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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160-180(第2/21页)
可怜:“奴婢知错,奴婢不敢诋毁中郎将,不过是看皇上整夜照顾,实在辛苦极了,斗胆替您抱屈两句,没曾想冒犯到将军。”
哭让褚君陵恕罪,褚君陵哪不知她动甚的心眼,轻蔑道:“一介贱婢,也有替朕委屈的资格。”
“皇上!”听褚君陵要喊人掌嘴,当下慌了神,又见君王要走,顾不得规矩爬起身来,想抓住褚君陵龙袍喊饶,却连衣角未沾,反叫他耐心尽失,涌起杀念握住艳彩咽喉,字字诛心:“再让朕知晓你不敬周祁,仔细你宫外一家的性命。”
眼瞧艳彩面色转青,气息少进多出,表情惊恐奄奄要死的模样,这才开恩将人甩开,嫌恶叫奴才伺候着净了手,遂往前朝去。
当是自己借艳彩刺激周祁之事害的人噩梦,后悔莫及,暗骂自己昏头,净信了德观那老奴才的馊主意。
想罢转头扫向身后跟着的德观,眼神凉飕飕的,叫德观一激灵,疑惑中又带点恐慌,怕褚君陵方才收拾那奴婢没尽兴,想将怒往自个身上牵,脑筋飞速转了转,赶紧提醒褚君陵早朝快赶不上了,见君王闻言收回视线离开,猛松口气,赶紧动身跟上。
怕吵到周祁歇息,褚君陵特叫奴才将人拖远些教训,待掌刑结束,艳彩脸颊已然充 血红肿,行刑的太监收回手,蔑视看她两眼,像是笑她痴心妄想,拧不清身份,末了嘴“啐”一声,这才离去。
待奴才走后,艳彩才敢爬起身,恶狠狠盯着那人身影,心头更恨。
此番惹得君王 震怒,无异死里逃生,到地府走了一遭,心头恐惧未消,又听得褚君陵派人告知:皇上不要她在殿前伺候了,还下令让自己即刻搬离偏殿,滚回先前的住处去。
这如何行!
她费尽心思才从那奴婢窝里爬出点身,如何能再回去。便是回去了,那些个宫婢定要笑话她,叫她抬不起头来。
她不能放弃!皇上已然记住她了,拿不准待她也动过丝毫念头,不过是周祁突然噩梦、
“周、祁!”想到自己因他受掌掴之罪,嫉妒得失智,从未如此愤恨过:都是那周祁害的,不过是个噩梦,何至于大张旗鼓惹皇上心疼,女子都没他这般脆弱。
说不定是故意装的,怕皇上对她上了心,暗中善妒。
想是这般越发痴狂,脚不住往周祁住处去:她本可以继续做皇上的棋子,都怨周祁,毁她的前程,都怨他!
周祁睡不安神,褚君陵离开不多久便醒了,起身见今日殿门开着,不觉有些惊讶:那昏君今日怎的没关着他?倒不怕他跑了?
觉着头晕抬手揉揉,见小桌上的吃食没甚么胃口,让奴才尽撤了,嫌殿中闷着难受,唤过门口的侍卫问道:“我能否出去片刻?”
那侍卫一愣,随即想起褚君陵令嘱的事,忙点点头:“这是当然!皇上有令,往后这殿门尽不准上锁,您出入都不必受管束。”
周祁闻言想到什么,难得有几分笑意:“出宫也行?”
“这”侍卫抓抓脑袋,圣上只说可以出殿,但没说能不能出宫,是以有些为难:“这奴才也不知,要不您等皇上回来问问?”
