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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160-180(第6/21页)
姓氏于百家中除名。”
周祁眸子睁大,怔怔然道,声音都觉恍惚:“若臣想让皇上做个明君呢?”
褚君陵瞧是他似乎有点怕自己,心头不悦,强硬按住人往唇间吻了吻,再温柔不过的语气,却不知说给周祁听还是自己:“祁儿在朕身边一日,朕便做一日的明君。”
言外之意:周祁打消去戌州的心思,好好在他眼底下活着,他则一直是个好皇帝:“中郎将最了解朕不过,若小将军有个三长两短,朕可是要疯的。”
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就不好说了。
一句话是警醒也是保证,周祁却觉指尖都是凉的:“即便死后叫人从皇陵刨尸火焚,皇上也不惧?”
“死都死了,还怕个什么?”褚君陵语气轻松,丝毫没把自己死后可能尸骨无存的事当成事,当是周祁担忧自个,反倒厚着脸皮安慰起人:“就是把朕剁成块儿,朕也察觉不到半点儿痛处,算不得煎熬。”
至于后人戳他脊梁骨一事,褚君陵想了想,更不在乎:他脸尽丢到周祁身上了,也不怕死后龙颜无存,后人骂后人的,再难听都行,反正他也听不到。
“戌州尽是皇上子民,便是不幸染上瘟疫,心中也信奉皇上和朝廷能救众人性命,解戌州于水火,皇上不怕天下人寒心,却也享受百姓拥戴,您居其位,当真就未存半分仁心?”
“朕的仁心,早在中郎将身上用尽了。”被心上人拿失望的神情望着,又听周祁执意去戌州送死不论,话也尽挑他忌讳的谏言,便是忠言逆耳,听得多了,亦禁不住起了薄怒。
再观周祁声色带颤,竟是怕他,心情更沉落谷底:“中郎将屡屡劝谏,仅当个忠臣倒可惜了。”
说罢一顿,抬手抚上周祁眉眼轻轻摩挲,神色缱绻中隐藏有不易察探的阴鸷,指尖从鼻梁缓缓往下,而后是唇齿,下颌,最后落到周祁颈间,往喉结处轻轻按压,待被周祁不适躲闪,摊开掌心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查觉周祁身形微僵,轻笑出声,却是没用力:“朕怎么觉得,将军比朕更适合做这个皇帝。”
命门被人握住,周祁一时拿不清他发哪趟疯,倒是敢笃定褚君陵不会真伤着自己,自我开导着放松身体,被褚君陵如此作弄,惧意淡下,不觉也有些来气:“皇上莫不是想杀臣?”
喉结随着说话声微微滚动,蹭得褚君陵掌心微痒,无波盯了人有一阵,竟松手探过头去,往周祁颈间轻啃一口,惊得周祁下意识后退,被褚君陵揽住腰身带回怀中,声色带着隐忍的沙哑:“朕想你了。”
周祁:“……”
这淫君。
第167章 侍寝时专心些
自打周祁有前世记忆,褚君陵就没敢碰过人,这番让周祁一双好看的眉眼怒瞪着,心尖儿似有羽毛轻刮,挠不到痒处:“祁儿”
周祁听他语气难耐,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怎么都不料褚君陵前一刻还怒得一副杀人架势,眨眼工夫竟淫事上脑,想与自个交欢。
气过当头一时无语。
褚君陵不管周祁作何感想,手中动作未停,将人腰封使力扯落,外衫松松垮垮悬在肩头,险泄 春光。
眼看着衣襟遭人揭开,周祁心中捉急,偏偏不是君王对手,眼下功力尚未恢复,俨然挣不脱束缚,层层被剥得就剩亵衣,再下去怕连裤衩子也难留,几番推拒无果,再想到要求褚君陵之事,暗咬咬牙,掌心握住他作乱的手:“去榻上。”
