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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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稚久会狙击,跨过这一层,很快他就会回到我们见过的那种状态。”

    费奥多尔目光凝聚在青年柔软的墨绿色发丝上,许久,叹然一笑:“看来我没猜错。”

    “你和稚久认识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还要早。”

    比水流也没有否认。

    他只说:“稚久的反侦察手段还不错,这方面的细节他不会因为疏忽就被人发现问题的。”

    “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他的专业领域所以绝对不会被不专业的人看出问题?”比水流不确定地模拟着鹤见稚久的思路回答。

    费奥多尔没说话。

    沙发围住的小桌上已经清理干净。真人跟去帮鹤见稚久拿东西了,此时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费奥多尔看着壁炉柴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颊上,低垂的眸中也有明亮的光色跳跃。

    “绿之王,比水流。”

    他突然喊道。

    大量细节在短时间的梳理里一一对应上,有关于鹤见稚久这个记仇的家伙为什么会对第七王权者的暗杀表现平平,又或者其他的事情,千帆思绪从脑海中掠过,费奥多尔却有一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

    比水流应声看向他。

    此时的绿之王单独一人出现在这个临时据点里,身边既没有跟着他的监护人磐舟天鸡,也没有跟着他的氏族们。

    青年独自坐在沙发上,松散的墨绿色发丝安静的拂过左眼,他手里拿着那副已经装好的纸牌,礼服一般的白色衣袍衬得他神秘优雅,看上去不像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是周身隐隐闪过的绿色弧光以及保持在不会被发现界限中用来维持自我的威兹曼偏差值表明了他的特别。

    “我从你身上似乎看不见对鹤见稚久这个人的私心,为什么?”

    无论是什么,就算是中原中也、五条悟那些无法下定决心的人也是有私心的,费奥多尔正是利用到了这一点,才能在晴空塔的圈套里套牢羂索;太宰治也是利用到了这一点,才能设下晴空塔上的反包围圈套,逼迫中原中也等人亲身面对鹤见稚久的宣战。

    就连费奥多尔自己也想自私的选择独占,控制住这个妄图实现理想的少年。

    真人不也是这样吗,所以才冒进的用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方式接近鹤见稚久。

    听见费奥多尔的问题,比水流倒是相当无所谓地说道:“可能是因为已经做好准备了吧,”

    第五王权者目光平静地说:“以往吸引他,使他痛苦乃至绝望的,不是征服、进驻、占有,而是永远发问、寻觅、追逐 *。但是晴空塔之后他找到了自己的希望,再之后会发生什么,在我选择站在他身边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白了。”

    鹤见稚久的结局从他选择放弃最好的结局,义无反顾的奔向理想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比水流只是一如既往的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而已。

    “要说私心,也不能说没有。”

    比水流忽然叹了口气,“但稚久的样子,什么私心都没用吧?”

    “……”

    费奥多尔一时语塞。

    很难不确实。

    “你们在说什么?”

    独属于少年那样活泼灵气的声音插进来,鹤见稚久冒头,拖过来一个长款的手提箱,放到比水流提前清理好的桌子上。真人则帮他拿着别的东西,大概是辅助工具什么的,放下之后悠悠地去拉开窗帘去了。

    光照了进来,映亮室内暗色。

    雨后晴天,阳光正好。

    “没什么。”

    “嗷。”鹤见稚久信以为真,打开手提箱,果然是比水流口中的武器。

    专业人士鹤见稚久刚打开就确认了狙击枪的款式,拿起零部件端详了一会儿,装载速度行云流水,熟练到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完成。

    相当对得起他那句专业对口了。

    “稚久。”

    “那位先生,唔、应该称之为‘Boss’。”费奥多尔咬住指节,忽然看向鹤见稚久,想起之前骤然去鹤见宅守株待兔鹤见稚久时的一件事,问道:“稚久,他为什么一直不让你杀人?”

    少年手中动作不变,回答得分外轻巧:“因为,Boss知道我比较注重仪式感?”

    “以纯粹的非法手段杀死一条鲜活的生命,亲手否认爸爸妈妈带来的全部价值观,否认自己的碌碌无为的前半生,放弃自我。”组装好狙击枪,鹤见稚久拂过枪身,轻拉枪栓。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冷凝的机械碰撞声随着话音,与壁炉中噼啪的星火一起噪响。

    少年端起狙击枪,忽地将枪口扫过坐侧的几人,一瞬间杀意如芒刺骨,就连王权能力傍身的比水流也要侧目,握紧手里的牌盒。

    不过鹤见稚久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狙击镜中的视野停在真人拉开窗帘的窗户外,百米开外的市郊赫然展现眼前,十字准星随机停在了一只鸟雀上。

    鹤见稚久扣动扳机。

    ‘咔哒。’

    撞针碰撞的声音清脆空茫。

    回头,子弹还在桌面上,窗外的鸟雀也安然站在枝头。

    鹤见稚久忽地笑起来,放下手里的狙击枪,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然后,从此组织的一切将是我的全部——大概就是这样。”

    “你会吗?”

    “会。”

    鹤见稚久不带迟疑地回答,眼里一片安静的灰色,隐含疯狂:“之前会,而且应该是会得毫不犹豫。”

    “但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前半生坚信的正义也好,沉浸在里世界的黑暗也好,大家都是半斤八两的东西,没什么区别,也不用去界定。”

    鹤见稚久用极为轻松的口吻说,不同于费奥多尔之前在鹤见宅见过的那副模样,少年像是从极度绝望中转变为了另一种极端的亢奋。

    他说。

    “如果你一定要去定义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罪恶,忙忙碌碌的去为那些事情收集资料写下大篇论文。结果到头来就会发现,自诩正义的人会犯下罪孽,罪恶的人会递出温暖。然后彻底败在复杂的人性下。”

    鹤见稚久扭过身来,从真人手里接过辅助校准工具,精细地调整起即将用来杀人的武器。

    “死亡是一件有效的管理罪犯的方式。但是,罪孽杀不完,也无法洗清。”鹤见稚久一边说。

    比水流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真人哼笑着,对人类的罪恶与否不感兴趣。

    费奥多尔莞尔笑道:“这倒是一种很有趣的说法。”

    “这很好理解啊。”

    鹤见稚久见他们奇怪的态度,不解的眨眨眼睛,手里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犯罪即是对秩序的挑战,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成为罪人。那么如果这样的秩序产生改变呢,将判刑的‘法律’调整到更低的下限,这个时候又应该拿什么来判断是否犯下罪行?”

    “我认为,错的不是强者,不是弱者,也不是人类或者怀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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