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湛: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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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着他的手指头,轻声细语的解释:“再等等,一切稳定之后,哥哥接你回家。”

    钟商却摇头,胸口一阵阵发紧,“过程很重要,遇事不要总是自己面对,我长大了,是个男子汉,可以替你分担,你不相信那些人,难道也不相信我吗?”

    “我信你,可有些事你和我说的都不算,”荣湛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真的要去接受治疗,你不要害怕,像以前一样好好生活。”

    “我以前的生活一直有你,没有你,我怎么好好活。”

    “谁没了谁都照样活,我答应你,早晚会回来。”

    “我要是爱上别人呢?”钟商小心翼翼的试探,眼里有忐忑和期待。

    忐忑是怕受到惩罚,毕竟现在是夜晚,这种话不能乱说,期待是荣湛的回答,千万别带着某种圣人的心态。

    荣湛面露调侃的笑意,清楚他的小心思,故意用充满威慑的语气说:“不行,我不允许,你敢找别人,我就把你锁起来,锁一辈子。”

    果不其然,钟商有被取悦到,两只手臂紧紧搂住荣湛的脖子,皮肤热烘烘的,摸起来手感相当好。

    为爱放手什么的钟商不喜欢。

    ‘不允许’这三个字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闭上眼睛,开始寻找荣湛的嘴唇,“哥,你最近几天怎么了。”

    荣湛与他亲吻,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简单来说,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别这样,”钟商停止亲吻,掰正男人的头,深深地注视着,“不许和自己过不去,你就是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荣湛装模作样叹口气,一副不可言说的神秘表情,“有些人不这么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快会有第三次冲突,或许会迎来爆发,倒时候你躲远一点,可别误伤了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商一下子紧张起来,挣扎着要坐起身,“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身体还是心理。”

    荣湛摇摇头,显然不愿意多谈,他扶着钟商的腰把人调转方向,顺势要把人压在底下,“来一次?”

    钟商下意识的想点头,迟疑两秒,意外的拒绝了,“哥,不太行。”

    荣湛笑着打趣:“别跟我说你是月经期。”

    “”钟商随手抓起抱枕朝上面扔去,瓮声瓮气的诉苦,“哥哥,我最近两天胰腺炎,头也不舒服。”

    “你怎么会有胰腺炎,很疼吧?”荣湛赶忙把人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让钟商坐在他怀里,“宝贝,吃药了吗?”

    钟商点脑袋:“吃了,不严重明天就能好,好了之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荣湛皱眉,苛责道:“不舒服就不做,你不需要解释。”

    钟商搂紧他的肩膀,笑得甜丝丝:“知道了,我帮你□□一次。”

    荣湛无语:“你老实点吧,先躺着。”

    钟商露出窘迫的浅笑,整个人往沙发里蜷缩,他属于口嗨,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吃过药会犯困。

    还不到十一点,钟先生就想睡觉了。

    “等等,我马上回来。”

    荣湛亲了一下钟商的额头,起身离开。

    他到餐厨煮一壶热饮。

    差不多用了十几分钟,等他在回到沙发区,钟商已经睡着了。

    荣湛把人抱回卧室,用毯子盖住,摸了摸钟商的额头,低笑道:“还不是要我来照顾你。”

    没想到钟商没睡死,闭着眼睛嘀咕:“下次换我”

    荣湛撇嘴:“不敢指望。”

    “真的,相信我。”

    钟商声音越来越低,打个哈欠,一翻身进入梦乡。

    安顿好钟商,荣湛关了灯,走进衣帽间的工作室。

    “亲爱的荣博士,你也该醒了。”荣湛一边说话一边翻着书架,随便找两本书坐进椅子里看,神情晦暗不明。

    片刻后,他又自语:“小商煮了意面给我们吃,我第一次见他下厨,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学成功,味道真的不错,以后有口福了。”

    好言好语不管用,那只能来硬的了。

    编辑放下书本,闭上眼睛深呼吸,原本热情澎湃的情绪让他调动的冷漠而决绝,从心底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强制第一人格出现。

    只要他不心软,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以为所欲为。

    “你说的可不算。”撂下这句狠话,编辑在一片迷雾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荣博士留在梦中的书店,沉浸式幻想,好像任何事都难以突破他设置的防护罩。

    编辑的手落在他的肩膀,笑声低沉而短促,像暗夜中骤然绽放的罂栗,带着不为人知的阴狠与诡谲。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走。”

    听到这种连哄带威胁的话,荣博士彻底怒了,随手拿起一样东西朝声音的来源抡过去,却什么也没碰到。

    现实中的荣湛是闭着眼睛,手里拿的是记事本,他眼里的编辑是空气。

    不知过去多久,他浑浑噩噩地睁眼,记忆和思维同时陷入紊乱,像麻绳和玻璃碎片交织在一起。

    他感到头痛,扶着额头往前走,有点像微醺的醉人。

    “编辑,”荣湛恍惚地开口,“这个混蛋”

    他仍旧认为自己在催眠,身处于幻境,他和编辑迎来一场对峙,他想离开,永远的消失,不再掺和那些乱糟糟的事。

    可惜未能如愿,他被一股力量强制召唤回来。

    他攥紧拳头,想找编辑打一架。

    屋里灯光晦暗,衣帽间的拉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发出不小的动静。

    钟商瞬间被惊醒,寻着声音来源望去,看见一个颀长黑影立在门口,赶忙翻身下床。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钟商一点点朝人靠近。

    荣湛的轮廓在昏暗的夜色中朦胧不清,死一般的沉默让人难辨气场。

    他眯起眼眸,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但他眼里的钟商是十年前的样子,是他在录像机里看见的模样。

    十八岁的年纪是,青涩、开朗又好压。

    最重要的是好压,那种不会拒绝哥哥的性格,让人又爱又恨。

    “为什么?”荣湛心中泛起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你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不肯说破,为什么不接受人格障碍的特征,你应该早点说出来!这样我也能早点解脱。”

    钟商的困意顿时消散,惊讶地张了张嘴,即便做足心理准备,真正面对这一刻还是有点猝不及防,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惊讶的情绪转为心疼。

    他终于知道荣湛为什么要躲着他,还好他主动来找人。

    荣湛沉着一张脸,像死神一样慢慢走过来,“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对吗?”

    若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么腿软,要么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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