“!”突然得周祁答应,反倒束手束脚,有点难以置信。
停住动作仔细观察人神色,瞧是没沾屈辱抵触一类,心略松,继而搂过人往床榻上放,喜不自胜:“朕许久不曾与你亲近了。”
周祁抿抿嘴,望着撑在自个身上的人:“臣想去戌州、”
“不准!”褚君陵一口咬断,惩戒似地将人唇齿堵住,良久才放过:“中郎将,侍寝时专心些。”
想趁他意乱情迷蒙他答应,哪有这么容易:“莫想着跟朕耍心眼,你才多深的道行。”
说罢狠劲撞了撞,周祁闷哼一声,泄愤往褚君陵肩头咬了一口,留下道深深的牙印儿。
暗想这昏君不能拿寻常思维对付,硬碰硬无用,态度过软照样行不通,重新一合计,决定挑个折中法子。
“皇上如何才能松口。”
褚君陵动作一顿,随即折腾人更狠:“朕说了,侍寝时专心些。”
“若嗯.若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皇上可能恩准?”遭褚君陵折腾得有些受不住,喉咙挤出几声细碎的呜咽,紧被理智紧紧压制下去,声色抑得嘶哑:“轻、轻些。”
“受不住就给朕死了这条心。”褚君陵冷哼一声,铁了心要给些教训,也不顾周祁喊饶,确认当前作为伤不到内里,将周祁双腿折过腰际,发狠地*干。
奈何周祁也是倔骨头,褚君陵越充耳不闻,越要较真道个明白,口中受不住断断续续溢出呻呼,声颤着劝谏:“番邦此次必会有所动作,朝唔朝中文臣去不合适,戌州正值混乱,封封城是为大局着想,却也暂时断呃、疼”
刚抽口气,不妨被褚君陵拦腰带起,翻身换了个更折磨人的姿势:“阿陵”
实在消受不住,服软喊了声,察觉身后之人因着这声称唤放缓动作,得以喘息片刻,趁紧又道:“为救天下多数人,不得已牺牲戌州百姓,即便是暂时,百姓惶恐之下难想得长远。”
自身都难保,哪有心管朝廷的顾虑,暴起反抗之事难免发生,文臣擅献策,武力却不通,去且有挨打的份儿:“朝中有爹爹和宰相坐镇,京城局势姑且安稳,张将军和华将军又是皇上心腹,即便边境真有动静,不愁无可用之将。”
除此,朝中最适合去戌州镇守的便仅有他:“社稷不可儿戏,臣愿领命前去、、啊呃、、”
褚君陵此番是真动了怒,也不应周祁,见他嘴没打算停,覆身吻住,彻底截断他自荐的心思。
—
一场事后,周祁睁眼的力气也无,只觉眼皮千斤重,口微微喘息,脸上潮热未褪,腿酸软的轻颤,腰更难受得像遭车辘子碾过。
被褚君陵翻来叠去一阵折弄,抽口气儿都疼。
褚君陵着人打来热水,见周祁撑手坐起身,忙地过去将人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周祁神志还稍浑沌,下意识挣动,瞬即牵扯到身后痛处,轻“嘶”一声,僵住身体不敢再动。沾到热水又是一激灵。褚君陵看他反应颇大,轻碰碰鼻子,颇有点心虚:“水太烫了?”
周祁撑开眼皮扫他一眼,懒得应付。
“朕让奴才添些冷水进来?”
等了会没见人应答,再看周祁眼闭着,呼吸清清浅浅的,猜是睡着了,抬手往他脸上戳了戳,不妨被周祁冷冷一撇,吓了大跳:“朕还当你睡熟了。”
见他还在气头上,难得没自讨没趣,取过锦帕专心替人沐浴。
清洗至羞耻处,听得周祁轻嗯声,手中动作再放缓点,边托住腰身避免他磕着:“这般力道如何?还是痛嚒?”
直至穿好衣物都没听周祁吱个声,心头惴惴,见他又躺回床上,充愣问道:“怎么不说话,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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