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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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吻:“朕听你的。”

    周祁再无言。

    —

    翌日李老过来施针,周祁支开褚君陵,趁房中无他人朝李老作个揖:“晚辈有一事求老先生。”

    李老头不待见皇帝,对周暀这个堂兄倒是没看法,且看周祁处处有礼,印象就更好些,这会闻人有求,捋捋胡须,态度好的让周祁先说来听听。

    “请老先生转告皇上,周祁郁结于心,不解有害性命之危。”

    李老头捋胡须的手顿了顿,即知周祁用意:“皇帝权诈,你笃定他会信?”

    “便请老先生续脉之日,治晚辈于不治。”

    求过不见李老头答复,屈膝要跪,被李老头提拦住,边催周祁趴上床去,莫耽误他进针。

    “老先生、”

    “老夫可不想掉脑袋。”明说自个没胆量欺君,又看周祁站着不动,威胁要将这事说给皇帝,半逼得人配合,扎完针见他还不死心,臭板下脸,烦讲些看似随口的话:“医者治人不治心,老夫手头可没得治心病的药。”

    被拒正心沉的周祁一愣。

    ‘心病还须心药医,李老之意,是肯帮这个忙?’

    惊喜得要道谢,身刚撑起被李老头一手按回:“趴好!”

    周祁背有针药不便动,遂与李老头赔句“失礼”,语真诚道声谢,承诺不会将他株连进此事,又言会铭记李老头恩情:“来日若有用到晚辈之处,晚辈定当报答。”

    李老头鼻哼气儿应下谢,而后扯着嘴刀子道:“瞧着像是个聪明的,为已定之事犯欺君之罪,值当?”

    周祁轻笑笑。

    —

    奉郡戏曲名闻天下。

    褚君陵从李老头那得知周祁心病严重,不解有害医治,等问本人没问出所以,便当是周祁受自己虐待时落得心结未尽好,愧疚盖过心头怀疑,这日听在当地戏院中占鳌头的隆回楼出新戏,趁带周祁散心顺路去瞧瞧。

    自周福遭雷恒得罪,便与府上提了要求,有他的地方不能有雷恒,有雷恒就不给周祁治病,周祁又被诊有心结,遭‘善解心事‘的周福日日陪同,导致雷恒连周祁也未能见。

    这下知周祁在外听戏,心想是府上不能见,出府那周福总管不着,何况戏楼也不是周福开的,没权利不让他去。

    想着便要去,被王虎一把拉住:“您不想周公子病好了?”

    雷恒捏响拳头,即刻又放松:“我就在暗处。”

    褚君陵到奉郡就封了内力,又有李老头打掩护,雷恒试探几回没探出什么,也信‘周福’不会武功,是以去悄看看周祁,也不怕遭发现。

    周福’没发现‘,现场却有会武功的人在,又巧是褚君陵嫌厢房看位不好,在雷恒到前带着周祁另换了间,这间紧又让镖局的定下,致使雷恒进错房,被几个镖师误当成是对家派来搞暗杀的人手,拔刀就砍。

    后看雷恒翻窗要逃,一路追至街市,打斗中毁坏掉几个摊位的货物,遭商贩报官,镖局的与官府熟识,见衙役来赔钱了事,雷恒身上既没带银子,又有刺杀之疑,差点被关大狱。

    周祁不知雷恒遭遇,只方才听外堂骚动,寻声见得几个似江湖打扮的人从昏君原定的那间房飞身出去,像是在追杀哪个,很快就不见踪影。

    再回过眼,就看昏君笑得诡怪。

    “皇上?”

    褚君陵笑越甚,拿块糕点尝了尝,觉能入口再喂块给周祁,语气颇得趣:“戏开场了。”

    第312章 能使男子受孕之物

    周祁放眼望去,真见有几个优伶上台,就将注意落于戏上,未深想褚君陵这句话。

    戏如多数世情故事,戏中男子因家仇旧恨伤害所心爱的女子,后时悔悟认清真心,对那女子极尽弥补。

    周祁瞧着没什么新意,兴致缺缺,转头望昏君,昏君还怪笑着…

    “皇上在笑什么?”

    褚君陵只道是高兴:“这戏有意思。”

    周祁没觉出‘有意思’在哪,但看这戏合昏君意,就没败他的兴,无聊又观赏会儿,戏过中场迟觉得不对劲。

    戏中男女刚和好,紧来个单恋那女子的恶棍,那恶棍求爱不成,作梗掳走女子,害致男女被迫分离,再是男子破重重难关,救回所爱,有情人成眷属。

    这般情节…

    重想到褚君陵那句“戏开场”的话,倏然望他,就看昏君站起身,从对面坐到自己身侧,笑揽住他的腰:“戏不看,怎么总望着朕?”

    问周祁是不是他比台上的戏更好看些。

    周祁敛眸,又听昏君在耳边道:“这剧情多像是你与朕。”

    ‘何止是像。’周祁身微僵,目光落回近结尾的戏上:戏中男子下重金寻人,对应是昏君所下的悬赏令;从与那女子被拆散到将人救回,所耗是两月,恰是他与昏君自分别到重逢的时日;昏君应他饶雷恒死后完身,而那恶棍被打碎全身骨头而亡,巧是留有全尸…

    “看入神了?”褚君陵往发愣的某个腰上轻拍拍,瞧周祁拿着茶点忘吃,就他的手尝下,笑言周祁若是喜欢,便将这些戏子带回京去,以备需时传唤:“或是单看中哪一个,买给你做奴才,当身旁多个解闷玩意儿?”

    周祁无敢消受:“这场戏是专演给臣看的。”话持肯定意,又见昏君并不否认,不细问其具体作为,只无表情看他:“这即是皇上带臣来的目的?”

    却听昏君避重就轻:“彼时才辟谣,朕怕所指明显再生出先前的麻烦事来,有碍着你声誉,戏不得已要隐晦些,非有意将你改作女子。”

    手被周祁从腰间拿开。

    “生气了?”

    “皇上真怕麻烦,就不会有今日这出戏。”

    褚君陵无辜道是为哄他高兴:“李老头说你心病重,凭药石不可医,不开解又危险,朕总不能眼看着你被损伤性命。”

    不满伸回手,察人不知身冷还是心冷打个寒噤,装糊涂地搂更紧些:“可知朕为何取名叫周福?”

    周祁侧首向窗外。

    “祁祈韵同,禳福祈禬,盼朕之卿疾瘳永遂,不复受病苦。”亲昵哄唤,却看周祁转头不理,语气更软下:“名有来处,姓便不必朕解释了?”

    台上唱到男婚女嫁,正要拜高堂,鼓乐齐鸣掺和满座客语欢声,吵得周祁竟眼热:“皇上何时也迷信这些。”

    “宁可信其有。”褚君陵也瞧向戏:“这出戏罢,该是够解你的心结?”

    周祁身更僵。

    过半晌:“皇上知道了。”

    “朕可知,亦可不知。”有所指道凭周祁的意思,听其话有湿意,轻扳过脸瞧看,真见他双眸有泪打转:“吓哭的还是感动哭了?”

    又见人要认罪,按住双腿不让他跪:“此处无君臣,我与祁儿是寻常夫妻。”

    周祁泪即将落,又觉得不男儿,硬含在眶转过脸去。

    褚君陵再心疼,但想他为保雷恒一行拿自身命与安危做算计,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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