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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可说》 20-30(第14/16页)
苏柏熠抬起她的下巴,不允许她躲,“今天怎么不对我一口一个‘您’了?”
周粥一顿,她自己都没发现。
或许……有什么东西在那个雨夜悄然发生了变化,她有隐隐地察觉到,所以这一个多月她多少对他有些避之不及,她强装镇定,“您要是喜欢听,我也可以继续用‘您’。”
苏柏熠直接伸手覆在她柔软起伏的上方。
周粥急着后退,压着声音道,“你干什么?”
苏柏熠钳住她的腰,目光锁着她,清冽的嗓音低而沉,“别动。”
周粥陷进他幽深的眸子里,忘了挣脱,宽大的掌心虚虚地贴在她心脏的位置,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她的心跳却跟失了控一样,安静的房间里,好像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回响。
他看着她,“心跳都乱成了这样,嘴倒是很硬。”
周粥僵住,她缓缓点下头,“你说的对,我确实在怕,我怕我会越来越喜欢你。”
苏柏熠深眸轻动。
周粥慢慢地摸向他的胸膛,而后,清丽的眉眼弯出一点笑,她贴到他耳边,轻声道,“怎么办,你的心跳也是乱的。”
第29章
这一场雨来得快, 去得也快,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潮湿的味道,有一点清新, 也有一点粘稠。
周粥仰靠在座椅上, 一路都在闭眼假寐, 刚才在小旅馆里无端起的旋旎被一通电话打断, 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工作要处理,他那通电话一直打到现在, 她的左手被他缓慢地揉捏着, 她的手心有些烫, 不知道是因为感受过他的心跳, 还是因为现在和他的掌心紧紧相贴。
车停下, 礼宾员小跑着过来打开车门, 周粥从车上下来,站在原地等他。
苏柏熠从车那边走过来, 对电话里的人说“先这样”, 他摁掉电话,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接过吴杭要递给礼宾员的包,拉着她进了酒店。
大堂经理看到进来的人, 深夜的困顿登时跑了个干净, 立马笑脸迎上来, 他知道苏先生一向不喜打扰,也不多话,在前面带路, 将人引到专用电梯旁,他按下电梯, 目不斜视地躬身将两位送上电梯,等电梯门完全关上,他才算稍松一口气,又通知负责顶层套房的员工,今晚务必打起精神,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电梯的数字在不断地变化,周粥的心跳也在急速地变化,他的食指叩着她的手背,很慢,又重,让她有一种凌迟处死前倒计时的胆战心惊。
“叮”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划破了沉寂的空气,电梯门打开,他走出去,周粥跟在他身后,被他牵着,脚下是厚厚的长绒地毯,鞋踩在上面,没有任何声响,走廊到尽头,早有人候在那里,恭敬地叫一声“苏先生”,然后双手递上房卡,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内的灯依次亮起,她被摁到了墙上,他的气息也跟着汹汹逼近,又止在她唇角的上方,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侧,他哑声道,“睁眼。”
周粥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睁开颤颤的眼皮,他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眸光幽深似暗夜,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让她无处可逃,他抓起她的手,覆在他衬衫的领口处,再道,“解开。”
他的掌心滚烫,白蝶贝的扣子冰凉,周粥的手困在冰火两重天的交叠里,连指尖都是颤的。
苏柏熠碰碰她的唇角,嗓音沙哑,在哄,更是在命令,“乖,给我解开。”
她哆嗦了下,胆子反倒大起来,不就是解个扣子……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她的手一直在抖,没个准头,解一次没解开,他就咬她的唇作惩罚,她抖抖索索好不容易解开一颗,他便奖励般地含上她的舌尖,轻柔地吮咂着。
扣子还没解到过半,她的背上已经粘黏得全是汗,他攥着她的手,穿过半敞的衬衫,贴到他的胸前,没了衣服的阻隔,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皮肤上的温度,血脉的偾张,还有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震颤着她的神经末梢,她的心跳像是和他的连接到了一起,他的心脏跳一下,她的心脏要跟着颤两下。
苏柏熠抵着她的唇,另一只手也穿过她的衣服,没有阻隔地覆在包裹着她心脏的皮肤上,他用力一捏,像是在说自己的感受,也像是在问她,“是不是摸得更清楚?”
周粥靠着他渡过来的呼吸喘着,嘴里说出不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苏柏熠手上的揉捻加重,他的声音很轻,但危险十足,“和我说说它现在有多乱。”
周粥的掌心贴着他的心跳,她的心跳被他揉捏在掌心里,两种不同的心跳在她大脑里击撞在一起,电流顺着她的尾椎骨蹿到四肢百骸,她在他的唇里呜咽出声,“我错了。”
求饶也不管用,苏柏熠不可能会轻易饶过她,他的唇和手同时用力, “错哪儿了?”
周粥颤得语不成调,“我不该……”
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她压根儿想不起来她错哪儿了,她只隐隐约约觉得她今晚的挑衅应该是碰到了他的底线,他现在要她的臣服。
苏柏熠捏着她的后颈,让她仰起头,x眼里只能看到他,“说不出来?”
周粥想点头,又不敢点头。
苏柏熠替她回答,“你不该做的事情太多了,可你照样一样不落地全都做了,你不过是仗着—— ”
她不过是仗着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发狠地咬上她的唇,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地吃进肚子里,一了百了,也好过让她继续在他面前这样有恃无恐下去,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拿捏他。
周粥在晕晕乎乎中感知到危险的抵进,她推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但手腕软绵绵的,用不上一点儿劲儿。
苏柏熠的手先慢慢止住动作,唇缠咬着她的舌尝铁锈味才退出来,他喘着沉重的呼吸,目光凶狠地盯着她。
周粥看一眼他青筋暴起的喉结,怕他真的失了控,急喘着小声提醒道,“我今天真的不行……”
她现在的嗓音更加绵软,还有些说不出的柔靡,苏柏熠气息又是一重,捏着她的腰低声警告,“你不要说话。”
周粥不敢再招惹他,老老实实闭上了嘴,但他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钳制着她的小臂愈发紧绷,周粥额头抵上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闷闷地开口,“要不……我帮你?”
他的气息徘徊在她的颈窝里,“你知道怎么帮?”
周粥诚实地回,“……不知道。”
苏柏熠咬上她的耳朵,嗓音粗哑,“那就别出声,一点儿声音也别让我听到。”
周粥闷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安静的空气。
还是不行,她轻微的呼吸,柔软脖颈里散出的若有似无的香橙味,都在勾着他的神经。
最后,周粥被扔进了浴室,门咣当一声紧紧关上,就好像他不想再挨到她一点儿,周粥站在浴室门口,腰间还留着他刚刚抵着的灼热,她的腿有些软,慢慢蹲到地上,想想又有些气不过,对着门外扬声道,“你凶什么凶,你难受又不赖我,我都说我不跟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不算太大,想让他听到,又不敢让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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