话你说的特别对,我们!是我们要给孩子树立正确观念。”

    “没错,我们都有责任,”荣湛压根就没多想,“另外,我相信钟先生的为人,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打扰到了又怎么样?”

    “我道歉。”

    “只是道歉?”

    “那你有什么其他建议吗?”

    钟商暗暗咬腮肉,心里想着“过来抱一下”,嘴上说道:“没有,走吧。”

    荣湛颔首,准备离开。

    钟商不想形象受损,又补充道:“以后会多注意,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你说的对,以前一个人随意惯了,现在不同,我会跟艾米解释清楚,我们经常聊天,你的图画设计让她变得爱沟通,她会用画画的方式回应我。”

    荣湛露出赞赏的神色:“你多陪她聊天是好事。”

    “嗯,还有其他交代吗?”

    “出于好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钟先生。”

    闻言,钟商不自觉调整坐姿,心率失控,面上不动声色。

    荣湛面带微笑地问:“你对我有成见,我能知道原因吗?”

    钟商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半晌后,轻飘飘回道:“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荣湛垂眸思考,依旧喜怒难辨:“再见。”

    他走了。

    钟商的脸垮下来,懊恼地揉了揉发痒的耳朵,轻轻呼出口气:“为什么要这样说”

    第28章 【VIP】 泽也

    叮——

    手机提示音响了。

    钟商拿起来查看, 是祁弈阳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有些糊,不知道转发过多少次才能有这种效果,钟商必须放大仔细观察。

    祁弈阳配了一行文字:[是这个吗?]

    照片是在跳蚤市场拍摄, 两个印度孩子手拿玩具站在摊位前摆姿势, 照片一角露出摊主的置物架, 在一堆二手交易物品里放着银色小型录像机,十年前流行的款式, 放到现在很难引起注意。

    钟商不停地放大照片,最终确定就是自己遗失的录像机,他认得牛皮带, 只是磨损了。

    他敲字回复祁弈阳:[不确定,先找到再说。]

    祁弈阳:[跳蚤市场几乎聚集了东亚地区所有的蛇头和小虾米,如果录像机真被人当二手货卖了,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那边靠近印度社区, 我决定找认识的印度朋友帮忙打听。]

    钟商:[随便你用什么渠道。]

    祁弈阳:[你找了这么久,里面是有什么稀世珍宝的照片或视频吗?]

    这是祁弈阳第一次询问录像机里的内容,可能早就想问了,之前一直忍着。

    钟商回答的冷漠:[我念旧。]

    案发现场在老城区,一座废弃的六层建筑。

    三天前, 这里发生一桩离奇惨案, 一具被扒了皮的无名男尸,剥皮手法震惊法医界,经过调查和尸检报告, 被害者确定不是中国人。

    严锵带荣湛来现场,不是为了给凶手做心理画像,而是有别的目的。

    两人走楼梯到天台, 中途,荣湛直接问了:“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勘察现场这种活我可做不来。”

    严锵哥俩好似的拍一下他的肩膀:“带你见一个人,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到的侧写师吗?”

    荣湛有印象:“你说古怪的人。”

    严锵点头:“相当古怪。”

    “多大年纪?”

    “好像才二十出头,但你看见他会自动忽略年龄。”

    “叫什么?”

    “泽也。”

    “日本人?”

    “不是,中国人。”

    荣湛嘴角掀笑:“姓氏很少见。”

    “他没姓,”严锵低声解释,“他是孤儿,小时候在修道院生活。”

    荣湛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必须承认,越古怪他越喜欢。

    本想多问几句,严锵搂着他的肩膀说:“先见人,见完之后找个地方细聊,我有好多问题要请教你。”

    他们登上大楼天台,因为中间耽搁了一段时间,来晚了。

    好在不算太晚,那位叫泽也的侧写师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留出几分钟让荣湛观察。

    那是第一印象很难形容的男人,光看背影,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众不同。

    荣湛的目光淡淡扫过,脚步不自觉放轻。

    泽也穿得随意,黑色夹克黑色裤子,半蹲在地上,目光凝聚某一处,手里动作慢吞吞,仿佛心不在焉的想事情。

    荣湛逐渐靠近,严锵落后他两步在后面。

    不确定泽也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反正没什么反应。

    “有什么发现吗?”严锵打破宁静的壁垒,朝荣湛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荣湛的注意力都在泽也身上,静静地打量着。

    过了两三秒,泽也站起身,并把头偏过来,视线与荣湛交汇。

    这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精致五官犹如笼在红湖里,透着薄凉和危险的风情,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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