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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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因他而起的事实。

    这个家,全被毁了。

    “覃俊, 真可惜。”

    “前途光明的男大学生。”

    “你虽非主犯,但在后期藏尸, 隐瞒警方, 提供假证的过程中,起到不可推卸的责任。”

    “窝藏包庇, 算是主谋。”

    “上了法庭好好认罪吧。”

    “争取从宽处理。”

    谢序宁本来就没把那小子太当回事,甚至得此结论,难得起了几分惋惜心理。

    他审完人,准备结案, 正要带方惜亭离开时, 却忽听人讲。

    “如果我的灭亡,能唤醒某人对家庭残存的一丁点良心。”

    “那何尝不算是另一种报复呢?”

    他原本不说这话, 房间里还安静着。

    但一开口,母亲章玲终于没忍住,在审讯室内爆发出悲痛哭喊。

    “都怪我,都怪我。”

    “是我做不好母亲,做不好姐姐,天生懦弱无能,没有勇敢脱离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才害了你们两个。”

    就为了保护面对第三者介入,而无能为力的她,把事情变成这样。

    女人跪倒在地,一拳一拳捶打胸口。

    痛到窒息。

    她本无意伤人,去也是劝那女孩,年纪轻轻要自尊自爱,别走歪路。

    可谁知对方言语攻击,肆意辱骂,笑她人老珠黄,没有魅力,再顺便炫耀自己腹中胎儿。

    实在气人。

    争执期间动手打斗,还推她撞到桌角。

    才酿下如此大祸。

    章羌撇开眼,心里同样也不好过。

    他从没后悔出手,保护疼爱自己的姐姐,哪怕到现在,也觉得陈男男的死是咎由自取。

    是她罔顾人伦,简直活该。

    覃贸的情绪后来居上,从一点点低声呜咽,变成痛哭流涕、逐渐喘不过气。

    唯独覃俊还冷静着,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丝全搞砸了的爽快。

    方惜亭本该离开,但在谢序宁拉他手时,猫儿忽然后退半步,站到覃俊眼前。

    “这样自毁式的伤害也算是报复吗?”

    “这桩案子因他而起,但是上了法庭,他涉案最浅,说不定直接当庭释放。”

    “他现在是痛苦,是在你面前哭。”

    “但男人的真心瞬息万变,他很快就会忘记你们,忘记自己亲手造成的一切伤害。”

    “你以为他现在哭,是悔过?”

    “那都鳄鱼的眼泪。”

    “他会再婚,会有新的孩子。”

    “你要是真想报复,就该果断扔下这个人,去过更好的生活。”

    “丢掉那些自暴自弃的想法,找个律师,上了法庭好好认罪。”

    “你要争取机会,重新开始。”

    “别做这些没用的事。”

    方惜亭愤慨难平,气得不轻。

    他这番话,像是在骂覃俊的不清醒,也像是对来不及听到,没机会从头开始的付楚平反。

    总之成了心里的一根刺。

    那时想起高考填报志愿,谢序宁就说过:“共情能力太强的人,不适合做警察。”

    “法律和真相,只需要公平与正义。”

    但方惜亭并不这么认为。

    他所知道的法律、真相、公平、正义……

    除了冷冰冰被禁锢起来的条文之外,也是要为人民服务,要有人情味的。

    结案后,从审讯室到办公室。

    于恒带头喷了礼花和彩带,庆祝破案。

    满天金片洒在两人头顶。

    谢序宁站他身前,和他一起迎接星光坠落。

    方惜亭抬眼望见男人背影,一时晃神,周遭的吵闹倒像听不清了。

    男人浪漫过敏,但务实,不玩虚的。

    直接推迟聚餐庆功,放到工作日,在支队长那边,给专案组的成员都争取到了两天调休。

    当场放假。

    办公区内一片欢腾,都嚷嚷着要他升职。

    体恤又爽快的行事作风,多年未变,依旧迷人帅气,和记忆里的少年重叠。

    方惜亭安静整理桌案资料,计划回家。

    结果接到谢序宁发来的短信:【下楼,约会。】

    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他回头瞧一眼。

    看男人办公桌前空空如也,人早离开。

    倒是有心约他,转性了?

    方惜亭慢吞吞地回:【我很困。】

    他这几日都没睡好,哪有精神去玩。

    再加上谢序宁平时喜欢极限运动,别说什么蹦极、滑雪、跳伞,就连安静坐着的野钓,他都有些受不了。

    但人还是去了。

    愿意迈步下楼的原因,和聊天框里突然冒出来的那张照片完全无关。

    他绝对不是被肤浅的帅气吸引,才决定和他约会。

    在昏暗光影里,男人坐在车内主驾驶,双腿放进狭窄空间内,绷起来的大腿肌肉紧实。

    单手把住方向盘,袖口撸至手肘,露出来的一节小臂青筋凸起,指节有力。

    方惜亭耳尖红红,仓促上车。

    最近车钥匙几乎都是谢序宁在保管,副驾驶倒成了自己专坐。

    他下巴埋进衣领口,把视线藏起来。

    不知从何而起的羞意,也没落空。

    谢序宁只随意瞥他眼,便把手伸过来,捏起方惜亭小巧精致的下巴,将人拖至身前。

    狠狠吻住。

    “躲什么?”他倒理直气壮的很。

    从谈恋爱起,两人之间连最基本的社交距离都消失了。

    谢序宁直接把他当成个人所有物。

    想亲亲、想抱抱、想做做,嚣张跋扈的能上天。

    早前两人关系不好时,狗男人再没礼貌,借个东西都还知道说声谢谢,会还回来。

    可现在倒好,过来直接拿,拿完到处扔,路过还得占点儿手上便宜。

    不是拍屁股、就是掐腰、要么揉他头顶。

    好像非得找点儿不自在,心里才能舒服。

    方惜亭不满意,腮鼓起来:“就躲。”

    他难得反抗,结果回应自己的,是又被狗男人抓回去,按在怀里好一通欺负。

    嘴角和眼角一起红肿起来。

    猫儿委屈着喊疼喊了好几次,男人才眉眼张扬地松开手,半点愧疚也无。

    方惜亭立马缩回副驾驶,生气都生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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