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被情敌求婚了[穿书]: 第34章 若我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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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惜的是,因为工期仓促,只能屈就一件深蓝色的长衫礼服。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愿意成为我们家领地上的行政官或是从属骑士,那么我就可以挽着她正大光明出现在任何场合。

    “你该去试衣服。”

    赶在她又把我抱起来,让我双脚离地之前,我再次提醒道。

    我把衣服递给她,替她关上门,还不忘叮嘱一句:

    “如有需要帮忙,可以叫我。”

    毫无意外的,她拒绝了帮助。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是出于什么害羞之类的可爱理由,而是身躯上真有些东西不能让我看见。

    比如她,或者说他,左半边胸膛那有一大块皮肤完全透明,这块雪原天堑般的缺陷从左边胸膛蔓延到腰际。

    宛如破旧老屋的墙壁被撕下一片墙纸,暴露出赤.裸.的墙体。又像是一只长颈酒瓶被撕扯下外贴的标签,于是残留的粘纸还散碎的黏在瓶身上,斑驳的纸痕缝隙里泄露出瓶里的东西。那是藏在玻璃腔体里的内部心房构造。

    那里面没有常人搏动的心脏,没有纵横交错的血管与肌理,没有生命跳动的声音。

    只有一小团静静燃烧的黑色火焰。

    黑焰隐约从斑驳透明的左边胸膛里透出来。

    就像是从一枚古老的琥珀里,窥见里面封存着死去的昆虫。肢体完整,纤毫毕现,可生命已经被封冻在裹进琥珀里的那永恒一刻。

    深蓝色的长衣衫布料滑过他浮突的肩骨,覆盖住左半边身躯的残缺,把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掩藏起来。

    谢伊背对门,扣上内衬最上面的一颗衣扣,整理好衣领、拉平衣襟。

    他对门外低声说:“好了。”

    ……

    长得漂亮的人,穿什么果然都很好看。

    当谢伊理着袖口走出来时,我脑袋里登时跳出这句话。

    哪怕是十分挑剔的深蓝色衣料,穿在她身上依然很合适,甚至可以说这件衣裳因为她才显得出色。

    “这件衣服是翡翠海流行的款式。还需要在腰际系上这种长长的金链作为装饰。”

    在我看来有点像是上辈子见过的那种对襟立领长风衣,只是绣上金线与花纹,看起来高贵许多。

    我主动拿起那条极细又长的金链,替她缠在腰肢上。手臂绕到她的后腰,就像是用双臂圈住她似的。

    她的腰腹比我预想的还要修长窄细,金链缠绕了足足三圈,剩下的流苏还垂落至膝上。

    她的小腹也比我想象的更坚硬。刚触碰上去是柔软丝滑的衣料,可以想象到表层的皮肉也是绵软的光滑的,随之而来的就是小腹坚硬的肌肉。

    隔着衣衫按上去硬邦邦的。

    她抓住我小臂制止我继续按下去之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失礼的举动。

    我慌慌张张,却被她托起腰肢,一把抱起来。身子大半悬空,吓得我连忙抱住她的肩膀。

    她的喉间溢出两声含糊的低笑,让我坐在小臂上,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脸颊上。

    那双瑰红色眼眸注视我,含着笑意和纵容。

    “请随意。”她说,“都是你的。”

    ……我真的要误会的。

    “你会做我的从属骑士吗?”我坐在她臂弯上问。

    寝衣太单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她小臂上的肌肉。还有我白裙下光.裸.的小腿蹭在她丝滑冰凉的外衣上。

    我的足尖抵在她的膝上,以便让自己上本身勉力保持平衡。

    “你希望我答应吗?”她不答反问,“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我抵在她膝上的脚趾下意识蜷紧,手指也不知不觉揪住她的衣衫。

    终于,我吐出一口气,投降般坦诚道:

    “我希望。”

    “我想要你在我身边。”

    “我想要你带着我骑马。我要给你做全王都最漂亮的骑装,谁都比不过你。”

    “我想要你在冬季舞会上跟我跳舞。我想要每个场合都能正大光明挽着你出席。因为你是我的骑士,谁也无法剥夺我拥有你的权利。”

    我还想要你的目光只看着我,其他人都不能分走一星半点。哪怕是希恩也不行。

    我凑上去,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吻了她的右眼。

    “答应我好吗?我的骑士。”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因为激动过头,脑袋都要被冲兴奋昏,以至于后来的情形我差点都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她答应下来。

    “好。”她还用低柔糜哑的声音说,“你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每一个字。”

    明明是我在忐忑等待她的允诺,为什么她会提醒我铭记自己答应过什么?

    不过没关系,兴奋到极点的我完全忘记了藏在言语里的陷阱。

    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地说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一会说等降临节后就可以去做从属骑士的册封登记,一会又说等到冬天我们就回父亲领地过上一个与世无争的冬季。

    没过一会,我又没头没脑地说起她身上的新衣。我说这款式的衣服裁缝极力跟我推荐,穿上它不影响行动,转身时衣摆掀起的弧度相当好看。降临节希望她穿着这套新礼服跟我一起游玩。

    她抱着我,围绕着房间开始转圈,像是在带着一只洋娃娃跳舞似的。

    只是没转两圈我就开始头晕,不得不趴在她的身上连忙叫停下。

    这个夜晚我都过得太快乐了。我像是喝醉了似的整个人漂浮在云端,走路都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晕乎乎的没有实感。

    我真怕乐极生悲。

    我在头晕目眩里扯出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夜已经深了。

    在从不举行宴会的伊尔兰家,此刻已经是所有人上床休息、夜深人静的时刻。厨房里除了趴在炉灶前守夜的小狗,没有一个人在。

    我熟门熟路地指引谢伊绕过走廊,拐进佣人专用的通道,顺着楼梯走下去,找到立在墙角的巨大碗柜。

    碗柜的第三层藏着娜拉白天给我做的一篮小牛角面包。第四层的角落里放着果酱和调羹。娜拉做的面包哪怕放凉了依旧美味,我可以担保。

    我们俩坐在台阶上。

    我将下颌搁在膝上,侧过头望着她。金色的长卷发如流水般洒落下来,披在肩上、衣袖上。

    我给她讲了很多琐事,她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

    从我小时候讲起,我从小没有玩伴。只能跟自己父母在家里的宅邸玩捉迷藏,我总是耍赖跑来佣人们专用的通道躲藏起来。

    每个看见我的仆人都会帮我遮掩。他们都装作没看见我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哦,太太、先生,我们真的没看见小姐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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