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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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后院儿练功,离着厨房很近,咋什么都没听见?

    阿年和小少爷一直在楼上,偶尔下来溜达溜达,怎么就听见了?

    小鹤年:“你练功的时候人家在你耳边大声说你也不会听见的。”

    除非说一些能刺激她注意力的关键词,否则她不会有反应的。

    小珍珠笑道:“我那叫专心忘我。我师兄说了,站桩也是练功,要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样才能有所顿悟。”

    小鹤年:“那你……顿悟了吗?”

    小珍珠:“什么是顿悟?我不知道啊。”

    现在除了跑步、扎马步、睡前打坐以外,阿鹏还教她站桩。

    先在地上单腿站立,能坚持一刻钟之后慢慢练习闭眼站立,习惯以后再练习站木桩。

    一开始木桩是粗木棍,后面就越来越细。

    据说站桩的最高境界就是倒立,先一只手,最后一根手指头,俗称一指禅。

    小珍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又很向往,也想做到那样。

    只是阿鹏跟她说不管练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必须达到他说的那个程度才能进行下一步,否则不但事倍功半,反而会伤身体,让她必须记住。

    她若是违反约定,他就不会教她后续。

    小珍珠当然选择遵守约定啦,她可是好学生呢。

    她现在还在单脚站立阶段,但是已经可以闭眼了哟。

    阿年就不能闭眼,睁眼可以金鸡独立很久,闭眼就晃。

    阿鹏悄悄说因为阿年心不静。

    藏了很多事儿的人心都不静,都没法闭眼站桩进入忘我境界。

    小珍珠可臭屁啦,觉得自己好厉害,终于比阿年厉害了呢。

    美得她现在回家都要再站至少两刻钟,有时候半个时辰。

    小鹤年却一点不嫉妒她练功比自己厉害,因为他自懂事起就知道人与人不同,后来读书了知道这叫术业有专攻。

    比如爹盖房子厉害,娘做吃食厉害,你若是让爹做饭让娘盖房子,那就完蛋。

    所以他为什么要和珍珠比练功?

    他更擅长读书算术呀。

    沈宁看他摆弄珠算像模像样的,也拉着裴长青凑过去看,“阿年,程先生教你们什么了?”

    小鹤年抬头看了他俩一眼,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道:“师兄跟程先生请教来的那些,过于复杂。”

    不如爹娘的法子省事儿。

    裴长青和沈宁要盘账,要做预算,夫妻俩经常讨论得兴起,说着说着就忘记环境了。

    裴母和小珍珠听了就是听了,并没什么想法,小鹤年听了就瞳孔地震,再地震,然后悄悄观察,看到了竖式运算!

    竖式加减乘除运算对小鹤年这个还没接触太多知识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太震撼了。

    他悄悄琢磨好久呢,打算琢磨明白以后找个机会和师兄分享。

    得学爹娘那一套,“不小心”,大家一起琢磨出来了。

    沈宁总怀疑这孩子七岁的身子七十岁的灵魂,比她和裴长青还老成的感觉。

    她咳嗽一声,也随手扒拉小鹤年的珠算,“阿年,你们研究出几句口诀了?”

    小鹤年就把目前研究出来的告诉她,都是最基础的,最简单的加减法。

    虽然程先生答应帮忙研究,但是程先生好像暂时也没突破,所以他们进入了停滞期。

    沈宁拨弄着珠算,就和裴长青瞎聊,主打一个胡乱出主意里夹杂那么两句有用的。

    果然小鹤年对有用的信息非常敏感。

    沈宁抱了抱小鹤年,“阿年,加油啊,咱能不能用上珠算,就靠你们啦。”

    她赶紧拉着裴长青回屋了。

    夫妻俩每天晚上都要夜聊,交换信息,商量后续的工作安排等等。

    【作者有话说】

    杨老板:去给我约谈豆腐娘子。

    沈宁【白眼】:还好只是谈合作,不是想捕捞我。

    ——

    第73章 白玉翡翠汤 裴长青气人不眨眼

    翌日一早,沈宁照旧选老豆腐、千张,安排妇女们做活儿。

    裴长青则吃过早饭带着高木头、王大去宋家继续盘炕。

    裴长青不让裴父去盘火炕了,他在家里也闲不着,不是去地里看看那俩帮工干得如何,就是去看看裴大柱干得咋样,还得回来看看裴大民等人给二郎家砌院墙进度如何,有没有需要他帮衬的。

    现在各家正忙着整地下基肥种麦子。

    当然,家里不养猪不养牲口的也没什么基肥好下,纯靠休耕轮耕恢复地力。

    麦种是夏天交税粮就留出来的,这个各家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是坚决不给动的。

    当初分家的时候两家就把麦种分了,这会儿拿出来用簸箕扇扇,去除秕子,再泡水浸种。

    一天后麦种出芽就可以下种。

    裴父看沈宁家有不少秫秸,因为盖房子凑了木椽子,所以就没用这些秫秸绑椽子。

    他跟裴母商量,“那俩火炕不能直接睡草垫子吧?”

    裴母:“咱现在不是有褥子吗?”

    裴父:“那褥子底下直接铺草?”

    裴母:“阿宁说铺草,再铺席子,再铺褥子,睡着喧腾软乎。”

    裴父:“那得编两领新席子,不能直接用晒席。”

    二房有两领晒席,一领高粱篾的,一领竹席。

    因为是晒席,所以都很厚实、粗糙,不适合铺炕上睡觉,会扎人。

    乡下路面没有硬化,除了打场时候会压场,其他时间都是泥地。

    平时要晒粮食不能直接摊在地上,要用晒席。

    这个晒席有苇席、竹席、高粱席。

    如果自己会编席,家里有什么材料就用什么编,没有手艺就只能跟人换,什么便宜换什么。

    当地竹子挺少的,毕竟冬天冷,现在也没有培育出耐寒的竹子,竹子没法露地越冬,会冻死。

    大家用的竹制品都是从南边运过来的,有些则是运了竹子、竹篾等原材料过来加工的。

    至于芦苇,虽然也可以用来编苇席,但是当地的芦苇杆子比较细,没有人家白洋淀的白芦苇好揭苇,大家都割来烧火、编草帘子和粗糙的短期应付的草席子。

    这种铺在床上、炕上就不行了。

    而高粱秸就不同,粗的有铜钱粗,细的也有指头粗,一根秫秸能破成五瓣儿,刮掉瓤就是编席的篾子。

    裴父想给编两领篾片窄细、光滑、不扎人的高粱席,最好呢是红席,比单纯黄色的篾片看着细发喜庆,更适合当炕席。

    两百多根秫秸差不多可以编一领适合他们火炕的席子。

    两领就得预备五百根,那就好几捆了。

    二郎家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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