“罢了,我说笑的。”告句劳烦,侍卫听他如此客气忙摆摆手,直言当不起主子道谢:“您这是折煞属下了。”
见周祁走远望他背影许久,突然有些理解君王作何要留个男人在殿中,还日日藏着生怕人跑了。
怕褚君陵回来见不到自个又犯疯性,不敢走的远了,顺着养心殿一路,见不远处有处亭台,台下流水淅淅,颇是个赏景的好地方,走近正打算坐坐,不妨被人从后叫住。
“周祁。”
周祁转身,就见艳彩恨眼走近,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干涸的血迹没擦干净,伴着这副神色,叫原本艳丽的容貌显得狰狞,不细看已然瞧不清原本模样。
艳彩如今明面上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宫里的奴才不敢得罪,敢下重手掌掴她的就那么一个。
只是褚君陵打的人,这婢子来找他做什么:“姑娘有何事?”
“你昨晚做的什么噩梦?!”
“???”周祁被问得莫名:“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艳彩咬咬牙,眼眶不住湿透,恨意凌然瞪视周祁:“你可知你那个梦害的我多惨!”
周祁挑挑眉,更是疑惑:“此话怎讲?”
“你明知皇上假意宠我是为的你在意,也是你将我引荐到皇上跟前,我本可以一直做皇上的棋子,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做那个梦?”
“你就是故意,分明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皇上才待我有几分特殊,你却要将他抢回去,你实在卑鄙。”
越说越激动,说到回头干脆一把拽住周祁衣物,尖声质问他:“都是你故意装得可怜、妄想独占皇上的恩宠,是你毁了我的大梦,皇上如今不要我伺候,你满意了罢!”
“你看不得皇上待我好,怕他真看中我,便来找我的难堪。”
周祁眉头轻蹙,看她似乎有些疯癫,后悔没喊个奴才跟着,若非暗处还有暗卫作证,孤男寡女这般拉扯,届时褚君陵晓得了疯病发作,借此刁难他,自己还不知要遭什么罪。
第163章 褚君陵怎么能那般折辱他呢
察觉到有动静,抬手制止暗卫动作,心想不过是个女子,他再被褚君陵封了功力,本身还占着几分优势,对付个婢子都得靠暗卫出手,未免兴师动众。
且他也不至于弱到这般田地,再是无用,这点缚鸡之力还是有的:“皇上心意怎是我能左右,再来,他要不要你,或是姑娘有没有本事得圣上高看,都是你二人间的事,于本将何干?”
“你撇的倒是干净。”艳彩嗤笑一声,直骂周祁是假清高:“如今皇上没在跟前。你还装什么?堂堂将军上阵杀敌都不怕,却叫个梦吓破了胆量,岂非天大的笑话。”
周祁不欲与她多说,再者被提到与梦相关,便不自觉连想到那些他不愿记起的东西,胸中一阵恶心,头也隐隐犯痛,今早难得起的兴致也消了:“姑娘有什么话只管去向皇上说,何须来与本将浪费时候。”
借力甩开缠上来的双手,见是衣襟被拽出褶皱,不悦理了理,打算要走,不妨艳彩又扑上来,嘴里疯疯癫癫不知说的什么,大致是叫周祁去死的话。
周祁隐约听清楚些,瞧她已然魔怔,又知她这般是为的褚君陵,或是褚君陵那皇帝身份,神色复杂,回想到自身,轻叹了叹,似悲似怜悯,只劝她道:“便是没有本将,天下多有倾国倾城之色,侯王将相之女,论出身样貌、才情礼数,你便笃定他看得上你?”
再者君心难测,他便是个例子。
“你御前伺候也不过几日,与他私下相处都不曾有,要说有多痴心绝对,论及感情,怕比不过一妃半嫔惹得人心动,本将说得可对?”
“你、你胡说”她分明也爱慕皇上,并不只为的主子身份,周祁竟污蔑她,居心实在叵测:“明是你心思阴暗,看不得我待皇上一心赤诚。”
周祁懒的管她狡辩,直言说破艳彩那点丑陋心思,末了好心劝诫:“你且记得,这前朝后宫,自古没哪个位置是好坐的。”
数多猎鹰者,多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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