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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据说宗主她清心寡欲》 90-100(第13/15页)
着二郎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真是太不了解你师尊了。”
这番话语,完全超出了张舒冉的预料。
她猛然抬眸,迷惘又惶然地看向了两人。
只听,祁欢欢继续道:“你觉得长青将我唤到书房里来商量正事,就是商量怎么让你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的吗?”
不等身边人斜睨自己,也不等小徒儿开腔,她已是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当然不是!”
“长青一早就决定了要插手这事儿,才让你将个中原委当我们的面说一遍。”
“你看你,连这点都参不透,还站那倔强地跟我较劲?”
张舒冉自然不是蠢人,她只是在心乱如麻之下,忽略了这一层。
现听祁欢欢把事情摆在明面上一讲,她顿时就急了。
“师尊!你们可千万莫要为了徒儿涉险!张家有位老祖修为也达到了合道境,现任家主亦是一名炼虚中期的强者。”
“徒儿可以死得其所,但你们你们”
你们之后的话,她实在不愿也不想讲出来。
骆长青与祁欢欢对看一眼,旋即相视而笑。
两人从座椅上起身,走到已是忧心到落泪的张舒冉身前。
“你不必担心那么多,一切有师尊为你撑腰。”
“就是,就凭我将那什么二房嫡子打成猪头但他们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胆量,莫非你还以为张家老祖宗敢掀开棺材板与我交战?他若敢现身,我直接让他长眠土里好么!”
后边两人还宽慰了些什么,张舒冉已是听不清了。
她肩头抽动着,垂首泣不成声,眼泪就跟决堤了似的,怎么擦都擦不尽。
……
百花宴当日,张家族地上空从清晨起就开始有着宝光闪耀。
各类外观豪华却又风格迥异的灵舟、法器陆续抵达。
声势浩荡,霞光漫天,更有祥云瑞兽的幻景出现在层云之上,引得世人又是震惊又是艳羡。
宴会设在一座新造成的园林之中。
其内回廊环绕,曲径通幽,亭台楼阁分布有序。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浓郁的灵气,令人心旷神怡。
步入园林之后,骆长青三人分开了。
她独自一人朝着主宴会厅缓缓前行,而祁欢欢则是护送着张舒冉去寻找后者的娘亲。
她们在情报中得知,张舒冉的娘亲被幽禁在其庭院之中。
就连今日这样的场合,也不得外出。
而她的妹妹是因为不让族里停了娘亲的治病灵药,才甘愿听从父亲的命令,去充当一朵宴会上的娇花,任人物色、挑选、采撷。
骆长青三人此番前来,其主要目的就是带走张舒冉的两位至亲。
相比之下,被幽禁在热闹之外的那一位不难救出。
但被置于宴会厅内众目睽睽之下的小姑娘,就不是那么容易带走了。
骆长青心里想着事,脚步自然而然地就轻缓了下来。
她走在一座以灵玉铺就的浮桥之上,像是踏着七彩瑶池去赴仙宴的神祇。
她的出现,很快就引来了周围其余宾客的注意。
“那是哪家的仙子?怎么不见身旁有人伺候?”
“瞧着面生,应该是从外域来的吧,这等绝色美人,也不知张家从何处请来?”
“有这等尤物在场,老张家精心准备的这百花宴,怕是要风采旁落了。”
“奉劝诸位不要贪图口舌之乐,那女子一身修为波动内敛,可眉宇间却暗含着杀伐之气,不是你我能够妄自非议得起的!”
“……”
前来赴宴的绝大多数宾客都不认识骆长青,但身为此地之主的张家,却有着一小撮人手里握着她的情报。
这些情报,源自于数月前紫霄宫醉仙楼张家嫡子被人当众教训一事。
这个哑巴亏,张家算是捏着鼻子认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故而,在张家侍卫认出骆长青的身份后,立马就开始了层层上报。
“什么!那姓骆的怎么来了?打伤涛儿的那个人呢?她们没在一起吗?”
“岂有此理,她们哪里来的胆子还敢跑来我张家的地盘上露脸?”
“今日这百花宴,非持帖者不得入,立即派人查查,那骆长青是怎么混进来的?”
商议片刻,有人便将矛头对准了张舒冉的父亲张贵:“据说你那个好女儿拜了骆长青为师,这等认贼作父的行径,不仅罪可当诛,更是我张氏一族的耻辱啊!”
这么顶大帽子扣下来,张贵只觉得脑瓜皮都在‘嗡嗡’作响。
他心里暗骂着说话那人,面上却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二爷可莫再提那个忤逆不孝之女了,从她在数年前不告而别的那时起,她就不配再做我张家的女儿!”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继续道:“二爷不必有任何顾念,若是找到机会,只管出手对付祁欢欢与骆长青二女便是!”
周围众人谁不知道张泓涛惹上的是名炼虚境强敌?
要是容易对付,二房之人早都打上门去了。
张贵这番话语看似知情达理,实际上却是在暗讽二房欺软怕硬,外强中干。
二爷鼻子都快气歪了:“张贵,你”
“都少说两句!”张家家主咳嗽着打断了争执,“一切以百花宴为先。”
“暗中盯住骆长青,若有异常,及时来报。”
……
骆长青一踏入主宴会厅,就察觉到有不少张家人在暗中监视自己。
而这,正是她以真实容貌亮相的目的之一。
自己这方越是惹人关注,欢欢那头的进展才会越顺利。
在厅内略走了半圈,骆长青很快便瞧见了张舒冉的妹妹:张思云。
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眼睛跟她姐姐长得特别像。
此刻,张思云正在一幢二层的小高台上坐着,怀里抱着把琵琶。
一群侍卫看守在小高台四周,不让任何宾客靠近。
骆长青自然不会现在就掠过去抢人。
周围明里暗里盯着她的气息很多,她也并未做出往高台传音的举动,以免半途被人截取。
她找了个不热闹但也不算偏僻的位置坐下,素手轻抚纳戒,从中取出一支小巧的木簪摆放在桌面上。
那簪子是用寻常的梨木所制,雕刻技艺也不怎么好。
簪头雕有一只小兽,圆滚滚的,看起来既像是小猪又有些像小羊。
在瞧见骆长青不动声色地从纳戒里取物品的时候,负责监视她的侍卫们一颗心皆是提到了喉咙。
他们知道此女与二房结过怨,生怕对方弄出个法器搅乱会场。
探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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