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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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过来,想要他好好抱抱自己。

    男人突然爆发的情绪,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太多,不愿意软弱。

    他瞬间撇开,回避视线的眼,也让方惜亭察觉到一丝不愿诉说的委屈。

    猫儿知道,在那种情况下。

    自己当然不该走。

    可是人命关天,被残忍杀害的小婴孩,也需要有人为他最基本的人权负责。

    其中搜集证据,排查监控,追踪嫌疑人的黄金时间不能错过。

    方惜亭不得不走。

    但他心里是记挂着的,等到手里的工作稍微能放一放,就立马打包了营养晚餐。

    又特意预定了自己最喜欢、最漂亮的艾莎玫瑰,马不停蹄赶来照顾。

    男人微侧过身,躺靠在病床上,露出来的手背还扎有留置针。

    病床两侧矮柜处,空无一物,连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缺失。

    不知道于恒怎么办的事。

    但要怪也得怪自己没交代清楚,毕竟照顾谢序宁本该是他的责任。

    方惜亭把花放下,又看谢序宁连喝水用的杯子,大概都是医院免费发放的纸杯,被热水泡的有些发软发皱。

    他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留在这里,连个说话、照看的陪护都没在身边。

    觉得伤心也是合情合理。

    方惜亭有心哄他,把艾莎塞进男人怀里。

    谢序宁没动,本想再借此发发脾气,把那花扔了,以示此次问题的严重。

    可谁知自己没来得及动作,身后人倒是一声不吭的离开,和那轻微的门响声一起。

    谢序宁惊慌失措,当即翻身起来。

    果然瞧见病房里,除了花和食物能证明方惜亭确实来过外,其余都与之前无异。

    男人愣在那,不知该如何。

    他从没谈过恋爱,把握不好情侣之间交往的那个度。

    方惜亭走了,他拿着花,坐在床上,手足无措。

    被绑起来的右腿让人无法立即追出去,正在反思自己刚刚是否过分,对方给台阶不下,又让方惜亭生气了时。

    病房门又响了声。

    猫儿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折返回来。

    谢序宁这回没再回避视线,而是眼眶不自觉的红了几圈。

    方惜亭给他买了保温杯,临时换洗的内衣裤、纸巾、毛巾、拖鞋、洗发水,和一些时令的新鲜水果。

    “是我错了。”

    那猫低头很快。

    快到让正沉溺于自己被抛弃的伤心情绪里的谢序宁,一时反应不来。

    他怔怔地盯着眼前人。

    “刚刚离开你的那段时间,我特别担心。”

    “做什么都有点集中不了精神,看文件只看三行,就开始恍惚走神。”

    方惜亭坐下,拿小刀给他削着苹果。

    又认真数落自己的过错。

    “只恨不得丢下所有,立刻飞来你身边。”

    “但又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砸到脚背上的那具小孩尸体固然可怕。

    但更恐怖的是,方惜亭只要一停下来,就总觉得那双瞳仁黑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在讲述冤情。

    这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之后每天我都会来。”

    “工作再忙,也要抽时间过来陪陪你。”

    猫儿削好那只苹果,笑着递给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序宁其实也没想真生气。

    虽然确实有那么短暂的不满意,但方惜亭愿意耐着性子来哄,他也不是不识时务的。

    男人接过那脆生的苹果,狠咬一口。

    他心里喜欢着,又不能表露的太明显,于是抬手举举那花:“好是好,但这个……”

    其实可以不用送的。

    虽然送了也行,但对鲜花绿植之类的事物,谢序宁一直非常迟钝,分不清品种。

    这样那样的花,他也就认得个艾莎玫瑰,还是因为方惜亭喜欢。

    猫儿知道,是他的直男心理又开始作祟。

    男人素来不精细,不讲究情调,谈个恋爱大抵就消耗掉了他的全部浪漫细胞。

    方惜亭刚刚削苹果时,无意看到弹出消息的背景,竟然还停留在烧烤店的那一页。

    合着今天他不来,谢序宁就打算吊着脚直接吃烧烤了?

    方惜亭本想训他两句,但又想到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以后每天都会来。

    那么病号餐的问题,自然该由他主动解决,谢序宁也是没人陪才任性着。

    有人照顾的话,他不会这样。

    正是因为了解这个人,所以自己没吭声,止了场没必要的争吵。

    方惜亭把保温桶打开。

    黑鱼汤和白灼菜心的香气,混着鲜甜的胡萝卜山药粥,在谢序宁的鼻尖扩散开来。

    他把碗筷都摆好,想递出去。

    男人却不接。

    谢序宁看看自己的手,意图很明确。

    可是……方惜亭用勺子捣捣碗里的粥:“你手又没受伤。”

    男人笑着看他:“怎么没受伤?”

    谢序宁抬手在人眼前晃晃,露出没包扎的手背,上边深深浅浅全是刮擦过的血痕。

    “是谁帮你把脚拿出来的?”

    “又是谁打碎了你右手边的逃生车窗?”

    他可疼的要命呢。

    “现在求你喂个饭都不行。”

    “真没良心。”

    谢序宁总爱说他没良心。

    若以往,男人这么没事找事,方惜亭非得撅了他那只手不可。

    但今天情况确实特殊。

    而且恋爱这么久,偶尔亲密,也没什么。

    方惜亭努力说服自己,耳尖泛起些红,他拿勺子舀了鱼汤,正要喂给谢序宁时,又听男人说。

    “拿嘴吹吹。”

    “冒着烟儿呢,想烫死谁?”

    方惜亭没伺候过人,就谢序宁难缠得很。

    猫儿暗自腹诽,还是依着他,低头吹吹那勺鱼汤。

    谁曾想谢序宁忽抬手,把那汤汁喂进方惜亭的嘴里,又趁人没反应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仰头吻住那香甜的唇。

    狗东西狼吞虎咽、欲罢不能、直到够味儿后才松开,亮晶晶的眼紧盯着人:“好香。”

    他一语双关,臊得方惜亭又羞又气。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凭什么谢序宁这么信手拈来?

    猫儿正觉愤愤,男人又催促着:“快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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