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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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两下:“听说我们家副队生病了,我来看看他。”

    谢序宁瞥了眼完全昏睡过去的方惜亭:“用不着你费心。”

    他把于恒揪出去:“开会叫你半天没人应,原来是跑这偷懒来了?”

    于恒被丢出休息室的门外,他又追着谢序宁跑:“我没偷懒。”

    “只是好奇我们家副队昨天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跟你去了一趟,就突然病成这样了?”

    小家伙质问的有理有据,倒让谢序宁一时解释不清。

    男人是有反思的,自己昨晚下手可能真重了些,但那是方惜亭自己要求的,而且……而且他自己的体验感也很棒。

    爽到就是爽到,爽爆了。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且他还算有良心,事毕后忍着困意,抱住方惜亭哄了半天。

    男人一点点吻掉他眼角的泪,又拿冰袋冷敷他哭肿的眼皮。

    包括有关那方面的攻略,也是自己提前上网就搜好的,结束后要拿热水清理干净,不然容易发烧生病。

    谢序宁耐心做完每个步骤。

    睡觉前还拿体温计给方惜亭量了好几次温度。

    他确认人没发烧,没不舒服,倒下后拿掌心给那猫儿轻轻揉着小腹,直到自己也睡过去。

    到第二日早,继续起床重复步骤。

    给他擦洗身体,量体温,检查伤口发炎情况,涂抹药膏,确认没有问题。

    就是人被折腾的太累了,得好生歇着,那时才放心下来。

    谢序宁带着于恒折返办公室:“安排一下提审章羌。”

    于恒去拿资料:“谢副队,你审吗?”

    男人点头:“嗯,我审。”

    于恒平常没太见过谢序宁审人,只偶尔听人说过非常恐怖。

    他大多时间里,都跟方惜亭在一起,今天倒是难得的机会,还能跟随学习,于是迅速安排后续工作。

    在通知谢序宁可以前往审讯室时,男人起身走的很快,半点不拖沓。

    于恒一路小跑追在他身后。

    单从背影气势而言,小家伙就已经在心里为今天的章羌默哀。

    谢序宁可没方惜亭那么好的脾气,愿意花时间和这些人耗。

    男人进门就不耐烦地把资料全拍在桌子上,“嗙”地声,砸的震天响。

    不说于恒,连懒散等在审讯室里,满脸写着“不配合”的章羌,都被吓得个激灵。

    谢序宁表情很不好。

    男人没着急坐下,高大身影立在章羌眼前,气势汹汹盯他半晌。

    直望的那嫌疑人坐立难安、毛骨悚然、冷汗涔涔,他才慢吞吞地收回视线,再拍着桌子坐下来。

    “说吧。”

    章羌看他不好惹,结巴一句:“说,说什么?”

    于恒连忙坐到男人身旁,提笔记录。

    谢序宁手指蜷起,指节敲敲桌面:“为什么突然翻供?”

    章羌神色微变,叫嚣起来:“什么叫突然翻供?”

    “你们从头到尾也没有证据,能钉死陈男男就是我杀的吧。”

    “我根本没有承认过,你们胡乱扣押我在警局,本身就是违法,现在还倒打一耙说我翻供?”

    那家伙很吵,叽叽喳喳的,语速很快。

    于恒提笔,笔杆子在手心里快翻成花,写字的速度也赶不上对方说话的速度。

    如果以方惜亭的性格,必然要一字一句等他说完,再寻找漏洞,逐一反驳问询。

    但偏偏今天来的是谢序宁。

    男人皱着眉,“噹”地拳砸在桌子上,止了这吵闹。

    他又一字一句、不容置喙地:“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别问东答西尽跟他扯些没用的。

    “为什么突然翻供?”

    “在覃贸投案自首之前,你明明一问三不知。”

    “结果昨天你姐姐章玲过来给你送衣服,她人一走,你立马反咬覃贸。”

    谢序宁眉尾微挑:“是你姐姐给你通风报信的?”

    章羌紧张起来:“这件事情跟我姐姐没关系。”

    他立马反驳:“陈男男是被覃贸杀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能证明,而我本身无辜,是你们警方没用,抓错了人,还想严刑逼供我……”

    “严、刑、逼、供?”

    谢序宁忽然笑了,他慢吞吞地重复一遍这四个字。

    男人手指忽按在桌子上:“我看你小时候念书的成绩,也不大好吧,是不是写作文就老爱跑题?”

    “从进门起,我就只问了你一个问题,为什么突然翻供。”

    “你说了八百个字,但没一个字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行,既然你脑子不清楚,那我来帮你梳理。”

    “刚才你否认章玲给你通风报信,那你应该是很早就知道覃贸和陈男男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之前不说?”

    章羌掐着手:“之前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谢序宁:“得知什么?”

    章羌:“得知覃贸不对劲,猜到他是杀人凶手。”

    “你猜到的?”男人冷笑起来:“那你还挺会猜。”

    “根据之前的口供记录,你最早就否认自己知晓陈男男有孕一事,还是通过警方的DNA检测,才知道女友怀了其他人的孩子。”

    章羌:“确实是这样的,我并不知情整件凶杀案的始末。”

    谢序宁一把夺过于恒正在疯狂记录的笔记信息。

    男人把本子抖开:“你不知情,那你刚才为什么说陈男男肚子里的孩子能证明覃贸是杀人凶手?”

    “换句话说,你怎么知道陈男男怀的是覃贸的孩子?”

    章羌漏洞百出:“我也是猜的。”

    他自己说完觉得离谱,又当即改口:“不,不是,是听人说的。”

    谢序宁把本子扔回给于恒:“听谁说的?”

    章羌:“就,就是,我也忘了,总之是有人在我面前提过。”

    谢序宁抱着手:“昨天就只有章玲见过你。”

    “不是我姐姐。”

    章羌情绪激动地差点站起来,撞着面前桌椅“叮哐”地响。

    他大声辩解道:“我姐姐是无辜的,她被那对渣男贱女、奸|夫|淫|妇害的还不够惨吗?”

    “她做人儿女,做妻子,做母亲。”

    “都是最负责合格的。”

    “明明是陈男男和覃贸他们两个惹出命案来,你们警察为什么非得紧抓着无辜的人不放?”

    “覃贸都已经认罪伏法,你们抓他结案不就好了吗?”

    “你们只需要签字画押,指标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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