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物雌君的互演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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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往后移动,直接摁住了休洛斯后颈腺体处。

    “——喂!”

    休洛斯惊叫出声,可随即他更加用力地抱紧白却,怎么样也不分开。

    “好饿……”休洛斯简直要哽咽了。

    他到底怎么能饿成这样?

    白却难以言喻地看着他,连那点睡意都被快打散了。

    “休洛斯。你身上到底涂了什么东西?”

    “我只是喷了一点助眠的香水。”

    白却的语气和表情一样平淡,甚至用的是肯定句:“迷尖香水。”

    “没有!”休洛斯急促地反驳,“它只是多了一点功效而已!”

    “我会报警,要求那家店整改。”白却完全没把休洛斯的狡辩听进去,“你的那份等会给我。”

    “我——”

    高浓度的雄虫信息素陡然被释放出来,仿若在肩头下了一场清凉的雪。休洛斯贴着白却的肚子,慢慢放松下来,连紧绷的精神也松弛:

    “——也行吧。”

    “还饿吗?”白却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知道是不是休洛斯的错觉,他在雄虫的话里听到点温柔,但仔细去分辨,似乎只是因为太困倦而放缓了语气。

    休洛斯把脸埋得更深,自暴自弃地说:“饿。”

    白却点了点头,上床:“那你饿着。”

    “……喂。”

    休洛斯不得不放开白却,见这只雄虫靠在床头似乎准备重新睡去,垂在两侧的手缓缓握紧成拳。

    明明他已经给了我想要的,可心里这股失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还不过来?”

    白却突然睁开眼睛,长发散落在他身上,衬得他的脸越发慵懒。

    “……啊?”

    白却叹了口气。

    “再不过来,你自己在原地待一晚上吧。”

    第64章 对雄虫的向往04 “肚子有异常。”……

    到底才十八岁, 看不懂脸色、听不懂暗示,都是平常的。

    但休洛斯这副踌躇犹豫的样子,却又莫名让白却想到一只犯了错不敢上主人床的小狗, 只敢在床边逡巡圈领地,睁着双看起来凶悍实则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看。

    “过来。”

    白却闭上眼睛, 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优越的面部骨骼上,秀丽眉宇舒展,映在休洛斯眼里又是一派让他浑身发热的好景色, “我要睡了, 但信息素不会歇着。”

    “……你的意思是?”

    休洛斯咽了咽口水, 他缓缓朝床上靠近, 在白却身上投下他自己的阴影, 语气里含着一丝无意识的期待:

    “喂。雄虫,我可以自助吗?”

    “想得美。”

    白却很果断地拒绝他,眼睛也没睁:“蛹茧还没有排出去, 你先忍忍。”

    “那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那不还是很饿吗?

    休洛斯烦躁地撸了把头发。

    “过来, 睡觉。”白却掀开眼皮瞥他,紫瞳泛出一点莹润的光, “再不过来我就真的睡了。”

    休洛斯咬咬牙,凑了过去,掀开被子在白却身边躺了下来。

    他躺得跟个僵硬的板砖似的, 全然没有刚刚的理直气壮,白却又重新闭着眼睛, 慢吞吞地伸出手搭在了休洛斯嘴边。

    “咬。”

    “……什么?”休洛斯一时之间没懂。

    “手腕的血液中信息素含量虽然低一点,但也算营养。”白却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可以咬两口,但别咬多了, 疼。”

    休洛斯的呼吸收紧,这一回他真的愣住了,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瞬间成一团乱麻。

    自己偷偷咬和雄虫主动给予血液是两码事。前者他心虚但也不是做不出来,后者他是想都想不到的。就连受伤都离养尊处优的雄虫阁下们很遥远。

    如果这话出现在战场上的军雌之间,休洛斯可以理解,但如果它出自于一只雄虫之口,足以让他简单如直线的大脑宕机。

    “开玩笑的吧?”

    休洛斯的牙齿甚至咬了起来,红瞳在光下变暗变深,他转向白却,试图在那张清丽的脸上找出什么不同以往的、陌生的东西,可是完全失败。

    这只可恶的雄虫用着平常的表情、平常的语气,甚至还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难道一只雌虫和你说他饿了,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满足他吗?”

    休洛斯的牙齿间分泌出唾液,他的身体本能期待着雄虫的血液,却突然诞生出一种惊恐,他觉得一定有一方在其中失控了,但说出这话后,他发现最先失控的是自己的语气。

    又紧又凶又酸。

    白却:“不会。我的血液很珍贵,不是什么雌虫都能拿到。”

    “你……”休洛斯的胸膛起伏着,他紧紧盯着白却的脸,直到连眼皮都酸涩。

    “不怕我因为饥饿而失控把你吸干吗?”

    “你会吗?”白却把手臂又往休洛斯嘴边怼了怼。

    光滑白皙的手臂散发着雄子身上的清香,混着花瓣甜蜜的鲜香与轻雪清凉的气味,组成白却这只矛盾体的雄虫。

    他和休洛斯曾经同在一个教室、一个帐篷、一个机甲、一个八角笼里的虫全都不一样。

    他很香,身上从不会散发出汗水的臭味。他也很白,皮肤也很嫩。手背上分布着青色的血管,又蜿蜒蔓延到小臂,只是搭上去就可以感受到血液在其下流动。

    休洛斯的喉结滚动。

    “我不会。”他握住白却的手臂,声音很低沉,含着一分沙哑,重复:

    “……永远不会。”

    年轻凶悍的小狮子像家养的狼犬那样低下头。

    他吻着白却的手腕内侧,又将其抵在饱满的额头上,白却感受到那一片滚烫的温度,有青筋在跳动,频率像是脉搏。

    “你不喝吗?”

    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的眼中倒映出休洛斯此时有些痛苦却又迷茫的表情。

    休洛斯眼皮下红晕一片,他说:“我再也不会喝你的血了。”

    这是一条临时加上去的原则。

    他不想看到雄虫流血受伤。

    哪怕他的呼吸都因为饥渴变得不稳,肌肉也因为忍受痛苦在抽搐。

    白却忍不住摸了摸休洛斯的头。

    休洛斯呆了一下,而后又装作不知道地被白却像摸小孩子一样摸着脑袋。

    白却:“好吧,我不明白。不过也许还有别的方法……”

    他揉了揉休洛斯的脑袋。

    休洛斯的肌肉再次僵硬起来。

    “放轻松。”白却捏了捏他的脸,很直接地说,“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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