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300-32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300-320(第14/30页)

。”

    “就在上次侍寝之后,太医诊过,说是有近两周大了。”

    卢景华脸煞白。

    褚君陵挥挥手,让那奴才先退下,后命人去将给贵妃看诊的庸医押去刑牢,等招供后传令满门抄斩,发落好再瞧向卢景华:“朕还在位,你父女二人就谋起储位之事,不是为谋逆?”

    再有这父女俩不知的。

    褚君陵遭行刺身体未尽好,房事是大忌,若真中药落个终身不能人道,绝嗣都是小,怕真要应传闻地轮到他给周祁侍寝。

    想及这脸一沉,闻是奴才磨好墨,令胥春取来两道空旨,边提笔拟诏,边问卢景华所争后位是争的皇后还是太后:“而今敢下淫药,来日真从你卢氏肚子里掉出个皇储来,等朕的岂不是穿肠毒药?”

    “臣有罪!”卢景华再无心计可耍,更知物证人证确凿,说“不敢”太苍白,眼见己命彻底不保,遂以最初做的打算,重重拜下身,求一句一叩首:“臣权欲熏心,图谋叛逆,在此认罪!此事尽是罪臣做主谋,贵妃被迫牵涉,求皇上酌情赦贵妃死罪!”

    认过罪紧要以死谢罪,被殿中奴才奉命制止。

    褚君陵听他这会开口闭口叫的是“贵妃”,笔顿了顿,却也懒得抬眼去瞧人:“知罪有悔,改则善焉,何至于让爱卿断绝父女关系。”

    卢景华被按在地上没法寻死,亦难揣君王这话真意,只敢用头哐哐着地,为贵妃求活命。

    褚君陵怪也好说话得很:“爱卿昔时佐朕登基,乃肱骨之臣,死罪并非不可恕,朕与贵妃多年夫妾情分,亦不应事做绝。”

    语罢恰将两道圣旨拟好,查无误后停笔,命奴才取来玉玺和私印:“情分须顾,公法重于情分之重,饶人便要有饶人的理由。”

    卢景华刚道自身愚钝,就见君王盖下章印,道以情分换他将功减罪的机会:“爱卿供出应供之人,朕便免你与贵妃死罪。”

    让卢景华自个衡量。

    “罪臣、”君王若仅道他,卢景华断不会为苟活叛卖同党,可有卢蕴贞在其中,卢蕴贞活着,卢氏才不算灭族,弃亲与弃义,两难之久,终选择心有愧:“罪臣领旨。”

    紧落道圣旨到身前-

    “皇上”胥春接过另外道旨意,见君王放卢景华离开,不甚解其意:“卢景华工于心计,且有等夷之志,皇上真要留他?”

    “朕放过他,便是有的人不放过。”

    卢氏损伤惨重,同党大臣被斩被黜,宗亲族氏尽无能幸免,卢景华这头子却有活路,这路还是靠卖同党换的,活路也成了死路。

    “皇上是想借卢氏残党之手,引这些人自相残杀?”

    褚君陵只道是为了挽名声,懒管得胥春悟不悟,问想起某个戴罪立功的老奴才。

    胥春忙躬身道:“师傅自被罚便时时悔恨,又知自己年事已高,不敢求器重,只求走前能再为皇上尽忠,哪怕是回御前跑跑腿,做些杂事,或皇上有怒时拿来出出气儿,能对皇上有用都是好的。”

    “你师傅教的?”

