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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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耐心的抬起头。

    覃俊似笑非笑,痞痞帅帅的小男生索性伸手挡住门,拦他的去路。

    “好巧呀,方警官。”

    “你们家那位超雄男友,还没破到案吧。”

    “真遗憾呢,从今往后,再没理由能主动联系你了。”

    “毕竟今天,我就要接无辜的舅舅回家。”

    方惜亭被人恶意挑衅,视线没所谓地盯着他。

    那时长出口气,正要说话,身后男人倒是来的及时,伸手将他拦下。

    谢序宁就等着这家伙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从腰后解下手铐,拉过覃俊的手,熟练将他铐住。

    “确实很遗憾。”

    “你们家的超雄老舅,今天是回不去了。”

    “但我不介意你愿意留下来,和你们家爸爸妈妈一起,陪他上法庭。”

    第57章 刑侦:黎明之后

    覃俊皱着眉:“你知道执法人员随意扣押无辜民众, 是什么罪吗?”

    他举起自己已经被挂上镣铐的手腕:“上次那件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这次, 我一定告到你牢底坐穿。”

    谢序宁挑眉, 索性给他另一只手也铐上:“哥们儿在公安系统这么多年,还需要你来普法?”

    “有这闲心, 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看看这一回, 到底是谁牢底坐穿。”

    男人吩咐于恒去开审讯室的门。

    随后邀请他们一家四名嫌疑人,移步入座。

    覃俊表情不善,却有自信,他挣扎着拽了拽自己被锁住的手腕。

    谢序宁指尖收紧, 抓过他来,又拿手拍拍那家伙的脸。

    男人压低嗓音, 一字不落地把那些挑衅全还回去。

    “超雄男友?破不了案?”

    “呵。”他冷笑:“你哥的办案实力,你一无所知。”

    对方自以为是的完美犯罪, 在他眼里不过是漏洞百出罢了。

    覃俊用强装镇定的态度,回应对方冷笑。

    他虽然不情愿, 但还是跟着于恒下了楼。

    在审讯室里, 冷白庄严的白织灯光猛然亮起,刺眼亮度晃得嫌疑人们视线回避。

    却也当即照亮眼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个大字。

    谢序宁紧随其后:“这案子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男人坐下来, 把泡好的枸杞参茶递到方惜亭的桌子上,不让他再喝冰美式。

    连整桩案件的调查资料,也全数转交对方,自己今日侦办, 并不需要文件辅佐。

    自信得很。

    覃俊无所谓地扯扯自己手上的锁链:“这有什么区别吗?”

    谢序宁认真科普。

    “你们自己说, 那叫有自首情节。”

    “法律最终给出判罚,会酌情考虑, 从宽处理。”

    “但由我说……”

    “那就叫指控。”

    “没有自首情节。”

    “预谋犯罪、杀人、藏尸。”

    “且案发后,刻意隐瞒、误导警方。”

    “做假证、顶罪,性质恶劣,从严处理。”

    男人秉公执法、还给机会。

    但覃俊看他没有一拳头把自己钉死,便当对方在诈。

    于是完全不在意地:“只要你能拿出证据,那就随意指控好了。”

    真……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序宁笑意蔓延,眼尾轻挑。

    男人预料如此,早有准备:“那让我想想,先从谁开始呢?”

    他视线扫一遍眼前四人,目光最终还是落到与这案子直接关联最浅的覃俊身上:“那就你吧。”

    “覃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你的父亲出轨了你的舅妈?”

    旧事重提,这么丢人现眼,还是当着妻儿小舅的面。

    覃贸没脸见人,愧疚地将头埋下。

    可章羌却不乐意,狠白他一眼。

    男人嚷嚷起来:“什么舅妈?老子单身未婚。”

    “陈男男那个臭|婊|子,他妈的给钱就能睡,毫无道德可言,脸都不要了。”

    “姐夫,你喜欢这种女人,你早说啊。”

    “难道我还会为了这种小事,和你翻脸?”

    “我让给你不得了?”

    “用得着你偷拿家里的钱出来养她?”

    “20万啊,你倒是大方。”

    “当初我姐安排我到厂子里工作,一个月拿3000块钱工资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为了这么一点家长里短的小事,几千块钱,就在办公室里对我姐姐大打出手。”

    “转过头包着小舅子的女朋友,送衣服送首饰带出去旅游,还弄出孩子来。”

    “怕被人纠缠,立马改了态度。”

    “怂恿陈男男带着你的孩子嫁给我,还要给我买车买房介绍工作。”

    “要不要脸啊。”

    “咱好歹也是个男人,是个爷们儿。”

    “怎么就爱干这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伤风败俗的腌臜事?”

    “现在害得一家人整整齐齐全坐在这里。”

    “你舒服了?高兴了?”

    章羌好一通输出,骂得痛快。

    他学着谢序宁的样子,拿手指敲敲桌面,教训人道:“自古奸.情出人命。”

    “你要实在没事做,就多读点书。”

    “不然满脑子都是那些男盗女娼的脏事。”

    “恶心。”

    覃贸被人冷嘲热讽,骂得狗血淋头。

    却一声不吭。

    而他的妻子章玲,苍白着面色,无动于衷,并不辩解。

    倒很正常。

    根据警方了解,从陈男男案件事发后,章玲便向覃贸提出离婚,但被男方拒绝。

    大抵是有了愧疚之心,又或者单纯不愿刮分家产,总之是不答应。

    这也导致后来女方反复诉讼,没能成功,纠缠无休后,索性搬离分居,不与他来往。

    而膝下独子自幼与外公外婆和小舅亲近。

    工厂的生意、人事、合作往来,离了他,章玲也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仿佛一夜之间,他被全家人所抛弃。

    这场家庭伦理大戏,在审讯室内闹的沸沸扬扬,精彩绝伦。

    谢序宁难得耐心,听他们吵闹。

    覃俊嘴角含笑,目光始终盯着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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