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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恶役千金被情敌求婚了[穿书]》 第29章 她的手指(第2/3页)
对。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宛如被扎破的血袋,清浅的呼吸都会带得鲜血涌出来。
她要怎么办才好呢?
艾尔脱力般朝后倒在椅背上,仰头望着绘有金色花纹的天花板。
她习惯性咬住下唇。
伊莉丝是贵族,而她哪怕会随着嫁给希恩,成为卡里金家新的一员,也很难彻底被王都的上层贵族们接纳。
到底她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摆脱伊莉丝的阴影?
她怎样才能击败那个女人?
……
晚餐结束后,雨势依旧没有减缓的趋势。
我用雨太大了不方便赶路为由,半强迫谢伊留宿一晚。一推开藏书室的门,不出意外就看见父亲又躲在里面。
室内只点了一盏灯,就是他借以的照明台灯。他躺在靠椅上,单片眼镜取下搁在桌上,闭着眼陷入浅眠。正在翻阅的书掉在脚边。
我把他推醒,不悦地说:“父亲,医生跟您说过很多次,刚吃完晚餐不能立刻就睡觉。”
灯光下,我清晰看见父亲鬓边的白发。他比那些平辈的人苍老很多,像是曾经遭遇过巨大的磋磨,过度消竭心力。
我拿起落地的书随便翻了两页,这是一本关于哨兵和向导关系起源的书。最近因为希恩和艾尔这对“命定恋人”的出现,带起书商关于哨向传说故事的销量。
上一对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命定恋人”、“灵魂伴侣”还是外国的一位亲王和他的骑士。
时间过去百年,历史模糊不清,故事还能口耳相传。谁小时候没听过洛尔骑士穿越尸横遍野的战场,凭借心灵感应,将垂死的亲王从死人堆里拯救出来的感人故事呢?
成就千古爱情神话的牺牲品自然就是亲王妃,那位公国公主罗赛琳。
父亲瞧我捡起他的书便看起来,坐起身来说:“这个作者认为哨向是一种超位级别的灵魂魔法。”
“灵魂魔法?”
灵魂魔法属于人类不可触碰的禁忌领域,是只有古代那些曾经存在的神祇与传说生物才能掌握的超位魔法。
脆弱的人类没有足够的智慧与理智去接触上位者的奥秘。灵魂这个永恒的课题从诞生就对人类上了锁。
“你觉得哨兵和向导是什么关系?”父亲问我。
所有讲述洛尔骑士与亲王爱情的故事里,都说他们在相遇的那一刻四目相对,感觉到灵魂的震动。
有一股奇妙的磁力将他们吸引向对方。
他们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灵魂里缺失的那一块,他们能清晰嗅到对方灵魂的香气。一旦对方从身边被夺走,剩下的人宛如被剜去心脏,割去一片灵魂。
历史真相是亲王结婚好几年后,甚至连子女都生育了好几个,才和洛尔骑士相遇,就此结下灵魂标记。
两年后罗赛琳王妃就匆匆染疾下世了。
在那以后洛尔骑士与亲王只有彼此,再无第三人可插足。
“灵魂伴侣?”我想了一下,“独一无二的彼此,无法分割、相互绑定……咦?”
失去向导的哨兵会逐渐发狂,步入癫狂,就像被魔鬼夺走了神智。失去哨兵的向导会陷入绝望,即便没有发狂,他们也会心竭而亡。
“像某种不允许背叛的灵魂契约,对吗?”
“……”
这想法听起来有点疯狂。
“这想法听起来有些疯狂,对吗?”父亲笑着把书的脊背翻过来,“所以这本书的作者、嗯,他取了个有趣的假名。”
作者署名是“呓语者”。一看就不是真名。
一位著作者不敢留下真名,意味着与名利断缘。有比籍籍无名更可怕的威胁等待他,比如死亡。
“作者提了一个很有趣的假设。哨向的灵魂标记,很像一种古代的灵魂契约魔法。需要两人都向某位神灵祈祷,在神灵的见证下建立起契约,并给与神明维持契约的承诺。”父亲轻轻摩挲着书的硬壳,“一旦背叛,神明就将按照当初的契约内容收回承诺之物。”
哨兵付出的承诺是灵智。
向导付出的承诺是生命。
我被这疯狂的奇思妙想给震住了好一会,才反问:“可是……灵魂标记的对象不是在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了吗?”
有的人穷尽一生也不会觉醒,一辈子都是普通人。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拥抱另一个人。
父亲低头戴上自己的单片眼镜,“如果你感兴趣,可以看看这本书。这是本有点意思的消遣读物。对了,你今晚的贵客呢?”
“她在洗漱。我正好来看看你。”
父亲笑了笑,突然问我:“你很喜欢她吗?”
我正侧坐于长绒地毯,因为再度吃了药有些犯懒地趴在他靠椅的扶手上,闻言有些害羞地把下半张脸藏起来,但还是点头承认说是的。
“她很厉害。她会用剑。”我说,“她的力量很强!宪兵队的人说,单论剑术,希恩都只能跟她战至平手。”
谢伊似乎不怎么擅长使用魔法。这也正常。我派去她家乡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报告说,她家乡的教会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一个牧师和一个退役的护教骑士在打理。
老护教骑士相当于她的养父,从小教导她剑术,过着苦修士一般贫寒的生活。
清贫的生活无法养育出魔法师。
这也是平民家庭甚至会直接把有魔法天赋的孩子送给教会、贵族的原因。
我又补充一句:“她长得还很漂亮。”
谁能拒绝一个长得漂亮又能打,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孩呢?至少我不能。
父亲原本若有所思地喃喃了一句是吗,听到我那后半句补充,顿时失笑。
我把下颌搁在交叠的手背上,仰望着父亲,小心地问:“你会喜欢她吗?不喜欢也没关系。”
她不太爱说话,也不爱搭理人的性格可能不怎么讨人喜欢。
父亲将我颊边散落的一缕碎发勾回耳后,湛蓝的眼瞳在昏黄光线下被浸润成更深晦的颜色,犹如乌云笼罩下的海水。
“只要你喜欢。”父亲说,“什么都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敲门声。
季莫法娜有些困扰的声音响起来:“打扰两位了。小姐,可以出来一下吗?”
我才扭过上半身朝向门口,就看见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点苦恼地说:“小姐的朋友,那位女少尉,可能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
我只得拎着裙摆起身,朝门外走去。父亲在身后注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我关上门,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
我问季莫法娜:“发生了什么?”
一问下来,哭笑不得的人变成了我。季莫法娜一脸无奈,确实,碰上这样的场面,她也没什么办法。
“好,我知道了。”我说,“我去跟她说。”
原来是她准备领谢伊去洗浴更衣。结果谢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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