    “师傅肺腑之言、”

    “行了。”褚君陵不吃煽情这套,倒有其他考虑,遂让整理御案的奴才退下:“在外做这些日苦役,脑子和手脚总该有样长进。”

    便是应了让德观回来伺候。

    胥春紧谢圣恩,闻君王要德观亲身来谢,当即会其意,喜得又连连行几个礼:“嗻!奴才先去咸熙宫传旨,等后就告知师傅来请皇上圣安。”

    褚君陵只让老奴才回来后先把案台收拾了。

    第310章 朕想死你了

    当日,卢景华所供朝臣悉数受捕,押由刑部和大理寺审办,再是所下的两道圣旨。

    中书令卢景华交通宫掖,市毒为凶,阴谋储位为乱朝纲,当诛九族,谅挟无将之心,亦有佐命之功,另陈己罪寤供孽臣,赦为庶人,诛三族,家产宅地充公。

    贵妃卢氏,朋扇朝党,殃毒后宫,造起狱讼,诈姙娠以诳上,代掌六宫之事,然无中宫之德,褫夺贵妃封号,着终身为尼,以赎愆尤。

    晡时奴才来报,贵妃不肯入庵,以死相胁要见圣。

    卢氏三族问斩,君王明知贵妃罪孽深重却肯饶其性命,难说不是念旧情,奴才为此也不敢动硬,只能先来禀过。

    褚君陵心想打发,但防那父女俩还犯有如给周祁下毒之事为己所不知,持谨慎去一趟,到就见卢蕴贞手持发簪抵在喉间,尖头处已入肉。

    卢蕴贞则见君王到场,丢下手中簪子,无视周遭奴才及流血的伤口走上前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找朕何事?”

    “皇上可曾心喜过臣妾?”问过似觉讽刺,自嘲一笑:“皇上怎会喜欢臣妾,君主无情,皇上又真心为过谁呢?”

    褚君陵只冷漠看她。

    卢蕴贞被这般眼神刺痛,跪将那道圣旨取来,道不认这些罪:“后位是皇上亲许给臣妾,臣妾争自己的东西,有什么罪?”

    褚君陵就她前头的位置坐下:“你意思是朕冤枉了你。”

    “皇上冤不冤臣妾,臣妾不知,臣妾朋扇朝党、殃害后宫,不尽是受皇上默许?您明知臣妾与父亲有谋,却不禁焉,罪过不是更重?”

    “大胆!”刚得回御前伺候的德观见势,忙出言警示:“皇上乃天子,奉天命承事,岂会有过!”

    “是啊。”卢蕴贞拭一把泪,戚戚然笑:“天子怎会有过。”紧却定定望着君王:“皇上说臣妾害人,您害的人可比臣妾少嚒?”

    “你见朕就是为说这些。”

    “徐氏,卢氏,哪怕是正得意的周氏,就因您是天子,是帝王,您握着天下生杀大权,容谁、不容谁,谁清白,谁有罪,都凭皇上一颗心、一张嘴,谁敢论您的不对。”

    德观还想提醒贵妃直视君王是大逆不道,被褚君陵抬手阻止:“朕不容卢氏,是你父亲谋权僭越,朕不容你,是你为害后宫、”

    “皇上是不容臣妾害后宫,还是不容臣妾害周祁?”卢蕴贞抢过话,先恨诓耍她信任的德观一眼,随即跪得离君王更近:“害周祁的何曾是臣妾,不尽是您?”

    “是皇上欺凌惩虐周祁在先,又默许他遭人轻贱,也是您骗臣妾,说周祁是您报仇的棋子与臣妾保身的箭靶子,却对他动了情,是因为您,臣妾才要除他。”

    见座上之人蹙起眉头,卢蕴贞自以为高兴,话里怨却更深:“如此看来,您对周祁也不见得真心,又即便有,皇上对他狠事做绝,就自信能要得原谅?或如传闻般的,周祁受够皇上亏待,真是跟旧情人跑了。”

    这话褚君陵就不爱听:“说够了?”

    即令奴才替废贵妃削发,好趁夜前出家,却看卢蕴贞又取根发簪抵到喉间:“都别过来!”

    吼过又冷静向君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臣妾罪孽深重,也是皇上亲纵地,臣妾有罪,皇上罪更重于臣妾,又该受什么罚?”

    褚君陵看她是失心疯了。

    “臣妾差点儿忘了,皇上是天子,该由天道降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