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黎明之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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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时候,大家才六岁,还上小学,哪懂什么感情上的事,你好意思拿这个炫耀,还说是别人先喜欢的你。”

    虽然没明讲,但方惜亭暗自笃定。

    就算动心,那也一定是谢序宁先动的,怎么可能会是自己。

    男人视线紧盯着他,咧开嘴,笑起来,舌尖抵住方惜亭的掌心,快速划过。

    温热湿软像蛇信子一样,让人如触电般立即收回手来,心脏扑扑跳着。

    “那我不管。”谢序宁眉尾上扬,稳坐东宫道:“反正在你心里,我比他重要。”

    虽然是很小的抉择,但方惜亭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这也是他最在意的偏爱。

    原先不知缘由被人针对,自己心头还有几分郁结,现下思绪清明了,觉得区区马之孝,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尤其方惜亭,指尖搅着他耳侧碎发,还仔细分析。

    “他这么咬住你不放,应该跟我的关系不大,就是单纯嫉妒而已。”

    “嫉妒你的长相、头脑、家世、交际圈子……也嫉妒我喜欢你。”

    他的喜欢,哪怕还闹着别扭,也一心只向着谢序宁,双标到没有原则。

    任何人、任何手段,都无法介入。

    “所以马之孝挖空心思,也想从你身边夺走,不管什么东西都好。”

    “只要能让你的日子不好过,看你痛苦,看你失去,就都达到了他的目地。”

    这种偏执性人格的形成,自然和他原生家庭的成长环境,密切相关。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抓住马之孝构筑心魔的核心点,深入调查了解,说不定能找到破绽,直捣黄龙。

    方惜亭说了许多,想了许多,恨不得就地制定计划,一举歼灭敌军,所向披靡。

    但谢序宁偏偏忽略所有重点,唯独听见了自己最在意的:“你真喜欢我?”

    他怀里的人一哽,双方视线对上,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跑偏到了这里。

    方惜亭莫名其妙的,低头看看对方还紧抱住自己腰身的双臂,想不通他是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抱我这么久,现在才想起来问喜不喜欢。”

    “要是我说不喜欢呢,那你的手放我腰上,这算什么?耍流氓?”

    “之前在市局表白,也没等回答,就按着人强吻,那时候怎么不问我喜不喜欢?”

    “进门就拉着我坐在你腿上,那里还不老实,我看你大病初愈,今晚还想着要折腾。”

    “回回爽起来就没耐心,弄得我喊了几回疼,都装听不见。”

    “要不是因为喜欢,第一回技术不过关,就已经被踹下床了,谁要这么将就你?”

    方惜亭埋怨起来,抬手敲下男人的头:“再说这会儿跟你讲正经的,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谢序宁乖乖伸过头,挨他一个脑蹦子,又抓住那只手:“我知道你喜欢我,但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我之前在教室里帮你出头,在游乐场陪你坐旋转木马,跨年夜看云京六年难遇一次的初雪,爬山等流星,还是更早之前?”

    马之孝的事情,若不是牵连家里,他压根儿不会上心。

    现下提起小时候的事,自己倒是忽然在意起来,方惜亭明面上嫌弃他那么多年,实际掩藏在厌烦情绪下的真心,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才决定无条件向他敞开。

    方惜亭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问起,倒也是一头雾水。

    他对谢序宁的心思,不知何起,但好像从有意识开始,那家伙就是非比寻常的存在。

    男人看他说不出,认真请求道:“你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

    方惜亭不乐意被他追问,瞥过眼去:“很重要是多重要?能比我们现在扳倒马之孝的事情还重要吗?”

    谢序宁笑起来:“那都不是一回事。”

    他说:“再者之前,我不知道马之孝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疏忽了,才让他钻的空子。”

    “现在大家都有准备,再掰起手腕儿,谁输谁赢,还说不一定。”

    方惜亭看着他:“其实你朋友说得对,大家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怕被查。”

    “但这回对方先手,即便是诬告,按住你父母,也算是掐住我们一门命脉。”

    “现在谢叔和许姨的案子,局里为了避嫌,肯定不会允许我们插手。”

    “有许老师和蒋闻舟坐阵办案,倒不用担心马之孝背后使些什么手段。”

    “但总归事情能越快解决越好,我们两个也不能懈怠,得打起精神来。”

    方惜亭果断起身,带着谢序宁一起,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叠厚重的卷宗资料。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心里压着那么大一座山,头顶还悬挂利剑,夜里总是睡不安稳。

    与其虚度光阴,倒不如抓紧这失眠的时间,多看几条线索。

    他们能趁这机会找到的疑点越多,翻盘的几率也就越大。

    “这几份资料,是根据谢叔叔和我爸,当年查案记录下来的手稿,还有公安局的备案信息,我全部重新做了整理。”

    “其中有关马之孝的口供,我和顾老师之前也讨论过,虽然没办法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六岁的小孩。”

    “但这个人不干净的事实,板上钉钉。”

    谢序宁接过方惜亭重新整理过后的案情资料,认真翻看两页。

    发现他把现场信息和目击人证口供不符的地方,都特地拿红笔做了标注。

    “其中无论真假,我们都先暂时忽略,马之孝提供的所有信息,只从现场来分析。”

    “首先,马家门窗完好,没有被外力破坏的痕迹,但主卧窗台的围栏被人用利器剪断。”

    “栏杆没有指纹,但被人暴力掰开,留下一条可供成人通行的出入口,做出翻窗入室的假象,但窗台也没有留下脚印。”

    “如果说凶手,他准备充足,在作案前后都有认真清理过现场痕迹,这种行为能说得通,但在时间点上,还留有很大的疑问。”

    “根据家中财物遗留,以及凌乱程度的判断,早年间,我们父辈就已经排除过一次入室抢劫,激情杀人的可能性。”

    “因为掰剪栏杆的动静,不可能在夜深人静里,掩人耳目的完成。”

    “尤其当事人如果正在睡梦中,遇到匪徒入室作案,大概率第一根栏杆还没剪断,马家众人就已经被他吵醒。”

    “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这个人为打通的入口,可能是凶手提前踩点,趁马家人外出时,偷偷潜入制造。”

    “但这点猜想,在后期排查过程中,由种种线索佐证,也被移除调查范围内。”

    “首先是当年,马家人养狗,根据周围邻居口供,他们家那条狼狗非常谨慎,日常看家,有人路过,都会狂吠不止。”

    “并且在那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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