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爸也想上学: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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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忘了还有田阮,将周顾抱进房间后,砰的踢上门,便凶狠地干了起来。

    动作之大,周顾的闷哼不时传来。

    田阮瞪大了眼睛。

    黑保镖像是习惯了这种事,啧啧叹了几声,尽忠职守地守在田阮门前,奸笑着问:“冷落了你,是不是想一起伺候祁先生?”

    田阮幽幽地说:“我想看你们一起伺候祁先生。”

    “……”似是想到那幅画面,两个黑保镖齐刷刷打了一个抖,恶声恶气地说,“老子是直男!”

    田阮纯心恶心他们:“怪不得会派来看守我,要是喜欢男的,看到我这样的美貌肯定把持不住,然后被祁烽一枪崩了。”

    说罢一把关上门,还反锁了个寂寞。

    田阮拿着手机贴墙,激动得脸蛋微红:“路秋焰听到了吗?他们好激烈。”

    路秋焰:“……你还有闲心听别人的床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听白不听。”田阮乐观地说,现在他和路秋焰搭了话,怎么着也不会发生太离谱的事,“而且周顾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什么意思?”

    田阮不好意思说,又憋不住自己的骄傲:“我不过是教了他一点房中术,居然这么快就能学以致用。”

    “房中术?”路秋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这就查了查,“……牛逼。”

    田阮嘿嘿笑起来:“等以后你和虞商用得上的时候,我也教教你。”

    “滚蛋。”路秋焰气得想把视频挂了,又怕田阮挂了,只好掠过这茬继续唠嗑。

    而田阮的心思已经飞到了天上,从周顾的叫声中估摸着房中术进行到了第几式——

    第一式,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其实就是若有似无的勾引,用自己身上最吸引人的点,照亮心仪之人的眼睛。

    第二式才是重头戏,那就是半抱琵琶半遮面。

    比如平时扭扭捏捏比较拘束,那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就要上前一步,再向后退一步,营造出拉扯暧昧的感觉。

    上钩之后,第三式亦是重中之重,假如平时羞涩放不开,那此时就要完全把自己打开,最好热情似火骚浪贱,叫得越大声,男人的征服欲越强。

    实践得真理,这可都是田阮亲身体会来的……

    而第四式至后面,大多是姿势上的创新,用平时没用过的动作,劈叉,倒立,69,都可以。

    田阮对周顾说:“男人一旦发了情,就是依靠直觉的动物。只要你给一点诱饵,他就能快准狠地死死咬住。只要你停止挣扎,他就觉得没意思了。”

    当然,这也是血泪的教训。

    每次田阮越挣扎,就会被炒得越狠。

    所以他乖乖的,虞惊墨尽兴了,自然会放过他。

    反过来看,只要周顾不再那么“老实”,那祁烽就能充满兴趣。

    “嘿嘿嘿。”田阮听着那边的叫声,刚要放一首英文歌助兴,猛然发现,手机只剩10%电量,“完了完了充电器……”

    没带充电器,也没有充电宝,田阮向黑保镖借充电器无果,只能先把视频挂了,发消息:路秋焰,你说你等我回来。

    路秋焰:?

    田阮:只要你说了,我就能回来。

    路秋焰:我等你回来。

    田阮:算了,这个好像flag。你说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儿媳。

    路秋焰:滚。

    田阮:你说了滚,那就是不会滚的意思/感动

    路秋焰:……

    隔壁的叫声持续了一个小时,而田阮的手机电量也完全没了,在剩最后一点电量血条时,他给虞惊墨发了最后一句话:虞先生我没电了,祁烽和周顾正在做恨,你要是现在来,肯定能看到他们的光屁股!快来!

    虞惊墨:……不看。

    这句话田阮没看到,手机自动关机。

    虞惊墨:等着,我看你的屁股。

    咕咕咕——田阮的肚子又叫起来,他开始想念虞惊墨的大驴鞭……啊呸,是饭。

    春天到了,刘妈昨天还说,要挖野菜给他做春饼吃。

    田阮还纳闷:“家里已经穷到要挖野菜了吗?”

    刘妈:“山上野菜多的咧,不挖就给别人挖走了,你是没见着,那些从山下来的妇人婆子,一天一箩筐地往山下带。”

    田阮还真没见过那场景,虽然整座山头是虞惊墨的,但他并未限制别人来往,只要不是舞到庄园区域就没关系。

    而且紫云观在山上,肯定是要人去捐香火的。

    田阮想起很久之前,他也挖过野菜,那时候太穷了,没什么钱,就自己挖野菜煮着吃。有一次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了三天……那之后就不敢再挖了。

    如果田阮没被抓,今晚应该就能吃上春饼。

    田阮垂头丧气地盯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没了“时间”,他无法计算自己还有多久才会获救。

    总归不超过一小时。

    田阮振作精神,就当上了一节户外活动课,主题就是“被绑架之后如何自救”。

    别说,他们还真上过这样的课程。

    老师将虞商绑起来,由他示范被绑之后如何解开绳索,又如何脱身。

    虞商对各种绳结了若指掌,又有些手脚功夫,整个过程利落又帅气,获得了大片掌声。田阮当时还想,这不科学。

    首先,绑匪不会只有绳子,而没有其他武器。

    在武器是枪的情况下,只有尽量让敌人放松警惕才是上策,不然枪不长眼崩出一颗子弹,年轻的人生可就都毁了。

    在他腹诽的同时,老师补充一句:“如果实力悬殊很大,那就放弃挣扎,等着家人拿赎金。”

    果然,每次被绑架的田阮只能等着获救,他能做的,就是减少匪徒对自己的伤害。

    要是钱没了,人也被打了,那才是亏上加亏。

    田阮很有自知之明,闭眼听隔壁的动静——没了。

    “这么快?”田阮摇摇头,“每次虞先生都要好几个小时,祁烽不行啊,才一小时就萎了。”

    话音刚落,铁门大敞,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田阮吓了一跳,皱眉看去,只见是衣衫松松垮垮的祁烽。

    祁烽眉眼之间皆是欲色,唇角勾着,上薄下厚的唇吐出如同蛇信子的冰冷话语:“你这招声东击西确实高明。”

    田阮寒毛竖起,警惕地后撤一步,“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用周顾绊住我,这样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祁烽信步走进来,皮鞋踏在老旧残损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你很聪明,却自作聪明。”

    田阮捏紧手机,堆出谄媚的笑容:“周顾不好吗?他那么喜欢你。”

    “他当然好。”祁烽说,“但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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