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要来杯蜜雪冰史莱姆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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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吧。阿帽难道在须弥还进修表演了?

    还未等我脑门上的问号扣完,一道碧水化作的箭羽顷刻间在耳边擦过,射向我身后的散。

    “一箭止水!”

    一颗很帅的橘子头突然出现。

    “放开那位小姐!”

    *

    我半年分量的问号和惊叹号都要在今天这一会会儿用完了。

    一个个要不不来,要不扎堆来。

    看到公子橘色的头发,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散兵带着我躲过一箭止水,在我耳边嗤笑出声:

    “哦?”

    “我倒不知道,愚人众什么时候成了个助人为乐的组织了。”

    我发誓,许久没在散宝身上听到过这种轻飘飘又恶狠狠的笑意了。

    非常动听。

    可能看见公子,散宝也难得来了些兴致,放开我就带着法器攻上去。

    一蓝一橘,那两打得难舍难分。

    我的脑海不禁播放了遍散兵对公子的评价,什么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哼哼,这我就得为鸭鸭鸣不平了。

    阿贾克斯还是真真正正的少年人呢!人家进步空间很大的!

    不过执行官与前执行官的较量,即便是练练手般的切磋,那也不是我能劝得住的。

    等他们打得稍远一些,我小步跑过去看看那个债务处理人的情况——

    阿列克谢的面具碎了一半。

    我过去,他不住地低着头,想把脸藏在侧边的兜帽里。

    我把裂开的一半面具捡起,蹲下去递给他。

    阿列克谢接过面具,有些颤抖地扣在脸上,不肯松手,不肯抬头。

    他的胳膊应该受伤了,腿也是,估计背部也有整个人只能蜷着,但仍执拗地、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

    我想去扶上一扶他,但感觉衣服的后领子突然被一把揪住——

    接着就是整个人都腾空,在空中划出一条的抛物线,完美落点在不远的商船盖货物的稻草上。

    腾空前,散宝的声音言犹在耳: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第113章 追上来的人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森森然的一句话,流哥说这话时的气息仿佛还拂在耳侧。

    我从稻草席子上打个滚爬起来跳下人家的货箱,把着船舷不知道该不该往岸上蹦。

    心有灵犀般,流哥在打架的间隙也不忘回身一瞬,警告性地瞪我一眼。

    吓地我马上合眸错开目光,掩饰尴尬般地吞了口口水,乖乖把刚跨上船舷的那一条腿、再踮着脚收回来。

    飞云商会的船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面对岸上情景丝毫不慌,面对我的“诡异”行径也丝毫无取笑之意,只是问:

    “需要我们传信号联系千岩军来处理吗?”

    我摸摸脑袋,把头发里插着的两根稻草取下来干笑道:

    “哈哈哈熟人切磋,就不必了吧。”

    熟人不熟人的,总之都是身份敏感,能不惊动官方最好,希望他们有分寸。

    “那您还有同伴要一起走吗?”船长跟着我的目光,一齐望着岸上纷争。

    不等我答话,船长继续道:

    “岸上的有您的相好吗?”

    “是哪一个?”

    “用不用我们去帮忙?”

    我被相好二字接着三连问给噎住了,同时还在思考散宝在岸上的那句“送走你”到底是不是代表着纯粹相送并不一起走的意思于是乎错过了一个完美的接话时机。

    见多识广的船长见我不言,了然道:

    “哦,三个都是。”

    原来空气也能如此噎人。我张嘴欲解释,却打了个空嗝。

    船长:“懂了。”

    船长振臂一呼:“都不要了!开船!”

    舱面的船员解缆拔锚扬帆一气呵成,商船驶入汪洋大海、恰如流水带过小叶舟,顺风吹彻离岸二里。

    我在离岸的风里真情实感地演绎了一回什么叫风中凌乱。

    一位热心的船员姐妹带我去船舱里安置,我这才反应过来来行李刚刚落在岸上了。

    呜呜,流哥扔我的时候也不顺便把包裹给俺带上,香菱做的辣椒酱还在里面呢!

    船员姐妹安慰我:“没关系,商船上必要的生活用品都有。”

    她还拍拍我的肩膀肯定道:

    “行李丢在岸上就丢岸上了,你做得对,男人打昏架的时候就是要离远些的!向前走,莫回头!”

    我泄了口气:

    “可是朋友给我做的辣椒酱还在行李包里那可是用轻策庄农户种植的精品改良版绝云椒椒做原料的”

    “啊”听到这船员朋友似乎能遗憾得和我感同身受了:

    “那太可惜了,到了稻妻之后就很少能吃到正宗的璃月产辣椒了。他们那边口味清淡,要吃辣的话比较常见的是一种青色的粉酱,叫芥末。”

    说到芥末,我们俩同时皱了皱眉。看来都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经过前面一番波折,也许是吃惊的次数太多,这趟海上行程我反而没有晕船的症状了。

    (也许也只是自我保护机制的心理暗示发挥了作用,毕竟在白术大夫那开的特效防治一体的晕船药也在被丢下的行李包里那可是双倍苦的特效药,我特地还配了三倍甜的枣椰蜜糖来压压味呢,现在全没了呀、全没了呀)——(某个面上淡定的人心里的声泪俱下。)

    用过饭已近黄昏了。

    夕阳西斜,远处的海面被光线渲染得金光粼粼,与天际相接的地方是红色与粉色,近处的海水是深蓝色的,渐变得恰如其分,像锦鲤柔软的尾鳍,似天上仙人的霞衣。

    哦,忘了。提瓦特的天上是天理,璃月的仙人一般住山上自捏秘境的洞府里。

    我趴在船舷上吹海风,却见绚烂的海上霞衣正中破开一条虚影,正逐船身而来。

    不会是要吃人的海妖吧,还是什么淘气的虎鲸?

    我揉揉眼睛,生怕没看清楚;于是乎向船员借了个航海用望远镜,不太确定,再看看?

    直到把镜筒往眼前一放哎呀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海妖虎鲸,那分明是开着小浪船急速前进的流哥啊!

    架打完了?他哪里弄得这么破旧的小浪船呀?破破旧旧的还能开这么快难道是把平常飞行时的风元素双涡轮增压也给小船船用上了?

    其他船员也发现了这艘急速靠近的浪船,正打起警戒的手势,我赶忙挥挥手拦下:“没事!他是我认识的人!”

    船长也出来看了,举起望远镜又放下,老成地帮我算起了数:“伤了一个,追来一个,放手一个”

    船长总结陈词:“年轻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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