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极限运动封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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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

    可不管观众们怎么哀嚎,直播间下一秒就切到了回放界面。

    戛然而止的直播让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抄起键盘就转战到各个平台开始寻找同好。

    有讨论具体技术难度和名称的技术党,也有讨论到蝴蝶崖旅游打卡跪求旅游攻略的背包客,还有讨论极限运动到底有什么意义的哲学家……

    贴吧和论坛里盖起了一座又一座的讨论高楼,大家都用言语和行动来表达着自己内心的震撼与触动。

    但这些都是在网上发生的事情了。

    此时的蝴蝶崖上,余曜还和唐清名坐在一起。

    他们还是谁都没有说话。

    这是经历漫长艰难的旅途终于抵达终点后,油然而生出的疲惫和空虚。

    需要时间来缓和和治愈。

    等无人机全部撤走,再没有人能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时,唐清名才向着眼前的美景大刺刺展开怀抱,对少年笑道。

    “余曜,欢迎你来到蝴蝶崖的顶峰,祝贺你成功完成自己的首次徒手攀登。以及,虽然迟到了很久,但还是要祝贺你,成功send掉了这条5.13b的知音线路。”

    “谢谢唐教。但这条线路不是叫唯你知音吗?”

    余曜下意识反问,他记得很清楚,这条线路名字叫唯你知音。

    唐清名怔了怔,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左侧。

    余曜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株梅树正在崖边傲然挺立,葳蕤吐芳。

    “最开始就叫知音,”唐清名语气悠长,“蝴蝶崖蝴蝶崖,虽然没有什么关联,但总会让人想到梁祝化蝶的故事。”

    “所以在第一次首攀成功后,我和远方就把这条线路命名为知音,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合作首攀的线路,起名时难免就掉书袋了些。”

    “是你和宋先生互认对方是知音吧。”

    余曜想起了赵威明闲聊时的八卦。

    “差不多,”唐清名走过去,如同触碰爱人般轻轻抚摸着那株梅树。

    “后来远方去了之后,我就把这条线改名成唯你知音,当然了,对外时我一般告诉他们,这条线路叫难觅知音。”

    他飞快地眨了下眼,一贯凌厉英挺的脸庞此刻看上去居然有些俏皮,“我没有出过路书,这里也鲜少有人来,所以叫什么,自然都是我说了算。”

    余曜:……也行吧。

    一条线路三个名字,但字字句句都不离知音,确实还是叫知音最合适。

    唐教好像把那位宋远方宋先生看得很重。

    余曜自觉地不想打搅唐清名的回忆,扭头走向另一个方向。

    目光所及之处,少年只觉得眼前生机勃勃的美景,比一切艺术家笔下的画、诗和音乐都要更加生动迷人,心里的那点没来由的寥落也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温柔抚平。

    就是自己的手反而有点疼。

    余曜看了看因为攀爬裂缝而红肿破皮的双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小包里翻出应急的药粉,撕开包装一点点撒到手上。

    “他们都说我疯,宋叔也总说我是亡命之徒,但依我看,你比我更疯。”

    唐清名不知道什么时候整理好情绪走了过来,坐到少年对面。

    “我才不疯。”

    余曜边上药边认真反驳着,他觉得自己顶多就是敢想敢做。

    唐清名一下笑了起来,慢悠悠地问道。

    “第一次上户外线就敢上五百英尺还不疯?”

    余曜:……好像有点。

    “第二次上线就敢抢领攀,冲坠下来还要不管不顾继续上,还不疯?”

    余曜:……这不算什么吧。

    “第一次徒手攀岩挑战的就是蝴蝶崖这种只要发挥不出来水平,摔下来必死的超高难度,这还不疯?”

    余曜:……这个确实有点难以反驳。

    唐清名一连三问,终于把少年问到哑口无言。

    但余曜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有哪里算疯的。

    7878也在脑海深处跳脚。

    【疯不疯的多难听!】

    【我们鱼鱼明明是勇敢无畏坚强毅力的化身!】

    余曜被小系统夸得脸热一下,刚要说点什么。

    结果唐清名的最后一记绝杀如惊雷般在他耳畔炸响。

    “反正我是没见过哪个有心脏病的小孩敢这么玩的。”

    余曜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个针尖儿大小。

    少年敢保证自己从没跟任何人提过自己心脏不好,就连赵威明都没有,平时更是想方设法地小心遮掩。

    唐清名到底怎么会知道?

    还有别人知道吗?

    余曜心里打了个突,一想到这样的秘密如果被曝光,自己可能受到的区别对待,肩膀都僵硬了下。

    唐清名见状道:“放心,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们都不知道,就连我自己也是猜的。”

    余曜还在看着他,明摆着是不信。

    青年就叹了口气慢慢解释起来。

    “我母亲也是心脏先天就有问题,每次剧烈运动或者受刺激时,就会捂着胸口喘气,跟你有时候的动作很像。”

    唐清名一开始其实也不敢确定。

    也就是接连观看了两场全锦赛,尤其是那场余曜昏过去的抱石决赛轮,才有了三四分的把握。

    只是余曜在竞技场上的成绩实在是太耀眼,这绝不可能是一个心脏有问题的选手轻易能够达到的高度。

    真正让他确定的是少年刚刚来不及遮掩的刹那神情。

    但是说实话,唐清名倒宁愿自己不知道。

    毕竟那可是心脏,是一个人的动力之源,心脏有问题不好好静养,反而活跃在各大赛场和极限运动领域?自己这些年唯一看好的小孩竟然真的比自己还疯?

    那关于酋长岩的计划还能成行吗?

    唐清名心情很复杂,反应在神情上,就是他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这在一贯风风火火的青年身上很罕见。

    余曜也已经冷静下来。

    他掀起沾了山间雾气拧成水珠的纤长眼帘,与自己的教练静静对视,“你会揭穿我吗?”

    唐清名挑眉,“你说呢?”

    余曜通透纯净的眸子一眨不眨,“我觉得不会。”

    唐清名如果真想拆穿自己,找个借口把自己拉去医院做检查就行了,何必要等到他们登上崖顶,四下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的时候才问出口。

    果然,对方的唇角勾起,下一句就是,“我不会做搬弄口舌的小人。”

    那就没问题了。

    余曜慢慢松出心底的那口气。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唐清名突然提起这件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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