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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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头说的药不能断,这可不怪朕。”

    ‘敢情这些糕点是给他解苦的。’见是出来赏个景也躲不过,周祁颇郁闷,但想这药只喝到月底,苦就苦这几日,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干净,喝完就被昏君塞块酸糕进嘴:“这也是药做的。”

    周祁口顿住。

    “你近来倦食,朕着李老头开了几味能制点心的药。”谈这酸糕是由朹果和桂花制成,另掺有些许护脾胃的药末,看他嘴含着不嚼,甚至想往外吐,似笑非笑道:“仅是开胃的,不苦。”

    周祁试尝尝,尝过味道确实不错,又吃几块,咽下见昏君又递过个携壶,登时心生警惕:“总不会又是药?”

    听是清茶先打开闻闻,这才放心饮用。

    食过犯困,与昏君知会声,倚着桌椅小憩,迷迷糊糊察觉头上有动静,无意伸手摸,不防手腕被人扣住:“这花一碰就落,娇气得很,不甚就剩根光杈子。”

    周祁睁眼瞧他。

    “奉郡男女尽有簪花之好,朕入乡随俗,可不是羞辱你。”褚君陵可没忘头两世的事,被周祁不明意的盯着,生怕他多想,边解释边递一枝给他:“朕看你喜欢才折回来。”

    又俯颈过去:“不信你给朕也插上。”

    周祁倒不是不信:“臣戴着不习惯。”

    褚君陵只催他。

    —

    两人近天黑才回府。

    进门即听下人禀报,郡守来访,已等有近两个时辰。

    褚君陵心想下逐客令,不防嘴慢一步,被周祁先声问那下人:“可说是为何事?”

    那下人小心瞄褚君陵一眼,瑟瑟不敢言。

    周祁见势猜到,要动身去客堂,被褚君陵拦腰搂住,推他回房歇息:“逛了整日,你不累朕也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暗示那下人去撵人走,却算漏府上有不长眼的,听闻二人回来,蠢实告知那郡守不算,还找死的引人过来。

    “奉郡郡守商应为,参见贵君。”赶到先朝周祁一拜,得让免礼恭敬起身砚删停,见褚君陵也在,正想打招呼,却看他手搂在周祁腰上,笑容一僵,差点没绷住表情。

    商应为虽受擢于周未,却未见过皇帝。

    褚君陵调动官府拿人是借周未的名义,更是以周福的身份,便是前几日去传周祁之令也只是变个样,并未表露真实身份。

    府上下人未得授意亦不敢道实情,导致郡守错当君主是周未手下人,这阵看他不避讳与周祁亲近,深觉脖颈凉飕。

    “此事、”

    周祁还真不好解释。

    昏君身份不能暴露,他又与其有不白举动,怎么看都是他背着君主有不忠,又看褚君陵还不撒手,一把拽开,试图挽回自身名声:“此事并非如你所见,我与、”

    “微臣明白!”商应为唯恐项上人头不稳,忙垂首道:“夜色漆黑,微臣什么都没看见!”

    周祁:“……”

    许久不闻主子后话,只怕周祁有灭口打算,紧赶着表忠心:“周将军对臣有提携之恩,微臣没齿难忘,断不敢开有害贵君与将军声誉之危口,今日微臣不曾来过,贵君若有顾虑、”

    商应为一咬牙,赌上命道:“微臣自当尽忠。”

    本就是不实事,周祁不至于起杀心,只问郡守前来的目的。

    “反贼人等已照您吩咐斩断筋脉,处黥刑,后续之事…”周祁只说“放人”,这两个字意义就深,商应为拿不准是真饶过,还是假放人走再暗中处置,持谨重来请示:“还请贵君示下。”

    周祁赫然看向褚君陵。

    第315章 朕认床

    褚君陵甚冤枉。

    慌看周祁神色惊疑,更好似有怒,遽即问商应为:“何人说是贵君之意!”

    被商应为隐晦瞟一眼。

    “……”

    褚君陵越解释不清,生怕周祁真信这莫须有,心想将这狗官舌根子拔了,嘴还得先辩白:“我再卑鄙也不屑用这等伎俩!”

    何况雷恒已是个毁容的废物,他犯不上再惹身臊,更不必要多此一举闹得与这人嫌隙:“便是我要你二人反目,远有更稳妥的法子,断不会让你背恶名。”

    倒是这商应为:“奉郡大小官吏尽出自你爹麾下,与雷恒不熟也算认得,难说有哪个被策反,坏意来挑拨你我关系。”

    “微臣不敢!”商应为听被诬陷与反贼为伍,当’周福‘是因被撞破私情要除自己,忙不迭澄清:“微臣只一心效忠皇上和将军,绝无勾结贼子之举,还求贵君明察!”

    周祁倒不疑这。

    一面见郡守砸膝盖讨清白,一面听昏君诉有莫大冤屈,心累懒分辨,只让商应为将褚君陵去传令之事无巨细说来。

    商应为忙讲述:“那日周福来见微臣,说您有事吩咐。”

    再就是如前言所道,’周福‘来传周祁之令:将雷恒一行废武功,处黥刑,然后就放人。

    还因着’周福‘变换了容貌,商应为肉眼没认出来,险当成反贼同伙的抓了,得靠有周未的令牌为证,这才没误伤。

    “微臣怕有误,再三问过周福”

    说罢眼瞅向褚君陵,正好与他视线对上,吓得直打怵,又听周祁问’周福‘找上他是哪日,边照实回复,心头边叫怪:分明周祁才是主子,他怎么对周福更怕些,一对眼就头皮发麻

    “周福便说是您的意思,反问微臣是否是质疑您的决定。”

    商应为哪里敢,于是受命将雷恒等筋脉毁断,又以朱墨黥面,到“放人”处酌有歧义,等隔日来请示,却听管事告知周祁将养间不见客,直拖至今日。

    言讫犹觉自身无过,跪挺起腰板:“微臣奉命行事,固有谬误,惟于信伪谕,矫举令者罪又甚焉!”

    找出问题出在哪并被诬愬传假谕的褚君陵怒得想劈人,被周祁以眼色镇压,问郡守‘周福’当时原话。

    “原话是”

    不知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商应为复述过,隐隐想过头。

    ‘周福’先是说将反贼处刑,再才传周祁令,让放人走以销与雷恒旧日交情,他心听要刑后才放人,误认为用刑也是周祁的意思…

    急急伏腰请罪:“微臣妄揣贵君心意,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褚君陵再发作,再被周祁眼神压住,无视他委屈让商应为起身:“此事的确是我之意。”

    “那雷恒等?”

    “放人。”

    恐商应为又乱揣测:“莫做多余事。”

    “微臣明白。”

    商应为恭应下,又见周祁没怪罪,小心谈到下属官吏这些日未来谒见之事,言因周祁前阵静养,不敢来惊扰,今日尽打算来,旦怕人多烦他清净,遂由自己先来请示:“贵君可要传见?”

    “不必。”人再是他父亲麾下,他却是后宫人,昏君爱时姑息,爱弛无罪胜有罪,周祁无勇赌,再则心中有所忧,怕惹急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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