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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外室(女尊)》 50-60(第2/16页)
互照顾,是不是?”
穆念白在心里冷笑道:谁和你是一家人?
她面上不显,只是笑道:“固然是一家人,也总得分出个亲疏远近来的。”
沈珂脸色青白,只是迫于形势,咬牙服软道:“我和三妹妹,自然是最亲密无间的,纵然三妹妹对我有偏见敌意,我也会向三妹妹展示我的诚意的。”
太女的册封礼在穆念白眼中简直无聊透顶,头顶的冠冕、身上的礼服,恨不得有千斤重,枷锁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她像个木偶一样被礼部的官员们上下摆弄着,让跪就跪,让站就站,让行礼就行礼,从天亮忙到天黑,才终于坐实了她太女的身份。
曾经的秦王府变成了如今的太女府,张管家和宋好文在外面应付着一波一波前来道贺谄媚的官员,嘉禾轻手轻脚的为她解下身上层层叠叠的礼服,看着穆念白暮气沉沉的脸,不由得有些忧心地问:“今日是三殿下大喜的日子,为什么殿下看起来却这样疲倦落寞?”
穆念白深吸一口气,倦怠地揉着眉心,她怔怔盯着铜镜中的自己。
虽是权高位重,荣誉加身,可眉宇间的疲惫,却无论如何也遮不住。
穆念白回想着这半年来的事,呢喃道:“我只是有些累”
“这样好的日子,这样好的喜事,我却连个能和我说说话的知心人都找不到。”
宋好文也好,赵方和也好,她们都是她的心腹,她的左膀右臂,她不愿意将自己偶尔的软弱都展示给她们。
嘉禾想了想,道:“殿下身边确实少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若是殿下想要,我和张管家就去为陛下挑一挑京中看得过去的男子”
穆念白打断她:“不必了,寻常男子,哪里比得上”
崔棠呢?
穆念白的脸色冷下来,她挥退了嘉禾,捂着脸疲惫地躺在榻上。
她难得的真心,竟交付给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可见小黄莺这种东西,还是剪了羽养在笼子礼的好,对他生出不寻常的情愫,果然是得不偿失。
仿佛人人都能看出来穆念白心底的落寞一样,第二日穆念白进宫见时,苏氏竟然也提起了这件事。
“你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孤零零的,每个男人伺候?你在扬州,难道一个相好的男人也没有吗?”
穆念白苦笑一声,将自己的事简单地一笔带t?过,静静等着苏氏的后话。
苏氏笑了笑,也不和她卖关子:“贵君那天来找我,说慕容家有个小侄子,二八年华,模样标志,礼仪周到,我也已经见过了,果然是个慧智兰心的好孩子。贵君有意将这个小侄子嫁给你,说是哪怕为奴为侍也没关系,他难得求我,我也不好擅自定夺。”
原来这就是沈珂的“诚意”。
穆念白沉吟道:“若是能暂且稳住靖王和慕容氏,暂时答应下来也没什么。”
苏氏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呢!你且暂且忍一忍,只当是作戏。从扬州回来以后,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子,便是天仙一样的人,父君也能给你寻回来的。”
穆念白不以为意,只是继续道:“既要稳住她们,就答应她们迎娶慕容氏为太女正夫吧。”
苏氏亦有此意,有些心疼地看着穆念白:“这事是委屈你了,好在过不多久你就要巡查扬州去了,这婚事不过是口头上应承下来,做不做数,到时候还是咱们说了算的。”
穆念白缓缓点头,却见苏氏满脸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凤君何事这样迟疑不决?”
苏氏拢着手炉,低着头,垂着眼睛,轻声说:“还有一件事,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但我想着,你既要去扬州,这些旧事,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关于你的生父穆白,在扬州亡故的真相。”
第52章 担心的小外室 “她不是小孩子了!”……
太女的仪架浩浩汤汤, 逶迤南行。
穆念白倚在窗边,在四平八稳的马车中闭目养神。
太女华美的冠冕与礼服都被她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穆念白身上只着一件修身的湖蓝骑装, 袖口几根同色线绳紧紧挽住, 露一截劲瘦有力的手腕在外面,看上去不成体统极了。
随行的礼官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看得敢怒不敢言, 只得眼不见为净, 跑到队伍后面的马车里和赵方和下棋去了。
春色正浓, 和煦的阳光正一点点漫过穆念白凌厉的眉眼,为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添上了几分温情。
宋好文觉得穆念白憋在马车里, 一定是无聊极了, 便策马上前,敲了敲马车, 和穆念白闲聊起来。
“咱们走的不慢, 算一算, 再有小半个月就能到扬州了。”
穆念白见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微微翻了个白眼, 隔着珠帘, 递出一张信笺。
是权左权右飞书传来的消息, 上面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记录着她们二人离开扬州后, 秦可心的经历。
宋好文珍重地看完,缓缓松了一口气,轻轻抚着胸口欣慰道:“人没事便好, 哪怕生了病,瘦了许多,只要我回去了, 总能再养回来的。”
穆念白撑着下巴,低垂眉眼,却用余光扫过桌上剩下的那一沓信件。
那是权左权右听她命令,事无巨细地打听记录下来的,崔棠的生活。
穆念白不安地揉着太阳穴,竟对着几张薄薄的信纸,品尝到了近乡情怯的滋味。
她随手捉来一封信函,深吸一口气想要拆开,心底的愤怒却一点点吞噬了她,她猛地将信纸揉做一团,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宋好文微微向后一仰,躲开暗器,把脑袋探进马车里问:“权左权右好不容得来的消息,你难道真的一条都不看吗?”
穆念白冷着脸,语气恶劣:“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我看他做什么?”
宋好文就不解:“那你让权左权右打听他做什么?随他去不就是了?”
穆念白一时语塞,只好愤愤抽出一张信纸看了起来,只是仍然嘴硬道:“我总要看看他背我而去后,遭了什么样的报应。”
“他过得越凄惨,我心中就越痛快。”
第一封信始于一个深冬
入冬之后,崔棠和秦可心的日子就越发难熬起来了,扬州城内虽不会结冰上冻,可是阴冷潮湿的空气就像一把把刮骨的刀,能割破皮肉,钻进骨头里敲骨吸髓。
今年仿佛格外冷,冷得即使钻到三层厚的被褥里,湿冷的感觉仍然会像一只鬼魅,紧紧地附在肌肤上。
崔棠别无他法,只能趁日暖天晴时大着肚子,和秦可心一块费力的把家中的被褥摆到日头底下晾晒,可这样的日子也不常有,扬州一个月里能有三五个晴天已经实属不易,她们便只能裹着冰坨子一样的被褥哆哆嗦嗦地睡去。
炭火总是不够用,崔棠只舍得在崔棣回来点上一点,三个人围着火炉,把自己烤得暖和一点再去睡觉。
若是往年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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