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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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见褚君陵等已经到了,得周祁眼色知晓他身侧之人即是君王,慌地行了大礼:“罪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褚君陵审视片刻,沉声喊了人起:“蹇大人好大的派头,来的比朕还晚。”

    蹇谦刚起身没站定,听褚君陵这句怪罪当是要发作,忙不迭又跪了回去,随着蹇谦一道下跪的,还有前日将褚君陵视作疯子,意图抓起来给些教训的一干官兵。

    跪着个个汗流浃背,脸上汗珠子一颗接一颗往下滚,好些个落到眼里,眼刺痛到虚睁,硬是没人敢擦。

    尤其是那领头的官兵,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汗流的像被泼了盆水,也不知是日头晒的,还是让褚君陵吓出的冷汗。

    震慑给够,该敲打的尽敲打了,褚君陵才缓缓收回视线,换上一副仁君模样:“不是喊了平身,尽跪着做什么,等朕挨个来扶?”

    问这些人怕个什么,皇帝也是人,期间特地瞧了那领头的一眼:“拿朕当平常人看即是,何需拘束,诸位为防瘟疫之事辛苦良多,朕总不至为这点小事怪罪。”

    蹇谦这才敢擦擦额头的汗,还得恭恭敬敬道声皇帝圣明。

    领头的听出话外之意,晓得褚君陵这是在点他,旁的人尽起身了,唯独他还僵僵跪着,气都不敢出重了。

    周祁晓得褚君陵是因何事为难,因着对方是受自己吩咐,当时也确实不知君王身份才行的冒犯,心中愧疚,小声与人求情:“那晚尽是臣的错,他也不过奉命行事,皇上姑且饶他一回。”

    褚君陵也仅是吓唬吓唬,真要怪罪当晚就该将人斩了,何至于等现在:“起来吧。”

    “谢皇上!”那领头的得了饶,忙不迭磕几个头,起身时腿都是软的,大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错觉。

    半个时辰后李老头才到,周暀见马车停下,赶过去将人搀扶下来,李老头许久未见小徒弟,老脸上藏不住的稀罕,拉着人左看看右瞧瞧,确定人好好的这才放心。

    周暀搀着人到周祁等人跟前,一一同李老头介绍起来。

    “这是我堂兄,周祁,他爹爹便是前些日子去请您的那位将军,也就是我堂叔。”

    周祁见李老头看过来,作揖问了个后生的礼:“晚辈见过老先生。”

    李老头看他姿态谦逊,礼节也周到,算满意地点点头,夸周祁比他爹更懂些规矩。

    随后是蹇谦,李老头虽然对当官的没什么好脸色,但瞧人家真心诚意,也不好拿乔装怪。

    等最后到褚君陵,周暀看看两人,迟疑道:“这位是皇上。”

    “?!”李老头当即挎了脸,将褚君陵怒视一番,没好气道:“皇上不在京中享福,倒是体恤起民情来了?”

    褚君陵当即就有点想拍死这个老东西。

    被周祁眼神打住,想起来时答应他的,忍了忍,同样沉着脸道:“老先生可知为老不尊是为何意。”

    语罢都觉晦气,双双侧开眼去。

    李老头更是冷哼一声,转头朝周暀道:“老夫连着几日赶路,骨头都快散了,先扶为师找个地儿歇歇,其余的事明日再说。”

    周暀看向周祁,周祁会意,亲手从马夫手中接过李老头的行李,另给了几两赏钱,让钟诚从另一侧搀着李老头,见他虽是冷哼却没推开,便知人是嘴硬心软。

    一路至住所,李老头便把人尽撵了,只留周暀一个在房中。

    众人走后,冒犯过褚君陵的官兵凑到一堆,将腿还在打摆子的领头扶住,舌根打结似的:“老大,皇、皇上是真的。”

    “用你废话!”

    心有余悸缓了缓,想起前日自个骂皇帝大胆的事儿,暗自嘀咕:还是他胆子大些,敢指着皇帝鼻子骂,嘿他娘的!脑袋竟然还没掉,暗想自个命比胆子还要更大点儿。

    转而又觉着周祁胆子才是最大的:紧闭城门不准皇上进入也罢,还当众说皇帝是假的,竟都没将官职丢了?

    皇上待中郎将果然宠信至极.

    “你那堂兄中了瘟疫。”

    周暀点点头,老实将事情经过说了,见李老头脸色没什么变化,挽着他胳膊撒娇:“您就看在我的份上救救堂兄。”

    鉴于周祁处处以礼相待,待自己尊敬也不是装的,李老头并非不讲理的主,对周祁印象本也不错,加之周暀讲他来戌州为民做的种种,心中芥蒂打消,颇对其有几分欣赏:“朝廷有此良将,是那狗皇帝的福气。”

    周暀见他谈到皇帝,含含糊糊将皇帝也中毒的事儿说了,连同皇帝染上瘟疫的缘由,及他与周祁的关系:“您再看在我和堂兄的份上,也救救皇帝?”

    李老头:“……”伤风败俗!

    他欠周家一个人情,救周祁是应该,对皇帝李老头心情就有些复杂了,救吧,他心头膈应,要是不救,李老头自问对天下局势还是了解一点儿,皇帝没命必有战乱,战事一生,是胜是败平民百姓都少不得要遭罪,他那房子搞不好还得再被人烧一回,忒不划算。

    “师傅”周暀软磨硬泡,晓得李老头纠结为何,腻着声劝他:“皇帝也算我堂叔半个儿婿,您要是膈应就拿他当周家人看,堂兄如今被皇帝迷了心窍,皇帝活不了,他定也要赴死的,您这恩情不就白还了吗?”

    何况皇帝还残暴得很,又忒记仇,惹毛了喊杀喊打可难搞:“您就不怕皇帝刀架到您脖子上硬逼?”

    李老头可硬气:“老夫可不怕他。”

    “要是他把刀架在徒儿脖子上呢。”

    “…”

    ———

    解药虽是有了,其中几味原药稀缺,各地药材尽搜罗来,也只够半数人的量,官府无法,只得按门按户登明,症轻者可治愈,实在病重入了膏肓的,只能发些镇痛的汤药,叫人走得体面些。

    近两月功夫,瘟疫事近尾声,虽未根治得全,好歹不传人了。

    官府日日上门送药,又有皇帝亲临坐镇,百姓病得了好,心中感激朝廷,对褚君陵这皇帝也更信奉,万岁万岁的不离口。

    李老头因着褚君陵这两月表现有所改观,虽然还是讨厌,好歹面上能过得去,瞧他又来自个院中问周祁情况,还是一日三五回的来,这就有点不耐烦了,并对两人平日腻腻乎乎的行为十分嫌弃。

    周祁病重得多,初期全靠周暀日日拿药保着,且能救得回来,只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受些细针入肉的痛。

    褚君陵心疼的厉害,眼看针也施了,该吃的药也丁点没落,周祁仍是苍白倦态,口里吃不下东西,心焦急地,动不动就拿李老头儿过问。

    这已经是今日第八回了,偏生李老头儿躲到哪都能被找着,被皇帝连再的问,烦得想往他身上扎上几针。

    十月中,周祁痊愈,戌州一事彻底了结,褚君陵因着李老头救回自家将军龙心大悦,一高兴就想给人封个太医当当,日后有用也方便使唤。

    李老头儿看穿皇帝心思,不屑地表达了拒绝。

    分别时将已经处成忘年交的周祁拉到一旁,从怀中取出个药瓶子给他,见周祁神色狐疑,高深莫测一笑,只说是能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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