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的福春: 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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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紧跟着皮肤传来一股湿润。

    夏良协扭头大骂,话到一半又吞回去。福春站在那,举着几乎空掉的酒杯低头耷脑委屈。

    “对不起。”

    夏良协歪头冷笑:“呦,什么风把你吹我这?”

    远处那两人还在有说有笑。

    “你明知故问。”

    “早告诉过你。”他越过人要走,被福春抓住手腕。夏良协站上前,对那张漂亮脸蛋喷出浓烈酒气,低声道,“你有本钱才能留住人,到我们这个地位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多的是比你物美价廉的!”

    福春听到这番羞辱跟没听见似的,反而低眉顺眼拉拉对面被扯开的领口说:“你衣服被我泼上酒了。”

    夏良协脑子让酒精搅着理智乱成一团。很拙劣的演技,目的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不应该再碰这个女人,特别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你要去哪?”福春扯住他手腕,力道不轻不重。隔着衬衫能感受到手指压在他脉搏上,指尖细细的,还透着一丝凉,正好解他喝酒之后的热。

    “东西被人惦记了,当然要去抢回来。”

    福春靠上来,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问:“那你还抢我吗?”

    酒精带着理智蒸发,那瞬间夏良协魂丢掉一半,就看见福春低侧头,露出的珍珠耳坠轻轻晃动,晃得他头昏目眩。美人计的威力他算见识了。他掐住福春脸颊,白嫩的肉让他捏出几道淡淡的青白印子,衬着被羞辱的红脸颊格外明显。

    “你真是个婊子。”

    肉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但他还要起个腔调,不能显得太贱让人踩在头上,也不能把好不容易抢到嘴的食物放走。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福春点点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福春不吭声,没一会眼睛开始掉“金豆”。

    “哎,怎么哭鼻子了。”他换了副嘴脸赶紧把人圈在怀中,用手掌小心翼翼替她抹掉泪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对,男人都坏。”

    “我该怎么办?”

    夏良协哄道:“报复那对贱人。”

    福春笑了。

    *

    餐厅对面有两个小会议间是准备给记者做专访的。一间是给教授们做群采,此时屋内正高谈阔论好不热闹。至于另一间,则是留给夏良协做电视专访。

    “你确定在这吗?我半小时后在这做采访。”

    室内黑乎乎,只有急切的呼吸。夏良协几乎被情欲主宰,只能被福春带着走向溃堤。他就知道她是会玩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想这一口可太久了。”他钓了福春这么长时间如今收杆时鱼突然上钩,这惊喜比精心筹谋之后得到还让人兴奋。

    夏良协暴起青筋,手从裙下摸上福春大腿,等再要往里探时被立刻抓住。

    “干吗,你反悔了?”

    福春的食指压在他唇上,摇摇头提议:“玩点更刺激的怎么样?”

    手指一路从唇瓣滑到喉结,细腻的指尖沿着热乎乎的动脉抚摸。夏良协闭上眼,感受到领口被彻底松开,然后手被反剪,他的领带被结结实实绑在自己手腕上。

    福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用巧劲一拽,扯开所有衬衫扣子。

    “你和陈悦目也这么玩?”

    “嗯。”

    “那家伙艳福不浅。”

    房间灯亮起,福春走过来骑他身上,柔嫩的手掌在他胸腹上来回抚摸。

    “还满意吗?”夏良协问。

    “你这还打过洞。”

    “年轻时玩乐队疯过一阵子。”

    福春轻轻在那处挑动,想了想然后摘下珍珠耳环给他戴上去。

    钢针穿过皮肉带起一阵战栗,夏良协反弓身子,忍不住呻吟:“啊,你可真带劲。”

    不等回答,外面传来喊声,脚步声混着叫喊由远渐近。

    福春用拇指摩挲夏良协脸颊,漫不经心:“陈悦目在叫我。”

    “别管他。”

    “他还在叫。”

    两人停下动作,都在等对方做决定。人声渐渐嘈杂,隔壁访谈已经入尾声,最终夏良协撑不住,咒骂一声:“狗娘养的,把他赶走。”

    福春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到门边,转身回给他一个飞吻意味深长说:“等我回来噢!”然后开门离去。

    起初的五分钟一切正常,门外传来两人交谈。再后来脚步声走远,外面寂静,只有隔壁发出阵阵结束访谈的掌声。房间里复古摆钟渐渐指向整点。夏良协瞬间酒醒,挣了半天挣不开领带扣结,从沙发上跳起来恶狠狠咒骂。

    “贱人!贱人!贱人!”

    访谈结束,脚步声七零八乱。人群在门外聚集,记者要提前布场,扛着器材打开大门。

    一声尖叫打断喧闹,门外的人潮水般涌进屋中,又一个个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后来的人要凑上去一探究竟,进去之后又是重蹈覆辙。没办法场面实在劲爆,即使在酒店也不多见,明明应该把门关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做。不知道是谁的闪光灯没关,之后霹雳吧啦的光此起彼伏,照亮夏良协胸前晃荡的珍珠耳坠。

    他丢了魂般光屁股瘫在沙发上。

    几位老教授看不下去,里里外外一起帮着疏散人群。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呦,这在玩任务吗?”又把快要维持好的重新打乱。

    陈教授大步走上去解开领带,把裤子扔人脸上,骂道:“伤风败俗!”

    夏良协回神,浑身上下血红,站起来满脸是泪暴喝:“狗东西,男盗女娼!”

    刹那,陈教授便明白怎么回事,在他说出更多之前一巴掌将人扇倒在沙发上。夏良协丢的是他自己的人,和他们陈家没半点关系。

    “滚,都滚!”男人一股劲把门关上。

    人群终于被驱散,大伙意犹未尽回到餐厅又聚在一起热烈讨论。公主号橙一推文

    餐台前,陈悦目揽住福春的腰朝对面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

    女生捏住酒杯底托,嘴唇微张来回打量二人,无语,哼一声转身便走。

    “等等。”

    “……如果我的酒杯有酒我一定用来泼你。”

    陈悦目举起双手解释:“刚才你也看到了,和你来的那位不是个好东西。”

    女人挑眉,反唇相讥:“他是不是好东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好东西。”

    陈悦目对着远去的背影说道:“抱歉。”

    对方脚步未停,福春摇头上前搭住他的肩,感叹:“作孽啊,陈悦目。”

    陈悦目斜她一眼,回道:“始作俑者是呢?”

    一小时之前,他们坐在角落,福春看见夏良协和女人搭讪,她决定动手收拾一下那个管不住下面的王八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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