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坠落池峋李鹤然: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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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举报身边的违法犯罪行为。下一期《家暴不是家务事》,我们将倾听一位朋友的亲身自述。明晚八点,我们不见不散。”

    《现场直击》播完后,开始播放无聊的明星绯闻,标题是“上升期男模与昱华娱乐小少爷当街热吻”。

    画面中男生的侧脸让李鹤然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

    是官锦!

    他回国了?

    李鹤然并不了解官锦,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是池峋的阴影。他害怕官锦回国这件事会影响池峋的心情,因此心里的预感很不好。

    正当他烦躁时,有人敲门。

    李鹤然去开门,一个外卖员提着纸袋立在门口。

    “李二牛请签收一下。”

    “李二牛?”李鹤然满头雾水,“我家没这个人。您是不是送错了?”

    外卖员不自信地又看了一眼门牌号。

    “是池峋先生家吧?手机尾号0327?”

    “是。谢谢!”李鹤然尴尬地接过袋子。

    他给池峋发消息。

    “敢问李二牛是哪位大哥啊?”

    池峋: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孔武有力吗?任谁来家里也不敢造次。

    李鹤然:你干脆叫李大牛得了,比李二牛有气势多了。

    池峋望着屏幕发笑。

    “是你最爱的草莓酥。还有半小时下班,等我回来。”

    “嗯。你专心工作吧。”

    李鹤然蹦蹦跳跳地去拆外卖袋子,看到发票备注里打印着一行小字。

    “池峋不在,特派草莓酥相伴。”

    李鹤然心里暖洋洋的,把发票撕下来,裱在了相册本里。

    吃过草莓酥后,李鹤然听到窗外响起雨声。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给窗户开了条小缝,雨水就被风吹着跑进来落在手臂皮肤上,凉凉的。

    “降温了。”李鹤然把窗户关实。

    透过玻璃,他能清晰地看到伸到窗前的树叶被打湿,在黑夜中发着亮光。楼下路面上有浅浅的积水,被昏黄的路灯照耀着。

    李鹤然想起来池峋出门时没带雨具,穿得也单薄,于是带上伞和外套,打车去池峋公司,准备接他下班。

    虽然打着伞,但雨势太大,从计程车上下来穿过阶梯抵达《My Beauty》杂志社大厅时,李鹤然的身上有些湿。

    “先生,请问您找谁?需要帮忙吗?”前台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久,便主动过去询问。

    “谢谢,不用,我等人。”李鹤然抬起头对前台微笑了一下。

    “您是木兮老师的朋友吧?”看清李鹤然的脸后,前台好奇地问道。

    “嗯……”李鹤然很惊讶前台都知道他和池峋有关系。

    “木兮老师工位上一直放着您的照片,我还以为他也是您的粉丝呢。”说着前台拿出一张卡片和一支签字笔,“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可以。”李鹤然接过卡片,是《吹动旧桃花》的剧照。

    签过名后,李鹤然把卡片和签字笔递回给前台。

    前台前脚刚走,池峋后脚就从电梯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安坐在沙发上的李鹤然,很意外。

    因为李鹤然是侧对着电梯门,因此完全没发现池峋。

    第68章 第六十七章、良药是甜

    “小家伙,和美女聊天开心吗?”

    李鹤然侧过头,看到池峋就在眼前。

    “开心啊,某人又没时间陪我聊。”李鹤然顺着池峋的酸话说下去。

    池峋笑着伸手把李鹤然揽到身下,吻了他额头,小声威胁道:

    “阿然,你再刺激我,回家我可就要跟你刺激了。”

    “谁怕你啊?”李鹤然一脸傲气,说话的气势却弱下去。

    说话间,一件外套已经披在了他肩上。

    “池峋,这个是带给你的。”李鹤然想把外套从肩头扯下来,却被池峋扣住了手。

    “下次下大雨别出来给我送伞了,都淋湿了。会着凉,而且……”池峋看着李鹤然的胸口,“白衬衫浸水了会变得透明。”

    “你……!”李鹤然吓得赶紧把外套捂紧了。

    “好了。我们回家。”池峋的手指轻轻蹭上李鹤然的耳垂,李鹤然感受到他因为长久握照相机而生在指肚上的茧。

    池峋牵着他的手去了车库。

    “池峋,你今天工作了十一个小时,很累吧?”李鹤然抬头看着池峋疲惫的眼睛,“我来开车好吗?”

    “还好,中午有休息的。”池峋打开车门。

    “逞强!哼!”李鹤然抢过车钥匙,他能感觉到池峋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疲惫,心情似乎也很低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天的缘故。

    “让我也感受下开大奔的感觉,好不好?”李鹤然笑着晃了晃钥匙,把池峋强塞进车里,“乖乖享受私人司机李鹤然为您提供的服务。”

    池峋笑了下,由着他去了。

    汽车缓缓启动,驶入雨幕中。

    池峋望着窗外发呆。

    一片片的雨水顺着窗玻璃淌下来,偶尔会在中途分流了轨迹,形成各种形状的水渍。窗外黛黑的树影和红色的灯影映在窗玻璃上模糊得像一幅混乱的油画。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的身影从那幅油画里泛化出来,一片热的鲜血自女人的裙摆向上浸染,直至吞噬了女人全部的身影。

    池峋闭上了眼睛,靠在倚背上,觉得很累。

    “池峋,你午饭吃的什么?”李鹤然从后视镜察觉到池峋的异样,便跟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蛋炒饭和排骨海带汤。阿然,你呢?”

    “我吃面。”

    “就只吃这个?”池峋觉得他吃得太简单,“营养能跟上吗?”

    “你别藐视我的面,我的面可是钙铁锌维生素样样有。”

    “什么面这么十全大补?”池峋被李鹤然这描述吊起了胃口。

    “好想见你一面啊!”李鹤然一本正经。

    池峋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时“噗”的一声笑出来,手扶着额头半个身子倒在靠背上鹅笑了大半天。

    “有这么好笑吗?”一直到车开回小区,池峋还会时不时回味着笑出声来,李鹤然理解不了。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池峋一边说还一边笑个不停。

    一回到家,池峋就催促李鹤然去洗澡,怕他穿湿的衣服受凉生病。

    “池峋,你先去洗吧,洗完可以早点休息。”

    “阿然,再跟我讨价还价,信不信我抱着你一起洗?”

    “我……我要去洗了……”李鹤然一溜烟跑回房间拿换洗睡衣进了浴室,还很不放心地朝浴室外的池峋大喊,“不许进来!”

    “脱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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