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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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些发热的脸颊:“今晚也要么……”

    薛紫烟的五指穿过他的指缝,扣住他的手,语气平铺直叙:“当然,这是你身为侍宫的职责,修为不能一天都不能落下……”

    江蘅红着脸低低地“唔”了一声,很自觉地放下绑在床柱上的幔帐。

    室内暖香盈账,因是独立的宫殿住所,二人并不顾忌收敛声响。时而低声密语,时而青年带点哭腔的声调,比女声还要大。有时,薛紫烟还得停下来,低声哄哄他。

    整个院落都听的一清二楚。

    沈灵淇等候在庭院中,他知道江蘅明日就要启程回宗门去,今晚少不得要和副宫主温存一番,本想着要不要明日再来,但他左右也睡不着,索性便直接过来等着。

    起初院子里传来的悠扬琴声,让他还有些意外,这俩人今日居然文雅起来,结果文雅了不到半个时辰,那熟悉的动静又响了起来。

    沈灵淇听着只觉得心里的郁结更严重了。

    一直快等到下半夜,才等到薛紫烟出来见人,她脸上还带着几分好事被打扰得不耐烦,没好气地对他道:“大半夜的你不去陪着宫主,又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沈灵淇眉眼沉郁,开门见山道:“你调制的情香,给我几块。”

    若不是有求于人,谁乐意大半夜找不痛快,来偷听他们的墙角。

    薛紫烟迟疑了下,问:“你要用情香?是宫主要用的吗?”

    沈灵淇点点头,似是不想多说。

    薛紫烟觑见他有些微妙阴郁的表情,忽然想到昨日同宫主闲聊,宫主的言外之意,好似是对他们的双修效果有些不满?

    心下猜测,难道宫主对沈侍宫有些腻了,需要这催情的熏香,才能提高兴致?

    她当下心领神会,说了句“你等着”,转身回了殿中。

    片刻之后,她取了东西出来,慷慨地递给沈灵淇:“我余下的催情香就剩这几块了,你都拿去吧,用的时候注意着点,这东西药效很烈,点多了伤身。”

    ……

    第53章 第 53 章 离魂灯和燃情香。

    翌日清早, 沈灵淇照例来为她穿衣簪发。

    本来糜月还因为昨日拒绝他双修的事,有些不自在,想着不然换别的侍从来服侍, 但见沈灵淇神色如常,对昨日之事闭口不提, 暗暗松了口气。

    沈灵淇会编上百种发髻, 柔软顺滑的乌发在他手中如同听话的游鱼,不消多时, 完整的朝云髻就出现在了糜月的脑袋上。

    沈灵淇复又拉开妆奁匣挑选发饰,其中有一对不起眼的银粉色蝴蝶珠花。

    是她回来那日,随手取下放在里面的。

    上面没有镶嵌昂贵的金玉宝石, 纯粹是用丝线和琼枝编制而成,款式鲜艳有些童趣, 像是给小孩子戴的。沈灵淇目光一顿, 将那对珠花拿了起来, 似是在疑惑为什么这样不衬宫主身份的发饰, 会出现在妆奁匣里。

    “这似乎不是宫主的, 大概是侍从收拾时,不小心将自己的发饰混了进去,灵淇拿去丢了……”

    糜月瞥见他的动作, 忙出声道:“别扔……就放在里面吧。”

    沈灵淇闻言看了看她, 依言将那朵珠花重新放回妆匣, 给她挑了一支宝蓝点翠的如意簪戴上。

    糜月也不知为什么会阻止沈灵淇扔掉那对珠花。

    她发现自己回到烬花宫的这几日,时不时地就会想起在隐剑宗的日子。

    看到麻辣兔头会想起月饼,会难以抑制地想要呕吐,甚至下了命令,整个烬花宫以后都不准吃兔肉;看到宫殿外次第盛开的桃花树, 会想到谢无恙灵府中的那棵桃花树,于是让人把桃花树挪到她看不见的地方;甚至连桌上有道河虾,她都会难以控制地想到谢无恙慢条斯理地给她剥虾的画面。

    糜月深感这样下去,有些不妙,于是晚些时分,她去了一趟留花祠。

    留花祠里是烬花宫的宗祠,里面供奉着历任宫主和副宫主们的牌位,以及她们的离魂灯。

    离魂灯是烬花宫特有的法器,每一任宫主在接任时,都会取一小缕神念,制成一盏离魂灯摆在这留花祠。

    灯灭即人死魂消,而只要用灵力再次点燃灯盏,便能照应出这抹神念主人临死前的画面。

    步入留花祠,上百盏离魂灯整齐地分列摆放在堂内,每盏离魂灯前都放着一座牌位,上面用描金的字体刻着亡魂的姓名,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仿佛有细碎的金光闪烁流动。

    绝大部分的离魂灯都黯淡地灭了下去,唯有最下方的十三盏离魂灯还灼目亮着,是糜月自己和十二位副宫主的魂灯。

    在糜月魂灯的上方,刻有“糜芷音”的牌位后的离魂灯,亦是灯芯黯淡,放置魂灯的案台也似失去了生机,光泽灰暗晦涩。

    糜月伸出手,指尖凝聚出一点灵力,那点灵力凝成的光团从她指尖脱离,缓缓往那盏离魂灯上飘去,灵光团在接触到灯芯的刹那,点亮了魂灯。

    空气中浮现出一片雾气凝结的画面,周遭一片不清晰的混沌,仿佛是黑夜,又仿佛不是。

    一片混沌中出现了一道身影,他手持长剑,发间的束带断了,长发披散着,半张脸染着血,衣袂飘荡。虽然他的面颊一半染血,一半披发,但从他高大的身形和他手里拿着的本命剑奉渊,足以让糜月认出来,他就是上任隐剑宗掌门秦不眠。

    他目视前方,嘴唇开合,说了句什么,高举起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地朝前方斩去,离魂灯只能显现画面,并不能传递声音。

    凌厉迫人的剑光闪过,魂灯灭了,灯雾中的画面随之消散。

    然而短短几息的画面,足以能揭示出这盏离魂灯的主人死于谁手。

    糜月眼眶微红,眼底浮现出盈盈的泪光。

    画面中的那一剑就仿佛斩在了她心上。

    每点一次离魂灯,那份痛楚和恨意都很更刻骨铭心一分。

    她屈膝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朝着娘亲的离魂灯磕了个头。

    “娘亲,虽然那秦不眠已死,但我一定会灭了他的隐剑宗,给你报仇!”

    少女清越果决的嗓音在空寂的大殿里回荡,这话不仅是说给娘亲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

    糜月泪眼朦胧地望着娘亲的牌位,决心要把谢无恙这个名字彻底划进禁区。

    她的烬花花瓣取回来了,当年他因神相失控啃去她花瓣的仇,她可以放过,定元珠的事,她也可以不计较。

    可是娘亲的事,她永远无法释怀。

    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心狠,她绝对不要步娘亲的后尘。

    万籁俱寂的夜色中,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泄而下,透过祠堂雕花的窗棂,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祠堂外的梨花树矗立在月色之中,微风拂过,满树洁白的梨花仿若春日里的瑞雪,纷扬地飘落而下。

    一片皎白的梨花瓣穿过半掩的窗扉,轻轻落在跪坐着的糜月身边,不知是不是娘亲给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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