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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480-500(第20/27页)
“施粥的棚子和喜钱都安排好了?”信乡长公主品了口新茶问道:“敲打过那鸡毛都要扯作扇子的吝啬鬼吗?”
优雅美丽的信乡长公主用轻柔的语气说出恐怖的话:“哪家的大族要是敢派仆婢过来捡钱,孤日后定活撕了他。”
“已经敲打了,并且同阳陵县令打了招呼,派人看着捡钱的群众。”一旁的婢女压低声道:“悬赏也都发下去了,谁要是从人群中发现来自大家的奴婢,赏钱两百。要是发现大族子弟,赏钱五百。”
信乡长公主脸色稍缓地点了点头。
候在一旁的伙计见状,赶紧递上今日的节目菜单:“您瞧可有遗漏的地方。”
除了要唱皇帝写的小说所改编的曲目,还有两个大众爱的和一条信乡爱的。
“不过是些伴奏的俗音,真正的好戏莫过于看学子们在台上斗智。
信乡长公主还未开口,便有一道熟悉的男音扰了平静。
“皇兄。”在场的众人纷纷见礼。
微服的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别都站着。
“朕的耳目来报,说是今日会有好戏。”打扮得像个世家公子的刘瑞没了以往的高贵温和,显得比帝王常服时要活泼一些:“如若没有好戏上演,朕可不会一大早地赶来阳陵。”
信乡长公主的眼珠一转,立刻了了皇帝的意思:“皇兄还是如此爱测良将成色。”
“不是爱测,是市面上的假玉太多,有人不仅手巧更是心比比干多一窍,所以才需这般测测最终成色。”刘瑞摇着扇子回道:“信乡居的名气都到长沙国了,但能胜过千万之才的有且仅有倪宽一个。”
信乡长公主的脸色一变,刚想请罪就被刘瑞按住:“朕也不是凭此怪你,只是感叹招贤纳士如此之难,辨贤真假更是难上加难。”
“皇兄英明,定能辨出真贤假贤。”信乡长公主随即问道:“只是有真贤在此,何必于臣妹的茶舍……”
“好刀需测,好人需磨。”刘瑞盯着台下的众人无比冷酷道:“仅朕一人知道他的本事又有何用?重要的是让别人知道他的本事。”否则刘瑞喊破喉咙也只有个德不配位的评价。
一如史上的卫霍冠以佞幸之名。
“文人不比武将,最在乎这弯弯绕绕的名声。”一提到那之乎者也的臭脾气,刘瑞的脑子就嗡嗡作响:“武将嘛!随便找个人堆往里头一扔,他们自会打出个名次。”
“文人不同。”
“武斗能靠一盘定的东西文斗要搞九盘十盘。”
“所以才要信乡居这打名气的擂台以供真贤出头。”
即使胜者不到能令刘瑞满意的真贤标准,那也是能淘汰精英的半贤之人,调|教一下还是能委以重任。
“来了。”
刘瑞的话让信乡长公主向下看去,只见一群黑头发的汉人里混进四个发色各异,头发委曲的异乡人。
因为近期吃的好加睡的好,所以四人胖了许多,也不似到长安时般黑黢黢的,让人以为焦糖成精或咖啡成精。
“……这几人是西域人?”汉匈一战后,关中的西域人也多了起来,只是多在阳陵县或昌陵附近的贸场出没,但对坐拥无数仆婢且经常入宫的信乡长公主而言,早就过了好奇外族长啥样的阶段,所以见突兀的四人也不吃惊:“只是普通的西域人的话也不会让您特意过来,估计是从安息买来的外族能人。”
刘瑞收拾摇摆的扇子,冲着妹妹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眼睛,毒得堪比过世的太婆。”
“是您今日太高兴了,所以不似宣室的天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信乡长公主也好奇外国的人才如何,但是想到今日的比拼不仅有墨家、医家、计然家和阴阳家的学说,更是包括最大头的儒法黄老,所以未免底下的希腊人因不懂经学被早早淘汰,信乡长公主招来仆婢在耳边一语,让其将新规带到下头的主持那儿。
信乡长公主的举动自然没有避着兄长,后者打开扇子轻摇:“看来是有额外的彩头等着朕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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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 第 495 章
◎义妁,医家,先义父为许氏善友公。◎
信乡长公主的生日一到, 信乡居的内部就如临界点的气球,随时准备冲破限制,吐出一堆衣衫不整, 满身都是芳草味与汗臭味的学者。
“别挤, 别挤。”
主持在高台上喊了又喊。
传令的公主仆婢被人潮压在边角的楼梯里,冲着主持喊破喉咙也没有引得对方注目。
因为怕心思不正的伸手去揩卡塔利亚的便宜, 所以安德烈亚斯和代达罗斯将卡塔利亚圈在中间,导致四人形成一个古怪的圆圈。
楼上的刘瑞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于是让郑谨下去帮衬一二。
“以往也是这么热闹?”刘瑞瞧着信乡长公主纠结着想起身告罪的动作, 开口止了对方的不安:“看来有人猜到朕会来凑热闹。”
末了, 他竟被自己的判断逗笑:“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信乡长公主原是疑惑, 但很快便理解刘瑞的笑从何来。
四个不似西域人的外族在阳陵逗留,只要有点眼力见的都会明白他们的身份, 以及他们来此干嘛,会不会有皇帝过来凑这热闹。
“皇兄的一时兴起令臣妹的佣工昏头转向。”知道自己没犯错的信乡长公主随即笑道:“若是因此踩烂臣妹的信乡居,皇兄可要补偿一二。”
“朕的内帑可没少被泼猴光顾。”刘瑞摇着扇子笑道:“你可别学馆陶姑母的吃公攒私, 否则皇后迟早会找朕的麻烦。”
“您这话可太吓人。”信乡长公主的心肝儿一跳,脸上却还挂着亲近的讨巧笑容:“臣妹哪敢效仿长辈。”
纵观历史,能与那位馆陶大长公主相提并论的跋扈皇女能有几个?若没扯进刘濞的刺杀案里,馆陶大长公主真能傲到阿母去世。
郑谨出手,万事不愁。
拥挤的人流在有力的指挥下渐渐散开。一部分的看客拿着三倍的赔偿老实离去, 一部分的选手知道自己没戏, 所以在“御前出丑”与“老实离开”前选了后者。
经此一遭,一楼总算可以走动,信乡长公主的仆婢也能找上主持, 向其传达公主的意思。
以往的担任擂台在博君一笑的目的下被改为罕见的团体作战。
被郑谨劝退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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