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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谁让你用怨力养邪神了?!》 第150章 第 150 章(第3/3页)
救自己教众的声音,心中又羡慕又嫉妒。
要是自己当初是在圣灵教管辖范围内出生的就好了,要是自己信仰的是圣灵教就好了。
如果信仰的是圣灵教,自己是不是也能挺直胸膛站起来,为自己的信仰拼搏。
可是现在,他们不羡慕了。
因为眷者来了。
信仰莲生教的祭品们纷纷对朝曦做了个向神明祈祷的手势。
不知是谁先高喊了一句,“为了眷者大人!站起来和他们拼了!我们也不做待宰的羔羊!”
剩下的人齐声附和道:“为了眷者大人!!”
一时间,为了活下去,而迸发出无限力量的祭品们,和教卫们搏杀在一起。
古赞丽和柏兰·亚希,分别各自带领着各教的队伍,指挥作战。
露台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坐不住了。
可他们打不过朝曦。
所有的攻击在刚出露台的瞬间,就被风沙挡了下来。
只见朝曦用劲风摧毁广场的法阵,接着抬头低声道:“艾塔区的天,黑得太久了。”
有风为朝曦传声,无论她说话声音有多小,整个
广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她声音落下的那一刻,一直笼罩在艾塔区外面的沙暴,突然停止运动了。
原本随风飞扬在半空中的沙子,像是被某种时间禁止的能力给控制住了一般,停止不动。
紧接着,朝曦所在地方的上空,这一处的沙暴率先散去,露出久违的日光来。
现在的太阳正准备西沉,打下来的光芒也泛着沉甸甸的金色。
往日里,这个时候沙漠中的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了,但对于多日没见过太阳,生活在彻骨寒冷中的艾塔区人民来说,是久违的温暖。
广场内的人,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阳光,忍不住伸手捧着轻飘飘的日光,眼睛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温尔见状,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抬手唤来侍女,问道:“父亲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还不过来!”
这位侍女是位地位相对比较高的侍女长,她听到温尔的问话,立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温尔圣子……大祭司并未将行踪告诉我们任何人。”
温尔闻言,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他此时想的,不再是好好处理祭礼的事情,向大祭司热曷示好,而是在思考为什么热曷不出现。
每当遇到大事的时候,热曷总会事无巨细一一问清楚,不错漏一丝一毫。可这次,先是错过了祭礼时间,又是眷者,又是法阵,以热曷的性格,不可能不出现。
热曷他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温尔想到这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派人寻找热曷,而是在想净莲宫主殿上的遗嘱。
近期热曷态度暧昧,迟迟不宣布下任大祭司的人选,只有零星几个人知道,他在主殿中留了遗嘱,上面写了下任继承人的名字。
虽然他温尔向来受热曷重用,但是也保不准热曷打算把大祭司的位置给别人。
热曷本人上位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所有人都以为下任大祭司的人选,是才能俱佳的柏兰·亚希,结果遗嘱上却写着他热曷·哈代,一个祭司的名字。
想到这里,温尔给自己的人打了个手势,以寻找大祭司为由,离开露台,直冲主殿。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仔细进行推理的时候,茱热已经提前离开了。
正当两位主事人离开,广场上的人摆脱了祭品的身份,准备载歌载舞的时候,一股磅礴的怨气瞬间弥漫开来。
朝曦经常和怨气、诡异,这些东西打交道,它们的气息,她最熟悉。
净莲宫是整个艾塔区防守最森严的地方,怎么会有高阶诡异。
朝曦站了起来,和底下的柏兰·亚希对视一眼,交流了下信息后,头也不回地直直冲向怨气爆发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大祭司热曷的寝宫。
寝宫距离正殿有一段距离。
等朝曦赶到寝宫的时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寝宫宫殿大门内传出来。
朝曦的面色冷了冷。
她看着眼前紧闭的宫殿大门,心里知道,这座宫殿里面的人,恐怕都已经死光了。
朝曦握了握拳,猛地抬脚踹开了寝宫大门。
在大门打开的瞬间,血腥味铺面而来,这味道比大门紧闭时闻到的气味,要重数倍。
朝曦伸手抽出断剑,握在手上,缓缓走了进去。
她踩着成片血泊的边缘,绕开被啃咬到破烂不堪的残肢烂肉,走向寝宫最深处。在那血流成河的寝宫深处,隐隐有声音传出来。
走得越近,听得越清楚。
是一道混合着少女清冽与怪物嘶哑的低吼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说要给我灵魂的!你说要给我献祭的!现在灵魂
呢!人呢!我的食物呢!我的食物呢!”
“热曷!热曷啊啊啊!我的食物我的食物!你是不是把我的食物藏起来了?!给我食物!给我人类!”
“热曷!我好饿我好饿好饿啊,你这么爱我,一定不忍心让我挨饿吧!”
“热曷,你的肉怎么这么难吃,灵魂也是干瘪的。好难吃好难吃好难吃好难吃!”
听着那诡异的嘶吼声,朝曦走进了寝宫的最深处。
在一道圆弧洞门的后方,她看到了一个暗黄色皮肤,黑色长脸,手指粗黑还长着尖锐指甲的巨型诡异。
对方是高阶诡异。高阶诡异向来体格庞大,拥有着占满大半个房间的体型也不为过。
这个诡异就像是藏在蜂巢中的虫母,又像是盘踞在暗处的毒蛇,即使它的模样像是一个痴肥的蝙蝠。
它有四只眼睛,正脸一个,后脑一个,脸部两侧各一个,都是竖着长的。
在朝曦走进房间的瞬间,诡异那长在侧面和后面的眼睛瞬间看向了朝曦。
长在它正脸处的嘴巴大大张开,高高翘起,发出疯癫般的声音:
“新食物,是香喷喷的新食物的味道!我闻到了我闻到了我闻到了!”
说着,它把手从被它刨得破破烂烂的床上拿开,而那张床正是热曷躺着的那张床。
老人破碎的四肢,血液,将床染红。
被诡异尖锐的指甲削去大半的脑袋,依旧温柔而又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发疯的诡异。
一般人见了,只觉得恐怖又惊悚,根本不会觉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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