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修真追夫火葬场: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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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信符问郁青,他只说自家师尊哪哪都好。听得胡玥忍不住回复:“阿青,你这夸的,知道的明白在说道侣,不知道的还当是高兴自己拜了名门。”

    谷莹也忍俊不禁,跟着道:“莫非结了契,后头也还是管邬少峰主叫‘师尊’么?——阿玥,这样师徒结契的状况,后头一般要不要改称谓?”

    胡玥思考。

    胡玥摸摸下巴。

    胡玥……胡玥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信符时间已经结束,两个女修眼睁睁地看着符纸化作一点流光飞向外间。

    她们面面相觑。胡玥取了张新信符出来,又苦恼:“阿青留给咱们的符还真不算多。眼下再用一张,未免有些浪费了。”

    谷莹嗑了声,安慰她:“无妨,阿青能懂。”

    郁青能懂么?玄州之上,听到好友信音的青年微微一愣,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心上人。

    两人这会儿正在根据请帖的回复,给诸人安排宴上座位、抵达太清之后的住宿。虽说此次来人中很多都曾参加过闻春兰那场宴,仿佛有先例可以参照,可两场喜事由头不同,到底还是会有差异。

    别的不说,郁青的友人们到了地方,若是只能因修为往外排,总不合适。

    但同样的,让一群小辈和各家老祖大能们平起平坐,似乎也不恰当。

    郁青发愁,悄悄和心上人讲:“最恰当的,还是依照师祖他们的排座顺序来一波,再把友人们单独安排一个地方。”

    邬九思笑道:“阿青这么想?也不是不可。”

    郁青喉结滚了一下,心想,我就是说说啊,师尊你怎么直接就赞同上了。

    又想,师尊……九思……

    谷师姐怎么也学坏了,一句话不说完。郁青自己呢,又到底和外头打交道得少。让他回答“一般那些当了道侣的师徒是怎样称呼对方”,他还真答不上来。

    青年纠结,偷眼去瞧心上人。

    瞧着瞧着,原先的愁肠没了,化作欢喜。

    他太幸运,有一个世间最好的道侣。

    只要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无论怎样称呼对方,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只不过——

    隔了许多年,郁青又一次轻轻在心头叫了一句“九思”。

    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当真要这样叫,才显得更是亲近?”

    ……

    ……

    徒弟这两天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邬九思得出结论。

    还是开心与依恋居多,只是其中多少带了些思索。

    不过和往常的想着想着就要忧愁紧张不同,眼下这会儿,阿青更多仿佛是……心虚?

    瞧一眼自己,目光转开。

    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没有被发现,偷偷开心一下,再瞄一眼自己,随即转开。

    发现这些规律之后,邬九思觉得有趣,按下了追问的念头。

    自己倒要看看,阿青是在琢磨什么,琢磨得如此用心。

    此外,邬九思自己也有些“心事”。

    大约也是正式结契的日子越来越近的缘故,这些天,闲下来修行的时候,邬九思竟然开始做梦了。

    对不需要睡觉的元婴境界来说,这的的确确是一件稀罕事。以至于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时候,邬九思的第一个念头是凝重。

    莫非是天道不满于修士们对“本元终结”一事的反应,以至于特地入了自己的梦来提醒?……不,这说不过去。

    可邬九思还是怀了警醒。他垂眸打量自己的穿着,想要分辨出眼下是何情何景。又以神识去探周遭,慢慢分辨出,自己似乎就在熟悉的家里。

    山还是太清峰的山,树还是太清峰的树。唯独不同的是山后本该存在于潭水中的灵龟,邬九思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它的身影。

    他略有怔然,这时候,一个人从外间走来。

    “九思!”看到坐在桌前的邬九思,他先是一怔,随即加快了脚步。到了邬九思身边,先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这才关切地问:“怎么坐在这儿呀?——袁掌门昨日新送来的药,祝师兄他们按照掌门的叮嘱熬出来了,我恰好碰到便来送给你。先喝了,然后咱们出去走走?”

    邬九思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碗。说是“药”,但并非凡人那种苦涩乌黑的东西,而是一碗泛着灵光、摇曳晶莹的液体。

    不,也不算“一碗”。邬九思端起之后,很快察觉到手上分量之轻。他不过是轻轻抿了一口,那最多有一颗丹那样多、只是不知为何浮起了的药液便被喝尽了。

    这时候,他也后知后觉:自己看到的仿佛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我做了琼花糖,”等邬九思放下碗,旁边的阿青又说,“九思,你要不要尝尝?”

    循着声音,邬九思去看对方,从对方眼神里看出了熟悉的担忧。只是不再是对于阿青自己,而是对于阿青眼前的道侣。

    他还无师自通了另一件事:阿青要自己吃糖,怕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喝的药绝不苦涩。这个青年是在以他曾经经历的事,在努力对邬九思好。

    “好啊。”邬九思答应了,向着梦境中道侣摊开掌心。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换来道侣明媚的笑。

    后头他们果真如郁青提议的那样,一同去洞府外看景。

    分明是邬九思自小长大、看到厌倦的地方,眼下却仿佛当真有了不同。

    他舌尖是琼花糖的甜味,耳畔是阿青的声音。明明也已经来太清一年多了,阿青还是看什么都惊喜。

    邬九思原先还只是含笑看着、听着,到后面慢慢意识到,阿青会这样,还是因为他待周围一切都并不熟悉。

    或许一年还是太短了,好在他们日后还有百年、千年可以相处。

    “九思?”似乎是留意到了邬九思的目光,郁青转头看他。明明面容与多年后并无什么变化,邬九思却还是觉得他这会儿显得年纪小了很多。

    到底并未经历日后那些灾祸。

    从这个梦境中醒来,再看真正出现在眼前的道侣,对方脸上仿佛是如出一辙的笑,却总是显得不同了。

    大约是他视线里的喟叹太明显,郁青也有所感知。他原先还在讲话,慢慢又停下话音,疑惑地摸一摸自己的面颊——上面自然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光是神识就能辨认出这点,郁青却还是忍不住自己确认过,这才去问邬九思:“师尊,你怎么这么看我呀?”

    邬九思想,我大约是不能问他“为什么不再叫我名字”的。有些话,他身为“长辈”可以说,郁青却不行。

    再有……

    “勿要这么叫我。”

    他亲口对郁青说过。

    那阿青呢?他是怎么想呢?

    邬九思斟酌良久,又想到了自己昨夜的梦。

    他在刹那间有了某种了悟。如果不是“天人感应”,还有什么原因会让自己做梦?

    “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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