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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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向恶之人,骨子里怕就没得个‘好’字。

    “姜元史家中有处暗道,你可查到?”

    周祁挑眉,那暗道早押着姜元史进去探了,确信无一缺漏,自然也没魏则说的那药。

    魏则自信了得:“药起初确实在暗道,我怕姜元史那猪脑袋败事,趁早藏去了别处。眼**在何处,除却我谁也不知。我既是找你来谈交易,断没有白告诉你的道理。”

    “你想换什么?”

    “换一人性命。”

    周祁谨慎未应,问是什么人。

    “自然是该死之人。”

    “我凭何信你。”

    魏则早预料到,说肯先告诉周祁那药的位置,待周祁找到后再兑现与他的承诺,周祁直觉有诈,本着小心问他药在何处。

    “劳烦将军近些说话,下官要取性命之人非是常人,叫人晓得恐有争端。”

    “魏大人这又是耍什么把戏。”对魏则所言将信将疑,本着小心没近身,只将看守的衙差遣退,算着暗处有人盯着,量魏则没本事使诈:“药在何处还没说,先想叫本将兑现承诺,当真是上好的买卖。”

    见周祁如何都不上当,魏则气急,转眼想到一计神色生诡,趁周祁不备奋力向牢门上撞,直撞得头破血流还不停,如此操作叫向来沉着的周祁都看愣了眼,连同暗处几个一脸懵的暗卫。

    第179章 不得善终

    回过神来,虽不知魏则发哪阵疯,药没到手怕人真死了,叫钟诚现身将其先控制住,魏则见他暗中带了人手更偏激,怒吼着不准人靠近:“都别过来!”

    继而狰笑着朝周祁道:“我真想寻死,官府总有不胜防的时候,周祁,我若死在你跟前,你拿不到药误了大事,这千古罪人可要你与我一同担着了。”

    周祁不敢贸然动作,只能按他所说叫人退后,魏则早预料到他留有后招,见对方冷色将自己瞧着,眼中轻蔑不减,暗想周祁这点城府竟敢与他弄谋耍计,实在不知所谓:“暗处还藏着多少人,将军不妨一并喊出来。”

    “你究竟想如何?”见魏则还欲往墙上撞,只得应他只身上前,于牢门口再被呵住,就见魏则神态癫狂,身形偏要装得淡然,扬言让周祁亲自给他倒碗水去。

    周祁也不急,就看对方耍什么把戏,叫钟诚倒碗茶水递过,亲手端到魏则跟前,又命人将门锁松开一段,借着缝隙将碗递了进去:“大人可有别的吩咐。”

    魏则一饮而尽,拿着碗朝周祁晃了晃:“你不是要问那药去处,答案就在这碗中,将军可想知道?”

    趁周祁疑惑将碗摔碎,速捡起一块碎片猛的割向腕臂命脉,反复几回,随着血肉模糊潺潺往外渗,确认自己是救不回了,迅速将破口的手腕藏在身后,紧贴着衣裤,趁着神智尚还清明,脸奋力贴着牢房缝隙,有些狰狞的喊住打算命人来救的周祁:“来不及了!臣知悔,那药就在、在”

    血流失的过快,魏则不剩多少气,声色孱弱得叫人听不真切,只虚着手要周祁过去,周祁虽是防备,却看魏则气息多进少出,尽快撑不住了,量他构不成什么威胁,走得近些要想听清,不料被魏则使着最后点劲儿猛的拽住,恰好是用的那只还淌着血的手,一经拉扯血溅了好些到身上,方才牢中阴暗眼看不清,加之魏则刻意藏着,这才发现魏则血竟是黑红,与外头染上瘟疫、将到临死之人无二。

    周祁心诧不过刹那,一切明了。

    打他进这牢房开始,便中了魏则的计,被他一步步牵着鼻子走进早设好的陷进中。

    从魏则计划见他,到主动谈到药的去处,假意要坦白,说渴要来茶水拾得碗碎,再到割脉自尽,手藏到身后未免他发觉,装得悔过诱使他靠近,没伤着的臂膀力道更好,魏则若仅是想牵扯住他,大不必用受伤的那处

    魏则一开始的目的,便是想让血沾到他身上。

    垂眸瞧过掌背不显眼的破口,魏则那药藏在何处,周祁算是晓得了。

    魏则观他神色也知周祁猜到,像是大仇得报,硬撑着的那点儿力散尽,种种摔在门上,脸上挂着得逞的笑,面上表情不乏愚弄,笑周祁自负防备得当,以为就是天衣无缝,结果暗中带了好些个人藏着,还不是他的计中之物:“周将军,药就在下官血里存着,下官可是给了你了,余下的,魏某在地府等着将军来兑现承诺。”

    即是断了他的后路,不妨就一起死,临死能拉个皇帝宠臣垫背,怎么都值当。

    说着身体抽搐两下,喉间又是一口黑血呛出,彻底断了气息,头正好卡在松了小半的门缝中,脖子被门锁的链子勒挂住,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双目死死瞪着周祁,往外凸得厉害,似要催着周祁下去赴约。

    魏则方才那速度和力道都不是将死之人该有的,快的钟诚和暗卫竟没阻止得了,可见对周祁恨之入骨,受恨意使然激发出的狠劲儿。

    钟诚一等起初还未察觉不对,只看周祁仅是被血脏了衣物,手上不可避免也沾了些,见人没被魏则伤着且松口气,却在听到那话后僵在当场,再看魏则死相骇人,周祁身上沾的血色更不对,钟诚原是当作暗卫训养出来的,手中人命无数,再蠢也知这血里含着剧毒,震惊又恐的看向周祁:“主子?”

    周祁闭了闭眼,微颤着手探了探方才被魏则抓破的地方,想到离京时心中打算,竟有种宿命难逃的无力:“魏则要取性命之人是我。”

    他与褚君陵,注定不得善终

    褚君陵这头正不分昼夜往戌州赶,途中骤然心悸发作,险些跌下马去。

    越近戌州,心头不安越是浓烈,不敢再往深想,只得扬鞭催马儿再跑快些。

    到时就见城门紧闭,起初医者尚且能进,如今莫说人,便是城外野狗无意乱跑到门口,尽叫守城的官兵一脚踢了出去,汪汪骂咧着瘸腿往另一头跑。

    褚君陵:“……”

    走得急身上没带可用的信物,城楼上官兵又多,再轻功了得,莫说城墙翻不翻得进去,便是真爬到上头,没歇口气儿怕就让那些枪把子扎成了刺猬。

    愈察觉到局势不对,周祁送回的信与赶来的褚君陵擦肩而过,只当对方没给回信是有危难,不敢再多拖延,抱着试试的态度上前:“为何医者也不准进。”

    今日轮值的官兵有些暴躁:“不让就不让,上头的意思我哪儿知道,不想死就赶紧走。”

    褚君陵堂堂天子,哪容得个无名小卒吆五喝六,登时也有些不悦:“圣旨有令,医者可进不可出,自愿入城救治者皆不得阻拦,你等胆敢公然抗令。”

    质问是上头哪个的命令,胆敢抗旨不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官差见他言辞凿凿,一脸愤然的模样,哟呵一声,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中郎将下的令你敢有意见?人家有圣下亲赐的御印,如今在戌州,他的话就是圣旨,你小子倒是不怕死,敢质疑圣上的意思。”

    中郎将?

    褚君陵听是自个心心念念的人,也不顾准不准进,直问周祁是否安好。

    官差以为他故意套近乎,抬眼打量褚君陵一番,直言周祁是京城来的大官儿,谁不好他都没个不好的,暗示褚君陵这等身份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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