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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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丹青留下一句:“你最好小心点。紫犀睚眦必报,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归雪间谢过他的好意,却没有得到回应。

    转瞬间,对面空无一人,栏杆处的污泥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

    归雪间站起身,看了一眼,对于怀鹤说:“真的是一团泥啊。”

    第125章 昏迷

    和丹青的谈话持续了太长时间,回到榕树下时,宴会结束,宾客都散了,时机已失,不如等待下次机会。

    两人离开不碌宫,回到客栈。

    当时天色将亮,归雪间又困又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了过来。

    模模糊糊间,他看到没睡的于怀鹤收起手上的东西,朝自己走来。

    他坐在床沿边,撩起幔帐,日光透过薄薄的纱帐照了进来,将一切映得很明亮。

    归雪间半撑着手肘,坐了起来。

    他歪了下脑袋,一小半的脸离开眼前这具身体的遮挡,半睁半闭的眼睛被日光一晒,略有些刺眼,便彻底清醒过来了。

    于怀鹤看着靠在床头的归雪间,为他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又问:“归雪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容器’的事的?”

    归雪间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时间心脏悬了起来。

    从不碌宫回来后,于怀鹤没提过这事,他以为这人已经忘了。

    没想到睡醒了还要问。

    现在想来,这也是于怀鹤的一贯做法,不会在归雪间疲惫不堪的时候审问。

    在此之前,于怀鹤不是不知道,但归雪间不想说,他就没问。

    现在得知“容器”这事过于重要,方式也很离奇,和一般魔族邪道用的献祭大不相同,出于保护的目的,于怀鹤要问清楚了。

    归雪间抬起眼,迎着光,看向于怀鹤。

    于怀鹤半垂着眼,目光落在归雪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冷淡又平静的模样,但却非常认真。

    归雪间的心跳变快了。

    他又想,之前好像都是蒙混过关,这次是不是也可以?

    在迟疑的片刻里,于怀鹤耐心地等待着。

    好一会儿,归雪间总算有所行动,他有些费力地攀住于怀鹤的身体,整张脸埋在这个人的颈窝。

    又含混地说:“你不是很早就带着我逃出来了吗?”

    于怀鹤没有说话。

    好像不太行,归雪间不想回答,又加重筹码。

    他抬起脸,有一瞬的犹豫,贴住了于怀鹤的嘴唇。

    或许是因为做了更亲密的事,归雪间拥有了很多经验,接吻的技巧有所提高,不会轻易就喘不过气了。

    于怀鹤没有拒绝,任由归雪间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甚至扶住了归雪间的腰,不让半跪着的归雪间跌下去。

    归雪间吻得更用心了,呼吸一快一慢地交叠着,于怀鹤冷的体温也升高了。

    于怀鹤周身的气息很疏冷,此时却混合了别的香气。

    归雪间对此很熟悉,那是他自己身上的气息。

    他的身体很脆弱,一直吃药也不好,于怀鹤找书院里有名的丹修先生给归雪间看了,开了很多辅助的方子。洗澡时要泡的灵药就是其中之一。

    昨天晚上,归雪间昏睡过去,是于怀鹤抱着他去洗澡,清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两人在一起洗澡,待得时间很长,所以于怀鹤也染上了相同的香气。

    意识到原因后,归雪间的脸变得很热,但和于怀鹤之间的吻还是很纯粹,连舔舐和吮吸都非常纯真。

    维持这样的姿势很累,归雪间没能坚持太久,他松开于怀鹤的脖颈,身体坐在了床上。

    又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应该有用吧。

    归雪间这么想着,偏过头,眼神躲躲闪闪,觉得这一次估计也能蒙混过关。

    于怀鹤停顿了一小会儿,抬手扣住归雪间的下巴,没用多大力气,抬起归雪间的脸。

    他抬起手,指腹慢慢拂过归雪间很薄的眼睑,那里很敏感,也很容易受伤,引得归雪间止不住的颤抖。

    归雪间的视线也模糊不清了。

    日光很亮,于怀鹤的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中,嘴唇上还留有湿润的痕迹,眉眼的形状很锋利,又将问题重复了一边:“归雪间,你是怎么知道‘容器’这件事的?”

    归雪间的理智收拢,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好像没想到于怀鹤是这样的人。

    龙傲天对贿赂——归雪间的拥抱、亲吻、毫无阻隔的触碰全盘接受,实际却不为所动,很是铁石心肠,还是要问。

    ……至少此时此刻表现得如此。

    归雪间微微蹙眉,觉得于怀鹤很过分。

    逃避无效,贿赂也没用,两人对视着,归雪间放弃挣扎了,还是垂下眼眸,避开了于怀鹤的视线:“一次意外。”

    于怀鹤点了下头,捧着归雪间的脸,示意他继续。

    归雪间缓慢地眨动着眼睛,表现得非常真挚,好像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他们为我检查身体,以为我昏迷了,实际还有意识。”

    死了,魂游天外也可以视作一种昏迷。

    归雪间顿了顿,慢吞吞道:“我察觉到白家要对我做的事很可怕,就想逃出来。”

    离开白家后,归雪间对朋友,对先生,对怀有善意的同窗们说过一些谎话,却没有太多愧疚。因为他的本意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样的谎言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于怀鹤是不同的。

    归雪间第一次欺骗的人就是于怀鹤。

    最开始,他只是担心谎话被戳穿,失去于怀鹤的保护,后来越来越不想欺骗这个人。

    归雪间知道,无论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于怀鹤而言没有差别,他永远都会保护自己。

    想到这些,归雪间有些失神。

    于怀鹤问:“那你知道这个法术如何运行吗?”

    归雪间摇了摇头,他明白于怀鹤的意思,担心这么未知的法术会对自己造成危险,又补充道:“我都已经逃出来了,这么长时间,白家也没能做什么。”

    于怀鹤凝视着归雪间:“要尽快解决白家。”

    还是不能放心。

    归雪间不说话时,于怀鹤抬起手,不太克制地按压归雪间柔软的嘴唇,他比以往更过分了,比起抚摸,更像是蹂躏。

    归雪间没有介意,他抿了下唇,不小心碰到于怀鹤的手指,又松开了,他说:“当时,婚契在我手中化作飞灰。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从前那些不能言明的往事,好像也变得能够诉之于口。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维护了那场消失了的婚约。

    归雪间还记得当时的感觉,重生回来,他依旧一无所有,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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