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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幼稚》 幼稚30*(她对你真是爱得有够深沉哦)(第2/3页)
喻幼知的手摸上感应锁,冷冷问他:“密码多少?”
“010320。”
喻幼知愣住,按在感应锁上的手僵住。
他们的生日刚刚好隔了两个月,月份不同,日期却一样,所以能够并作一串六位数的密码。
很方便,一串密码里有两个人的生日,除了彼此,其他人都很难想到。
喻幼知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过过生日,如今再听到这一串数字,她既觉得陌生,又觉得无比熟悉。
“还记得它的意思?”
在她僵峙的这几秒里,贺明涔敏锐地察觉到她对这串密码的反应,他站在她背后,弓腰挨近附在她耳边平静低沉地问。
细微的呼吸吹在耳侧,喻幼知不自觉心悸,转身推开他就要跑。
贺明涔想拦住她简直易如反掌,他们的力气简直不是一个量级,即使左手还打着绷带,但仅凭一只右手就能轻松将她整个人扯回来,逼迫她不得不和自己对峙。
他低眸看她,目光清冷,淡淡的语气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逼问她。
“怎么一串密码就能让你这么大反应?”
他攥着喻幼知的手,她甩了两下根本甩不开,低着头看向他的那只右手,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睁大眼瞪着他,忿忿道:“你的右手根本就没受伤是不是?”
贺明涔挑了挑眉:“终于发现了?”
他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让喻幼知满口的质问没地方说,她顿了顿,恼道:“贺明涔,你今天一直在耍我吗?”
骗她说右手受伤,骗她一路开车把他送回家,又骗她把篮子帮他提回了家,在电梯里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如今又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耻行径。
“到底是谁在耍谁?”他望着她,“是你们俩在耍我。”
喻幼知呼吸一滞,闭了闭眼,问他:“所以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然后她又故意讥讽道:“让我脚踏两条船?贺明涔,你别跟我说你要做这么掉价的事。”
一进屋,家里的橘猫不知道哪个角落蹿了出来,蹭着他的裤脚喵喵地叫了两声。
贺明涔对过生日的兴致一向不高,或许是因为平时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不需要像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要靠生日来为自己实现平时很难实现的愿望。
班上的同学们越听越起劲,喻幼知每说一声喜欢,他们就起哄一声。
“喻幼知,你今天就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和明涔到底怎么回事?”
席嘉怒了,语气里满是敌意:“喻幼知!你凭什么喜欢他啊!”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情况不一样,但席嘉对贺明涔的喜欢太明目张胆了,她不承认那两个人关系好,他们也不好反驳她。
“……”还好贺明涔不在这里,否则她一头撞死算了。
贺明涔啧了声,低斥:“都他妈闭嘴。”
羞惭的感觉毫无缘由地侵袭而来,总爱绷着一张冰山脸的小少爷微微埋头,弓下腰去,一手还抱着篮球,另只手抬起捂住发烫的脸,责怪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个里面穿着篮球服,外面套着呢子校服外套的男生排排站在教室门边。
贺明涔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他没反抗,干脆地靠在了家门对面的墙上。
在他们的印象里,喻幼知这个女生一直是文静内向的,可没想到在乖巧的外表下,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
贺明涔仰头靠着沙发,神色松散地等待电话接通。
但坐在一个教室里,大家都围在一起商量,唯独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种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好受。
席嘉问他今年想要过一个怎么样的生日,贺明涔说随便,席嘉又问他想叫上哪些人,贺明涔也说随便,然后抱着篮球就跑去篮球场上打球了。
学校里不是只有喻幼知喜欢贺明涔,可是只有喻幼知让她产生了剧烈的危机感。
她尽力控制住这种不好受的心情,专心做自己的事。
喻幼知忍不住骂了一句,用力推开男人,压着急促的心跳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
无端的沉默让席嘉突然恼了,她径直走到喻幼知的座位边,用力敲了敲她的桌子。
“是又怎么样?”
喻幼知抬起头来,看着大小姐说:“就那么回事。”
席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贺明涔低头看着猫:“饿了?”
她也有病。
现在想起来,她当年的想法也真的是愚蠢又天真,一般寄人篱下的正常人,会因为想要改变苦境,而去恩将仇报,厚颜无耻地勾搭主人家的儿子吗?
喻幼知犹豫片刻,点头:“嗯。”
其他人瞬间一脸八卦地哇哇叫出了声。
喻幼知平静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在她对贺明涔说出情有独钟四个字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慌了的。
本来热闹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
一直到回了检察院,她还在想贺明涔的话,导致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在开小差,工作效率极低,最后硬是拖了一个多小时的下班时间,才把原本打算在今天做好的事做完离开单位。
贺明涔一开始就要求过,让她跟他保持好距离,小少爷对她警惕得很,生怕她对他有什么非礼行为,喻幼知反正也只想攻心,不想攻身,既然矜贵的小少爷不能碰,那说点肉麻的话总不算违反规则吧。
大家还都是高中生,虽说从小接受的是国外的精英教育方式,但终归这是在国内,对于这种事的态度不是那么开放。
就这样折腾了一天,她连吃晚饭的心情也没有,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挺尸。
喻幼知心跳骤快,不敢相信他能做得出这种事,愤愤咬着牙说:“你疯了吧。”
这个时间贺明涔正好大考完,一切尘埃落定,接下来就是等offer看结果,所以时间比较空闲。
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除了浪费时间的回忆不能改变任何。
她想去离贺明涔很近的大学,贺明涔没什么表示,没说可以,但也没说不可以,于是在次年一月的时候,她向英国的几所大学投去了申请信。
接通之后,他直接说:“帮个忙,帮我查查周云良的人脉网,他在栌城这些年都接触过什么人,尤其是公职人员,越详细越好。”
“挺熟的吧,”跟贺明涔关系不错的男生弱弱说,“……他们不是经常一起去图书馆么?”
她这些日子眼睁睁地看着贺明涔对她的态度转变,虽然没有太明显,可是他从一开始的不屑和冷漠,到慢慢接受了喻幼知的存在,甚至纵容了喻幼知待在他身边。
喻幼知边走边骂,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是不是有点什么病。
席嘉睁大眼,没想到她会承认得这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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