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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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脸还臭着,再偷瞧瞧褚君陵:皇上还算正常,又是赔笑又是哄慰,与寻常无二致。

    左观观又看看,结合两人平日事迹,登时恍然大悟:中郎将这是又被皇上折腾狠了,闹脾气呢。

    看褚君陵那样子是哄不好人了,德观自诩忠君,虽然自家皇上总不干人事儿,房事越发没个节制,好歹是个专情的,再瞅褚君陵忙手忙脚有点焦灼,实在没眼看,打算帮着劝上一劝:“皇上待将军当真是极好,老奴瞧着都羡慕。”

    又说这福气是外人磕破脑袋也求不来的,本意让周祁领领情,早些原谅某皇帝,眼看周祁神情有几分变化,以为他是态度松动,更高声吹捧起褚君陵来:“将军再想想,能宿在养心殿一晚便是天大的殊荣,皇上准将军连日在此,这是心疼您,不与将军分你我,您该高兴才是。”

    蒙说褚君陵是待周祁太过欢喜,难免有过头的时候,也正如此,才更显得二人情深意重,夸得一通天花乱坠,语罢再观周祁神态,心中一咯噔:中郎将、、中郎将他脸怎么更沉了些。

    这不该高兴么?

    怎么瞧着不高兴也罢,面色隐隐还有些屈辱。

    德观百思不得解,转头去看褚君陵:好家伙!怎么皇上的脸也黑了?!

    第158章 弑君当诛

    这不合理

    “……”

    褚君陵想一掌拍死这帮倒忙的狗奴才。

    眼下说这话无疑往周祁心头添把火,嫌周祁恨他得不够呢。心烦撵了人滚,亲手再将殿门合上,缓缓到周祁身前:“是那狗奴才乱说,你莫当真。”

    “周一自幼跟着臣,皇上宫中的奴才臣用不惯。”周祁站起身,看褚君陵十万个警惕唯恐他再下跪,倒是没上赶着:“臣请皇上开恩,让周一进宫跟着。”

    褚君陵当他要谋别的主意,本着谨慎没应:“多使唤两次便惯了。”想想又道:“朕将德观支给你,那老奴才心细,见识也颇多些。”

    “皇上此举,是容不得臣身边留有亲信。”

    ‘是怕你跑了。’褚君陵心哼,面上尽装糊涂:“今日政务少,朕陪你走走?”

    “褚君陵,你何不杀了我。”这般圈禁着他,于死何异。

    褚君陵神色一僵,瞬又笑笑:“怎么又说傻话,不想出去便不去,朕陪你歇会。”

    周祁也当没发觉他装傻,自顾又道:“皇上怕臣跑了,不妨干脆丢去天牢,左右层层重兵看守,任臣插翅也难逃。”倒好过如此相互折磨。

    “那处寒气重,算得什么好地方。”褚君陵见招拆招,厚着脸皮贴身过去:“你实在喜欢,朕命人照着样在侧殿捣拾间房出来,算作我俩间的情趣。”

    周祁放眼看去,也不知是不是褚君陵为防他,殿中带点尖儿的物具全叫人收了,勉强能当武器使的就桌前那个茶壶,后想到一身武功使不出来,把这昏君脑砸个窟窿的可能实在太小,这才放弃。

    “我活着一日”想问褚君陵是不是不准他活着踏出宫门半步,后觉这话实在问得多次,自个都倦了,便也住了口:凭这昏君的疯性,除非褚君陵主动待他厌烦,莫说活不活着,怕是死后尸首都难离得开这养心殿:“你长久将我囚在此,可想过早朝。”

    宿在宫中就罢,暂且借选秀之事能蒙过去,朝堂可就难说,褚君陵没废除他的将军位,他在朝中尚还有个位置,三两日休沐且好糊弄,他爹爹到底不是傻子,若他长久不在朝堂,莫说爹娘,满朝文武也迟早会怀疑。

