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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180-200(第11/25页)
君王嫌惨呼声刺耳,将人口舌拿碎布塞得严实。
下身血肉模糊,脚踝筋脉险将断裂,整个人没见得有处好皮肉,只一张脸还算干净。
许是痛得极了,身体无意识地抽颤,额头青筋长久凸起,将脸色衬得更为惨白。
贾钦取过帕布,预备将他身上血迹擦干净上药,手落到胃腹处一顿,轻按了按,心中惊骇,吓得站起身来。
方才见周祁腹部鼓胀并未多想,只当是君王又强灌了姜水折磨,手往鼓起处按压却硬得厉害,贾钦慌地生出猜想,强撑冷静打来温水,预备先将那地方洗拭干净,陡然想起周祁乃是君王禁脔,非得允肯,私敏之处碰不得丝毫。
怕拖得久了危及性命,忙喊人去与君王请示,褚君陵似乎也才记起这等子事,竟是亲自来了。
“朕让你吊着他的命,何时准你清他肚子里的东西。”
贾钦不料君王突然发难,慌地跪下身解释:“腹中杂物若不取出,恐会撑毁器脏。”
周祁伤势过重,早超过了承受范围,眼下人昏睡着,能不能醒还是一回事,若引得胃液倒贯堵了气道,人大有呛死的风险。
褚君陵声色平缓,却带十足威迫:“贾太医,朕是让你来给这禁脔续气儿,不是给他清肠通胃的。”
“可这、、”
“昏着容易呛死,便把人弄醒。”言是不管贾钦用什么法子,明日晨时人还不醒,贾钦亦不必与他解释任何,自行提头去见:“便是痛也得给朕把人痛醒。”
说罢漠然瞧周祁一眼,负手离去。
许是威胁到身家性命,贾钦忙活整个晚上,可算赶在晨曦前将人从鬼门关拉回。
再后头周祁胃痛得实在严重,胃中闭塞肿水,莫说吃食,半口水尽吞不进喉,往往咽下丁点便成倍的吐出,褚君陵不想过早把人折腾死,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将周祁腹中东西尽弄了出来。
只听在场的奴才透露,说是场面惨烈,周祁近两月都没能起得了身,行动失禁,吃喝拉撒尽靠他带进宫那个小奴才伺候着。
从周祁肚子里取出来的,是十余兩碎银,听传闻是那夜侍寝受的赏赐,至于如何被君王塞入的腹中,当晚殿外奴才众多,净没个人敢提。
贾钦至今回想,仍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思绪回拢,见周祁神智虽然不清,好歹人醒着的,也不像是内里遭了虐待,比之上回惨状实在好上太多。
掌指轻按上周祁腕处,把了把脉,眉头紧紧皱起,而后握住另一只也把了阵,退身朝褚君陵如实道了情况。
意思是周祁身体亏空得厉害,大病小病凑起来能占半本医书,再不好生调养着,多也就是这两年活头,若褚君陵再如以往那般把人不当人的折磨,两年都用不上,能撑过当月就算得周祁命硬。
即便身体有药能治,周祁心病成疾,心病还需得心药医:“微臣斗胆,皇上若真怜惜公子,恐是一点刑责也使不得了。”
贾钦冒死多这句嘴,一面是周祁实在太惨,一面怕褚君陵哪日真把人玩死了,反过来怪自个没提醒他,拿瞒君之罪再把自己家府给抄了。
褚君陵听罢,这回意外明事理的很:“药方子尽快开来,治病和调理的各开一处,莫混着了,药材尽管拿最好的用,差哪味便差人来与朕说。”
让贾钦日后专负责周祁调养之事,药尽由他煎好送来,全程不准假他人之手:“你只管尽心伺候主子,他身好,便是你贾府上命好。”
反之如何,贾钦在宫中混迹多年,已然算半个人精,哪悟不出君王的言外之意。
怀揣忐忑领命告退,身至殿外才敢腹疑:圣上先前还将那周祁当是死物对待,今日怎就如珠似宝生了心疼,更明言称周祁是主子,真就该了性?
或是什么杀人诛心的新法子
想不明白索性放弃,摇摇头挥退脑中猜测,感叹一声,赶着回去开方子抓药:胆敢胡乱揣度圣意,他也当真是活腻了。
这头褚君陵仍抱着周祁,等他冷静下来缓缓松手,确认周祁没窜下榻罚跪的心思,叫奴才取了两身干净衣物进殿。
按以往惯例,周祁在褚君陵跟前光身子比穿衣的回数多,君王也不是叫人进宫享清福来的,更没闲心给个脔宠添衣制被,何况常日打罚加身,穿戴荣华无异是浪费,遂如今连件像样的衣襟也无,只得先穿褚君陵的。
恰好太医院送金疮药来,褚君陵没急着接,待奴才试后无异取过,自己再查验一番,转而屏退殿中服侍的人,轻拍拍周祁脑袋:“小心趴着,朕给你上药。”
周祁实在累极,没精力想君王目的,闻声温顺趴下身,拿背对着褚君陵。
不知是怕还是痛,打褚君陵重见到人到现在,周祁身体抖就没停过,也就是这会儿动作迟缓,不轻易能发觉。
“痛得狠了?”
预料之中没得回复,褚君陵也不逼,兀自与周祁聊道:“这是宫里顶好的伤药,连着涂个三五日便能恢复,不过结痂时会有些痒,你到时候忍着点儿,莫把伤再挠破。”
见周祁身颤微消,当是对方防备松懈,不乏又哄他:“这药里头添了麻草,有极好的镇痛之效,你感觉如何,可是不那么难受了?”
仍是没个动静,褚君陵怕他身子晾久了受凉,轻速涂好药,拿过里衣替周祁穿上,周祁骨架本就小些,人又瘦近虚脱,套上松松垮垮,衬得人更单薄。
恐周祁伤处再捂出脓水,又怕他多想,笑着与他耐心解释:“伤闷不得,暂且就穿件里衣,觉得冷便拿床被搭着,这两日尽量别下榻,先养好伤,等落痂朕再吩咐尚衣监来给你量身,新做几身衬体的衣物。”
周祁合眸趴着,怕压着伤,褚君陵没准他换别的姿势,听得君王如此道,心中自嘲:里衣再冷,也远比先前专拿来折辱他的勾栏皂衫要来得体面。
“伤愈前就在养心殿住着,朕亲眼瞧着能放心些。”怕周祁惶恐又害心病,轻声与人保证:“往后朕尽不会欺负你了,若实在怕,朕把你身边那小奴才喊来伺候?”
闻人始终不出声,褚君陵以为是睡着了,想掰过脸瞧瞧,轻探过去,摸得一手湿热:哭了?
褚君陵心尖儿疼得难受,想要贴身哄抚,却顾忌周祁怕他极了,不敢有所刺激。
只看他眼眸湿漉漉的,泪不止的落,小心抬手拭去,不觉想起上一世在戌州,这人也是哭得伤心,偎在他肩上委委屈屈道怕。
“祁儿。”褚君陵口中发苦,声色不禁哑然:“朕知错了。”
德观在外头唤褚君陵没应,只得让那朝臣先在殿外等候,哪知脚踏进来就听见自家皇上在给人道歉,对象还是被圣上视若仇奴的周祁,眼珠子差点惊得掉出来。
褚君陵也发现他了,脸上颇有些挂不住脸的恼怒:“突然窜进来做什么!”
德观软着膝盖恭恭身,见其不悦,赶紧把自家皇上掉到地上的脸面拾起:“皇上,卢大人求见。”
第191章 假意恩宠
卢景华?
那老东西来做什么?
卢景华来为何事不重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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