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要来杯蜜雪冰史莱姆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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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幸运,其中一枚雪片真的飘在屏风的另一侧,唤醒了睡美人猫猫;片刻后,流哥站在了我的床前,与床上无辜的小雪人我大眼瞪小眼。

    他的一侧眼睫微润,似是刚被雪片打湿。

    我努力地冲他想挥挥我的树杈小手,也不知实际看来究竟是何动作。

    不过,从流哥来兴趣的眼神,和嘴角泄露的几丝笑意,确认他定是认出我了。

    “咦?这是什么魔物。”某帽装模作样。

    这个做作的疑问音,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做作的流哥。

    如果有干柳叶,我一定要给自己贴个倒八字眉,以表现小雪人此刻无语的心情。

    猫猫伸爪过来给我捧在爪心里,瞥了眼我床头的饮料残渣,探了探温度,方猜出了个来龙去脉。

    “看来某人是自作自受了。”猫猫定论。

    他又搓了搓我的圆身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融化。”

    好心的猫猫带我来到了一楼的炉灶前,火光打起的一瞬间,我冷汗直冒拼命蹦跶着圆滚滚的身子想往他的袖子里钻。

    流哥一把捏住我,笑道:

    “别紧张嘛,不会把你当柴火填了的。只是试试真化了哪儿,我再去你冰柜里刮点雪下来给你补上。”

    我:汗流浃背了哥。撒旦背上纹你。

    事实证明,极寒之核的冷凝效果还是不容置疑的,小雪人身体丝毫不受影响,我想叉个腰。

    “嗯,这样倒是方便多了。”流哥点头。

    唔,什么方便?

    尚在疑惑中,流哥却一振袖子,我的视线没入了黑暗。

    *

    而当身旁光线重新亮起的时候,我正身处一条小船上。

    更准确地描述,是流哥把我从兜里掏出来,放到他盘起的膝上。

    船头和船尾都是弯弯的样式,像新月浮在银河里一般;周围尽浮动着香辛料的气息,浓郁的森林与河道清新之味道隐隐透过刺激的香料气息传来,像纱幔一样笼罩包裹过来。

    即使变成了小雪人,五感也并未受很大的局限;而从皮肤上传来熟悉非常的湿度,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们回到须弥了。

    这个提瓦特我初始到来的地方。

    我很想大口饮饱湿润的空气,却忘了小雪人没有安嘴。可恶,树杈叉腰!

    流哥见状点点小雪人的脑袋:

    “怎么,不开心?”

    “是谁一直吵吵嚷嚷地问我‘你在须弥一天都在干什么吖’、‘好好奇须弥男大的校园生活’之类的怪话。”

    “正好今天你这个样子也不用去做饮料了,省得一不小心被顾客当成雪顶吃掉。”

    吼吼,这位阿帽先生替我考虑得还挺全面。

    我扬扬树杈小手,表示超级期待这个特别的纪念日!

    阿帽不知先前从哪拽来的草叶,围了个锥形扣我脑袋上。

    我:好耶!现在是兰纳罗小雪人了!

    于是便从天臂池的这个码头出发,阿帽带着我踏风上岸,恰遇到一位做鲜鱼批发生意的渔民扎凯。

    他正低着头边搬一箱箱的鱼,边小声抱怨:

    “为什么须弥的人为什么这么爱砍价呢生论派的那位提纳里先生就从不砍价,我提供研究材料的几位学者里就他不砍价,一分价一分货的道理还是有人明白的嘛”

    我听到老熟人的名字,登时来了劲头,在阿帽的肩头蹦跶得很欢畅;

    阿帽明明目不斜视走出一段距离,又不堪我在肩头的烦扰,还是走了回来问这位渔夫:“你刚刚”

    “要买鱼吗老板?都是新鲜货,每箱都一样,一口价不还价——”扎凯重新打起热情。

    “不好意思,我们买鱼。”阿帽道。

    我:呜呼,又听见流哥说礼貌用语了。

    “我的一位朋友”说到这时他的眼神瞟过肩头的我一眼,“她很好奇你刚刚口中提到的那位提纳里先生。”

    “哦,那位先生。”扎凯揉了揉头发,“他可是道成林这边很有名气的一位大巡林官!听说在生论派里也很有话语权嘿,这不敲了,他前些日子才在我这买过批鱼说是要做研究,好准备一个专题讲座叫什么叫、叫《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就在今天,教令院。”

    渔夫一锤脑袋将这一大段听得人头晕的名字连贯说出。

    “多谢。”阿帽淡淡点了点头。

    走的时候他把我从肩头拿下来,揣回身上的小兜里,以防我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布料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我费劲挣扎半天扒拉到兜沿上,才腾出手去扶扶我的树叶小帽子。

    清晨初晓,从港口拾旋转的石板路而上,一行可以看到不少的瓜果摊子,须弥雨林这边终年气候湿热,四季水果不断,我望着那溜圆的西瓜频频回头,擦了擦我不存在的口水。

    阿帽在兰巴德酒馆门前稍停,而后推门进去。

    我:哦吼,几百岁的不良少年呀,竟大早上来酗酒!被我抓到了吧!

    然而一进酒馆,嘶啦嘶啦的烤肉声就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怎么从美好的清晨就这么罪恶啊!我喜欢!于是乎我拼命地挥动我的树杈手,表示我要那个!

    阿帽按着我的帽子把小雪人我塞回口袋:“别太激动,小心把你的手燎到了。”

    呜呜,小雪人没有嘴,只能望肉兴叹。

    阿帽一路上到二楼,在吧台那点了餐后,选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顺便把我拿出来放在精美的盘子里透透气。

    还不算炙热的阳光从酒馆黄绿相间的琉璃瓦窗格中透进来,模糊了时间,让人不知究竟是清晨还是午日。

    不一会儿,一份不加糖的薄荷豆汤端了上来。

    天呐,居然有人喝豆汤不加糖还加薄荷,这是什么黑暗食谱,阿帽先生怎生过得如此清苦。

    我假惺惺地抹了抹煤球眼睛下不存在的眼泪,同时不着痕迹地向后磨蹭了远了些,好躲避薄荷豆汤那邪恶的气息。

    热汤上浮热热的白气,坏心眼的阿帽先生肯定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才一口气吹过来,连着豆腥味给我吹迷了眼。

    吃完饭出来沿着宝商街向上走,路过凯瑟琳那我显得尤为激动。

    阿帽不得已去同凯瑟琳小姐打了个招呼,我如愿听到了那句:“向着星”

    啊,断掉了。对对对,这才对味。

    “什么怪癖好。”阿帽摇了摇头。

    等到教令院大门口的,天已大明,阿帽却说:“要不是为了你心心念念的讲座,一般我可不会来这么早。”

    我内心:好了好了,知道你回教令院的心情大略宅人大学生的返校日了。

    反正从表情来观察,差不多都是四个大字——“一、潭、死、水”

    不知道是不是《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这个专题在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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