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几分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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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霓:“……”

    这个骗子,她真想上去把张旬的东西都从阳台扔出去。

    “我上楼了。”

    “不过,如果你——”

    覃思正喊住蒋冬霓,却被蒋冬霓瞪得后退一步,举起手,投降状,想说的后半茬话?都忘了,只有目送蒋冬霓猛地甩上门禁门跑上楼去。

    但那门禁门甩得再用力,最后一个角度,翼闸还是回收得慢慢的,覃思正抿了抿嘴,往回走去。该听毕彭的,少管闲事。

    这也不算管着事了吧?

    他回到车上,毕彭瞧他一眼,就说:“被骂了吧?”

    覃思正摸摸鼻子:“还好。”

    “他俩没?可能的,别操心了。”

    “为什么?”覃思正边倒车边看了毕彭一眼,“当?初蒋冬霓也是这么说我和你的。”

    毕彭笑了,“所以?你这是撮合呢还是报复呢?”

    覃思正想起高中时他给蒋冬霓讲题,一抬头?和从讲台上走下来?的张旬眼神?撞上,后来?篮球场上他被叫上替补,张旬还是那个眼神?,不过却把球传给了他。

    昨晚又见到,他的眼神?似乎没?有变,带着一点探究,说不上友不友好,仿佛他是一道求证的步骤之一,通过他可以?得到一个结果似的。

    覃思正摇头?,“不管他们了,我们回家吧。”

    毕彭哼了一声。

    “反正你要对我负责。”覃思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毕彭被噎了一下,“闭嘴吧你。”

    被骂的人倒吃吃地傻笑了下。

    毕彭不禁捂脸,有时回想往事,其实她才是那个更应该戒酒的那一个。

    第43章 梦中人(5)

    客厅, 灯亮着,没有人,但蒋冬霓刚换好鞋,张旬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好好的睡衣, 领口扣子松了两颗, 睡眼朦胧地柔声问她:“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蒋冬霓的心突然就跟明镜儿似的。

    可是难道之前不知道他在装吗?装无?辜、装可怜、装清纯, 她居然还自恋地以为是张旬在刻意讨好她。

    蒋冬霓想要假装无?事发生, 但到底比不过张旬这个专业演员, 浑身难受,匆匆说了句“不用”,逃跑的败兵一样就进卧室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张旬站在原地,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蒋冬霓希望他能够早日发现自己已经露馅了,然后自觉给她走?人。

    躲在卫生间?,结果犄角旮旯的东西?也处处不顺眼。

    漱口杯是张旬换的, 之前的旧牙刷淘汰了,换了新的, 旧牙膏用完了, 也换了新的, 沐浴露、洗发水……通通都?被张旬换了。

    蒋冬霓觉得自己挺窝囊的。

    一直都?很窝囊,还记得张旬因此?和?她生过气——现在想想,他究竟有几分是真的呢?蒋冬霓无?从辨别。

    在最初对张旬的愤怒和?恶心爆发后,蒋冬霓随即被一股极大的羞耻感包裹住了, 她现在应该立刻让张旬滚蛋, 却犹犹豫豫不敢戳破这层窗户纸。

    大概是害怕。害怕冲突、害怕更残酷的真相?、害怕自己真心错付、害怕承认自己有过真心。

    她其实缺乏胆量, 只对不在乎的人蛮横,真正?遇到事情却习惯性逃避。

    蒋冬霓不想和?他撕破脸皮, 那很难看,也很累人,她希望一切像两人一开始约定的那样,他躲一阵子,澄了清辟了谣就走?,最多三?个月,也马上就到了,再像毕彭所说的,再不联系。

    她终于从浴室出?来,张旬装模作样地在客厅看电视,似乎有话要对她说,蒋冬霓假装没注意到,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犹豫了那么一下,锁上了门。

    清清楚楚的“咔”的一声,房门里外都?能听?清楚。一道有声的警告,也许是打草惊蛇。

    这房子实在是太老了,这扇木头门真要撞一下,未必扛得住,这门锁想撬,也不需要什么技巧。

    蒋冬霓画了一个晚上的画,以为睡不着,后面还是趴在桌上睡着了,中途醒了,看了看时间?,摸回床上接着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中午醒来,蒋冬霓花了十分钟让自己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不可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辈子,以及,这是她家?。

    打开门,张旬照旧做好了饭菜,给她布好碗筷,既没有过分殷勤也没有刻意疏远,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食不下咽,蒋冬霓忍住不摔筷子,忍住不骂张旬无?耻,一口饭在嘴里嚼出?甜味,“你什么时候走??”

    张旬莫名地看着她,有点疑惑地笑着问,“……怎么了?”

    蒋冬霓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你什么时候走??”

    直接赶他走?,她还是说不出?口,但如果张旬问,她能接着他的话叫他滚,可他也不说,黑沉沉的一双眼睛根本看不透,似乎是在欣赏她的恼火,似乎要落实自己的卑鄙,还是那两个字,“快了。”

    蒋冬霓几下吃完了饭,把自己的碗筷拿去厨房洗掉,张旬在蒋冬霓再次锁上自己房门时放下筷子,叹着气笑了笑。

    不好玩了,他想,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左右都?是新鲜。

    他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反思?的话,他的确给人物设计了不合时宜的剧情,他不应该在不知道蒋冬霓什么时候会醒来的情况下上她的床,他很清楚,却还是冒了这个险。

    事已至此?,要么放弃这出?戏,要么将错就错演下去。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摊牌,但既然蒋冬霓不挑破,他当然选择继续演下去,即使她是个很差的对手演员。

    张旬一如既往地准备一日三?餐,蒋冬霓反而?比以前更准时地吃饭了,有时候都?不用他敲门她就提前出?来,但很敷衍,吃得又快又少,明摆了不想和?他同桌吃饭,张旬觉得他给养胖了的那几斤,这样下去不用几天就饿没了。

    于是他分了餐,一份留在餐桌上给蒋冬霓,一份他自己在房间?里吃。

    他好奇这样蒋冬霓总会觉得好受点了吧?

    不过没想到蒋冬霓坐在餐桌前等着他,饭菜倒是都?吃了,但很生气地盯他,好像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容诛的事情。

    也许的确是吧。

    “你什么时候走??”又一次问他。

    张旬还是笑笑:“快了。”

    蒋冬霓觉得不等张旬走,她会先?被张旬气死。

    她有点不明白了,他到底想怎么样?也有点想不明白了,她想要怎样?

    想要他给个说法、给个解释、给个交代,而?他好整以暇,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像犯罪的坏孩子,如若大人不说,也就乐得继续潇洒去了,就算再提心吊胆,也没有乖乖主动认错的。

    蒋冬霓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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