    褚君陵还真将此事考虑掉了,这会周祁一提醒,当即沉思起来,半晌将难题抛回给他:“祁儿觉着如何合适。”

    “皇上可借臣昨夜弑君之事问罪,收回臣的将军之位。”

    “祁儿这可是引着朕发难。”褚君陵不悦,本是有意逗人高兴几分,哪知周祁一点儿不客气,他还没说什么,竟然主动请起罪来:“中郎将口出乱言,该罚。”

    “自然该罚的。”周祁点点头,作势要跪,被褚君陵不悦拦下:“就这般喜欢跪着。”

    周祁这回没固执,缓缓站直身,一派置身事外的态度:“弑君当诛,周祁死罪一条,何止该罚,应是该杀。”

    “周祁!”褚君陵手握成拳,紧了又放,指头关节因着力道断续作响,半晌轻呼口气,怕真失控将人伤着,硬将一腔怒意逼回腹中,温声扯出个笑:“弑君当诛,诛的可是九族,这罪请是不该请,将军可想清楚。”

    “皇上打算周氏命脉威胁臣一辈子?”回想以往幕幕爱意,只觉讽刺至极:“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怜臣现下才看透彻。”

    褚君陵说罢便后悔了,怕周祁心绪激动又陷魔障,再不敢触他心中底线,暗骂自个口快的毛病难改,再观察周祁身行微颤,分明气得很了,忙说好话转开话题:“朕吓你的,怪我嘴笨,你莫和我计较。”

    恍惚想起周祁生辰将近,便又道:“算来秀女选过便是你生辰,时日临近,可想好跟朕讨什么礼了?”

    “臣想讨个自由身,皇上应么。”

    褚君陵惯性装聋,见周祁果真被转了注意,心情稍稍平复下来,这下也学聪明,但凡有不爱听的自动过滤,既能避免无端冲突,也不易再把人惹恼:“若是宫里闷得慌,生辰那日朕带你出宫转转。”

    说罢觉得不妥,又添一句:“可不能偷着跑了。”

    周祁也怕褚君陵混起来真拿周家开罪,两世记忆在,深知这人真做得出来,到底神志还在,不敢屡屡惹人动怒,于他自己,对褚君陵爱不能恨不够,最大的反抗只能是无视,当眼前没这么个人算,遂又沉默不语。

    心中不乏自嘲:他恨褚君陵两世不放过,自己又何曾放过自己,何尝不是待自己残忍。

    有些事想的再通透,究竟是跨不过的。

    “选秀那日 你得跟着朕,免得哪个女人动歪心思,朕不胜防。”

    “邢炀在军中数日,想必皮厚了不少,哪日传进宫耍弄耍弄,全当给你解闷儿。”

    “等你生辰朕便借着吉利给彭齐舟和你那堂妹赐婚,那丫头可一直惦记着呢。”

    “还有逢宗耀,听闻他夫人快临产了。”

    “钟诚和你那个小奴才近来如何了,可要一并许个婚事?”

    喋喋一阵不闻声响,侧首见周祁又闭眸应付,不禁吃味儿:“你就只有这么个法子对付朕。”

    最后还是没得声答应,褚君陵气馁,只得打消求和的心思:“你先歇着,朕记起还有政务要理,这便走了。”

    周祁总算肯睁眼,却不看褚君陵,沉默领了命上塌,背过身躺着,扯拢被子当作歇了,待听得身后一声叹息,殿门打开又合上,伴着锁柄叩门的声音,眼尾一行湿意滑落。

    褚君陵晚间才敢回来,听闻午膳周祁没动,心疼无法,让德观吩咐膳房做了些流食,又听奴才说人在塌上躺了整日,算着睡久了头晕,轻轻将人托起身,瞧他又是不配合亦不抵抗的态度,不知该喜还是该叹:“多少吃些,跟朕闹矛盾总不能饿着自个。”

    试探舀一勺到周祁嘴边,见他嘴不肯张倒不敢硬灌,只拿话唬他:“祁儿不吃软,莫非要朕亲口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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