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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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不一的掌心,抓握交叠。

    一只显得生涩,一只显得老练。

    明明没做什么,但偏让人瞧着格外sex。

    色到连多看一眼缠绕紧握的指,心跳都要漏掉几个拍子。

    男人的呼吸声就在耳侧:“集中。”

    方惜亭咬牙,努力过,但根本做不到。

    现场的尖叫声堪比大型演唱会,所有人都在为他们欢呼。

    然后一颗、两颗、三颗……

    男人抓住他的手,瞬间清台。

    “谢哥,真能忍啊。”

    “就这意志力,怪不得能上公大,牛。”

    方惜亭被臊得抬不起头。

    别人不知道的,却是他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身体变化。

    那道貌岸然的狗男人。

    自己一颗球不中。就为了抱住他打完后半场,都快憋不住了吧。

    当着外人的面是真能装。

    他们三分钟清台,游戏结束,谢序宁被人抓去喝了两杯酒。

    方惜亭拎着桌球杆,站在原地呼吸冷静,等他回来。

    却不料被赶来送酒的女孩子,意外撞到。

    那瓶红酒价值不菲,全泼他身上,酒液顺着小腿全流进鞋里。

    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

    罗曼尼康帝价值百万。

    能进店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

    在打碎了酒,又冲撞了客人的重压之下,女孩子仓皇失措,只会反复道歉。

    方惜亭随手抽了两张纸:“没事没事。”

    他的衣服倒不值钱,不至于大惊小怪,就是那瓶酒,不是他的,他也赔不起。

    谢序宁听闻动静,赶出来问。

    “怎么了?”

    有朋友看到方惜亭的鞋:“哟,嫂子这……我赶紧给楼下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两双干净的上来。”

    但现在入夜23点,商场基本已经闭店。

    这么晚也太麻烦人家,又不是什么大事。

    谢序宁顺手抱起方惜亭坐在台球桌上。

    他伸手脱了猫儿湿掉的鞋袜。

    “不用了,大晚上穿什么鞋,让他们明天早上送两双过来。”

    兄弟支支吾吾地:“不是,哥,我们送哪儿来呀?”

    谢序宁:“楼上你家那酒店,我不留着间套房吗?”

    男人理直气壮地:“喝了酒你还能让我开车回去?”

    他是喝了酒,但咱嫂子不是没喝吗?

    这么着急赶着回去睡觉啊,十几分钟的车程都开不回去?

    啧啧啧。

    谢序宁不顾方惜亭挣扎,单手扛起那猫在身上,另一只手拎他的球鞋。

    路过服务生身旁时:“这酒记我账上,别为难人家小姑娘。”

    众人目送那挺拔身姿离去,护着人的样子倒是超级帅。

    方惜亭没脸见人,坐他臂弯里,身体趴在肩头,两手紧抱男人颈间。

    “谢序宁,你怎么老喜欢住酒店。”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意图明显。

    这么搂搂抱抱的离开,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赶着回去,是要做什么的?

    简直不知羞。

    方惜亭轻声埋怨。

    但谢序宁却认真解释。

    “家里那小loft不隔音。”

    这是真事儿。

    前段时间方惜亭忙工作,没回家,隔壁闹的那动静,深更半夜的差点没把他气死。

    就跟欺负谁没对象似的。

    “这边楼层高,落地窗,隔音。”

    “还有露天泳池和浴缸。”

    空间大,又方便他发挥。

    不然就那五十平米的小地方,转个身都要磕碰着。

    能做什么?

    男人说:“这两天就住这里。”

    “收假之前我都好好陪你。”

    方惜亭红着脸打他:“到底是谁陪谁?”

    第59章 刑侦:黎明之后

    度假风露天泳池酒店, 轻奢舒适。

    主卧朝外270度大环形落地窗,视野开阔到极致。

    房间内通体白墙,高级灰大理石水纹地砖, 整体棕黑色系的家具装饰。

    简易, 但极有质感。

    绕窗的泳池阳台,粼粼波光映上墙面。

    光影纹路都像艺术, 随风晃动、浮光跃金、时深时浅、美到极致。

    他们昨夜心急, 没拉好窗帘。

    午后阳光顺着布艺缝隙投射进入,在凌乱的床脚边拉出一道斜斜长长的影。

    床头那捧粉白色的艾莎玫瑰,盛放鲜艳。

    分明身处市中区最繁华的经济商圈,俯瞰全城风景的最顶端。

    但放眼望去, 碧波荡漾,却像是在海边。

    被仓促脱下的衣裤, 顺着泳池一路乱扔。

    谢序宁睡得很沉,从背后紧紧环抱住方惜亭, 额头埋在那猫儿背脊里,鼻尖紧贴着。

    期间, 两人腰侧共用一条薄毯遮盖。

    露出来的长腿交叠, 被撕咬过的痕迹,顺着腹部向上攀爬, 用高领毛衣都快遮盖不住。

    遗失在杂物里的手机,从十分钟前,就开始反复震动、急促地响个不停。

    方惜亭微拧起眉,被吵得难受。

    他伸手摸了好几遍, 每次都没能在电话挂断前及时接起, 直到另一支手机接力响铃。

    才不耐烦地踹踹那男人的脚:“谢序宁,接电话。”

    熟睡中的男人受他惊扰, 双臂收的更紧。

    嘴上虽轻应声“嗯”,但实际态度敷衍,一动不动。

    那铃声像在背后,又像压在枕头底下。

    总之响个没完。

    方惜亭被吵的心烦,按捺不住,转身过来抓他耳朵:“谢序宁,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听不见吗?”

    男人昨夜抱着他卖力,累的够呛。

    这时火车头从脑袋碾过去,大抵都是醒不来的。

    连续两个星期熬夜加班,本来就累,好不容易得空放松,他还没节制。

    爽过之后闷头睡觉,这祖宗却不依,又打又咬,踹他起床擦洗清理,还要按摩。

    说是手疼脚疼,那里也抽痛着。

    且要奴才伺候。

    但凡自己恍个神,都得听他委屈。

    说什么腻了、烦了、不珍惜了、没爱了。

    谢序宁辩驳不过,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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