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幼稚: 幼稚24(“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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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涔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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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他的样子变老了些,两鬓长出了一些白发,气质却看上去更儒雅了。

    他和席嘉一样,脸上原本一直挂着笑容,可在看到喻幼知后,笑容瞬间僵住,在长久的沉默下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依旧不敢置信道:“……幼知?”

    喻幼知礼貌弯了弯腰:“贺叔叔,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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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象中的鸡飞狗跳,或是尴尬无言,这顿饭直接没有吃成。

    贺太太在看到贺明澜带回来的未婚妻是喻幼知后,她对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直接冷笑两声,也不顾在场这么多人,指着贺明澜的鼻子说他有本事,能把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耍。

    然后又将矛盾指向丈夫,语气激动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两个好孩子!我们这个家全让他俩毁了!”

    丈夫不回答,贺太太又看向同样一言不发的儿子。

    “明涔,当年你不愿意听爸妈的话,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傻了吧?有的女孩儿她不光配不上你,也不值得你为了她跟家里闹。”

    贺明涔眉宇紧拧,死死抿着唇,任由母亲讥讽,却没底气说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贺太太嫌晦气,不再理会装哑巴的丈夫和儿子,直接摔门而出。

    几位被邀请来的叔伯在看到喻幼知后,也是觉得这女孩莫名眼熟,花了点时间想起来,愣愣地问:“这孩子不是明涔的——”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毕竟总要给贺璋留点面子。

    叔伯们走之前,其中一个叔伯拍了拍贺璋的肩。

    “明澜要订婚的事,爸那边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坐不了交通工具,就说让你们家几个、包括明澜带着他未婚妻回趟老家让他见见,”叔伯语气复杂,“……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贺璋叹气,也是一脸无奈。

    现在的年轻人对感情的态度都比较开放,除开结婚这种终生大事,谈恋爱这种小事,长辈们一向是不管的,怪就怪在自己那个小儿子当年实在把事儿闹得太大,搞得整个贺家上下没有人不认识喻幼知这孩子。

    如今这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大儿子的未婚妻。

    这要让整个贺家上下怎么接受?

    就不光说其他人怎么接受,他的小儿子怎么接受?

    送走叔伯,家里瞬间只剩下几个人,饭菜被冷落在一边,谁都没心情吃饭。

    贺璋叹气,对始作俑者招了招手:“幼知,我们单独谈谈。”

    然后又对席嘉抱歉地说:“嘉嘉,对不起啊,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你先回去吧。”

    席嘉摇摇头,担忧地看了眼贺明涔,轻声说:“叔叔,我担心明涔,想陪着他。”

    贺璋没有坚持,毕竟席嘉从小跟贺明涔一起长大,当年发生过什么事她也是旁观者。

    小儿子独自在英国的那段时间,是她坚持去找他然后接他回来的,后来儿子从英国退学回来,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朋友的身份无怨无悔地一直陪在他身边。

    席嘉这孩子的心意,他一个长辈都看得很明白,说实话,他也希望明涔能接受她。

    贺璋带着喻幼知去了二楼单独谈话,一楼只剩下三个人。

    席嘉其实是想直接质问喻幼知的,但现在喻幼知不在,她只能问贺明澜,想问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一直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贺明涔突然撑膝站起来,直接扯开束缚的袖口,又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直接冲贺明澜走了过去。

    他半句话没说,面色森冷,抬手带起一阵短促冷风,直接朝贺明澜脸上挥了过去。

    贺明澜闷声受了一拳,他皮肤白皙,被打得侧过去的左脸颊迅速浮起红印。

    她那点挣扎放在贺明涔这儿根本不够看,他直接领着她去了二楼的洗手间,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从里面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

    就像她当初刚来到这个家时那样,所有人都觉得贺璋带回来了一个无父无母的拖油瓶。

    席嘉神色一怔,没有回答,自顾说道:“你们有考虑过明涔吗?一个是哥哥,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你们怎么敢?你带喻幼知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尴尬的状况吗?”

    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

    “他叫过我哥哥吗?”

    贺璋神色复杂,房间门这时候却突然被推开。

    她挣了两下:“贺明涔!”

    贺明涔微愣,神色犹疑。

    席嘉匆忙就要去拉人:“明涔,你冷静点!别动手!”

    她靠着墙,尽力冷静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说吗?”

    席嘉这是第一次看到贺明涔动手打贺明澜。

    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

    “在你和幼知分开没联系的那几年,我一直都跟她有联系,”贺明澜淡淡说,“她高考的那段时间我时常给她打电话鼓励她,她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我也会去看她,她特意从原来的地方换工作回栌城,也是因为我们不想再异地恋。”

    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贺璋抿唇,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但又不得不说。

    他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贺明涔,立刻斥道:“明涔!你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进来门也不敲!”

    即使是普通家庭的兄弟,也避免不了有时候吵得凶了打起来,但贺明澜从小身体就不好,总在休养,所以贺明涔即使再讨厌这个兄弟,也从来都没跟他动过手。

    席嘉突然语塞,辩解道:“可是血缘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否认的。”

    喻幼知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还在试探贺璋提起有关父亲的事,结果就这么突然强行被人带走。

    “幼知,你跟叔叔说实话,你和明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喻幼知自己都觉得,她的出现就是给这个家添乱的,除了她和贺明澜,没有人对她的到来表现出一丝喜悦。

    洗手间内没有多少可供人退后的空间,喻幼知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贺璋笑了:“哦?你在里头哪个部门工作啊?”

    “当初爷爷也没办法接受我和贺明涔,”喻幼知说,“但我那时候就说过了,我不会因为你们不接受我就跟他分开,就算分开了,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跟其他人无关。”

    喻幼知打断:“您也说是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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