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被情敌求婚了[穿书]: 17、你母亲留下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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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她,只听母亲温柔的声音:“艺术家或是其他的,成为什么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女儿喜欢。”

    “对,伊蕾娜说得对!”父亲说,“只要是我们的女儿喜欢,想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

    我的理智知道这一刻我应该摆出一副悲戚惆怅的弃妇姿态,无助地靠在自己父亲身边,等待奇迹发生,等待抛弃我的未婚夫回心转意。

    只要我显得越可怜,天平就会越倾斜向我。

    只要小心地按照计划行事,小心地博取筹码,扮演一个完美的受害人。皇后会站在我这边,贵族们会站在我这边,帮我维护暂时的公正。希恩别想那么顺利就摆脱我,跟他的艾尔双宿双飞。

    战争带来胜利,胜利必然带来新贵,新贵必然和老贵族势力产生冲突。将来王都的政局会比战争前复杂许多。

    旧贵族势力们不可能坐以待毙,等待新贵对他们举起屠刀。他们必然需要一个可以推出去的幌子,让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借势反击新贵的蚕食。

    没有人会比我这个完美的受害者更适合作为招牌。

    “书”里的我不正是因为“疯狂”而从受害者沦为孤立无援的加害者吗?

    那么这一次我偏要维持一个最完美、最体面、最令人怜悯的受害者形象,让任何人都无法再相同的招式来逼疯我!

    我和希恩的婚约不单是两个人、两个家族之间的契约,马上就会演变成新贵与旧势力的角逐场。

    可是当父亲真正说出那番回护我的话后,我的心却动摇了。

    父亲越是牵挂着我,我越不想让父亲增添过多的担忧,哪怕是我演出来给外人看的戏码。

    如果我一个人,我以身涉险没有顾虑,但我身后还有父亲,我不能让真正关心我的人受到伤害。

    就那么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

    往常我的泪水都是算计好掉落的时间,刻意展现给人看的。但这一刻眼泪真正涌出来,我却忍了下去,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不。”我说,“父亲,我不想要这个婚约了。我不想要希恩·卡里金这个人了,随便把他丢给谁吧!”

    当侍令官的声音呼喊着伊尔兰伯爵及千金时,我竭力挺直脊背,陪在父亲的身侧,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检阅审视。

    ……

    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猩红镶金边的长绒地毯、散落满地的鲜红玫瑰。

    衣香鬓影、言笑晏晏、觥筹交错的人们。

    坐在最上首的是皇帝和皇后。皇后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几秒,像是鼓励般对我微微一笑。

    我与御座隔着一段距离,遥遥对王座上的皇后欠身行礼。起身时,我的余光瞥见许久未见的皇帝正端坐在王座上。

    他和大皇子艾略特长得很像,赤金色的头发,法令纹愈发深刻,深紫色的眼睛透着威压。

    艾略特的眸色应当遗传自他的母亲,那位联姻嫁过来的公主。

    皇帝的年龄与我父亲差不多,但比我沉迷古籍的学者父亲可怕多了,像是一团充满侵蚀性的火焰。

    我不敢想那间差点走进去的龙涎香卧室,心惊肉跳的,低下头跟在父亲身后,下意识想把自己藏起来。

    当我直身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束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在这种场合下,目光可以肆无忌惮无视任何人的存在,不做他想。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听见从御座上方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男声:

    “抬起头来。”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

    皇帝的眼睛是深沉的紫褐色,仿佛野兽受伤的躯体上已经凝结疤痕。他盯着我许久,才说:“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

    我的眼皮一跳。

    这句话我从任何人口中听到都不会诧异,父亲、季莫法娜、家里的老花匠……所有见过母亲的人都说我们长得很像。

    但是当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语从皇帝的口中说出,分不清是简单的陈述还是藏着不为人知的潜台词。

    让我心里产生一丝未知的恐惧。

    “你叫伊莉丝,对吗?”皇帝虽然问着我,眼神却看向身边的皇后。

    皇后微笑端庄的表情宛如一张完美的假面,永不会出现裂隙。

    “是的,陛下。”她说。

    “我听说,你和卡里金家的小子定过婚约。”皇帝说,“可他今天带过来的女伴并不是你。”

    皇帝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小姑娘,你的内心对希恩还存在依恋吗?”

    我的呼吸一顿。

    “奥德里奇。”父亲突然出声,挡在我的身前,将我遮挡得严严实实,“这是家事。”

    皇帝定定注视他,说:“的确。你说得对,法雷亚,这是家事。”

    紧接着皇帝话锋一转:“既然是家事,就不适合拿出来在这场合讨论。”

    我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我从来不知道,父亲和皇帝居然是可以互相称呼教名的关系。

    “上前来,小姑娘。”皇帝说,“既然你现在失去了未婚夫,那么今天开场的第一支舞,你预备和谁跳?”

    强大的威压朝我袭来,霎时间我感觉自己被包围了。人如同掉进冰窟里,僵硬得无法行动。

    我低垂着眼走上前,双手交叠在身前,轻声说:“陛下,我已经挑好了舞伴。”

    “哦——?”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分辨不出喜怒。

    “希恩·卡里金。”我抬起眼道,“他是我的舞伴,并且会是我今晚接连三支舞的舞伴。”

    吃人的沉默在蔓延,谁都不敢出声,连大气也不敢出。就在连皇后都受不了这压抑凝滞的气氛,堆起笑容,正要开口之际,皇帝突然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拍掌,清寂的掌声在空气回荡。

    “好,很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了。”皇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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