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仙君相识于微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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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便如此, 也还是把小像护得好好的, 不让它受到一点损伤。

    特别是,捂住了将军的眼睛和耳朵。

    她不想他听见这些?。

    怕他难过,也怕他不再保佑绒绒和后生的婚事。

    但她觉得, 将军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他应该能理解小女孩儿的愤怒。

    少女在天真?烂漫之?际, 是很容易对老大妈产生鄙夷的。

    嘲笑她们走?形的身材,看不上她们的市侩和算计, 愤怒于她们的行为不端。

    好像,老大妈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物种。

    可是,少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之?所以?可以?天真?浪漫,是因为有老大妈这样的人,为她挡住了一切黑暗。

    花祝年?确实是拿鲁绒绒当女儿看的。

    她跟她妈妈一样爱护她。

    之?前,去镇上集市的时候,有不怀好意的醉鬼,从后面钻鲁绒绒的裆。

    被花祝年?用鞋底子把脸抽肿了不说,还沉甸甸地坐在他身上,口水纷飞地骂了对方一上午。

    全程都?在说醉鬼趁醉骚扰自己,没?有提鲁绒绒一个字。

    她知道,一旦提了,街上的人就会对鲁绒绒指指点点。

    可是不揍这个醉鬼,她又觉得不甘心。

    就将事情?,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她已经?是个老大妈了,什么清白不清白的。

    只有她指指点点别人的份,没?有人敢来指点她的。

    在乱世,暴躁大妈是天真?少女的终极进化形态。

    每个从温婉到剽悍的人,一定经?历了许多不为人道的事。

    后来,贺平安知道花祝年?在街上被醉鬼调戏,又拿着?大砍刀去了醉鬼家里,将醉鬼暴打了一顿不说,还讹了对方一大笔钱。

    哪怕醉鬼一直在求饶,说自己真?没?调戏老大妈。

    钻的是那少女的裙摆。

    可贺平安哪儿管那个,将对方打得鼻子和嘴巴都?哗哗地流血。

    后来,那个醉鬼再上街,哪怕没?喝醉,都?是大老远地躲着?花祝年?走?。

    那件事,并没?有对鲁绒绒造成任何影响。

    她仍旧和花祝年?一起去集市。

    鲁大梁的婆娘,也放心让她跟着?花祝年?。

    毕竟,若是跟着?自己,那天可能就忍了。她并不像花祝年?那样暴躁剽悍,也并没?有贺平安那样能打的男人。

    衡羿在天上始终关注着?花祝年?的一切。

    自然是知道鲁绒绒,是被花祝年?守护着?的。

    就像长了一层坚硬的外壳,守护之?前的自己一样。

    他的小信徒,一直都?很好。

    衡羿上前将花祝年?扶起来,可是一抹她肩膀才知道,她胳膊摔得脱臼了。

    之?前太过用力地护着?小泥人儿,再加上在地上狠撞了一下。

    人老了就是这样,身上的关节,都?开始松动了。

    “花大娘,你胳膊脱臼了,怎么不吭声啊?”

    花祝年?愣了几秒后,才慢吞吞地说道:“我吭声,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等贺平安给我安。”

    衡羿的目光沉了沉,其实之?前,花祝年?也有几次,被贺平安打到胳膊脱臼。

    贺平安都?是放任花祝年?哭一会儿,才会给她安。

    也不许她去找村医……

    所以?,其实她对脱臼的感觉,应该是很熟悉的。

    甚至,在刚倒下的时候,就知道胳膊脱臼了。

    可她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抱着?小象,在地上躺平忍耐着?。

    能解她燃眉之?急的人,从来都?是贺平安。

    他只不过是个在天上,冷眼旁观了她三十年的神。

    衡羿小心地去碰花祝年?怀里的小泥人儿,被花祝年?一嗓子吼了回来。

    “你干嘛!”

    “先把将军放下来,我帮你正骨。”

    花祝年?嫌弃地看了看衡羿:“你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行吗?看你长得挺壮实,没?想到虚成这样!刚才差点把我压死。”

    衡羿恭敬地将花祝年怀里的小泥人儿接了过来,放到了一旁。

    “行的。在家里,我娘也总脱臼,都?是我给安的。”

    花祝年?想到衡羿的娘,忍不住叹气道:“你娘,为什么会总脱臼?”

    衡羿思索道:“她,她总是干活,就容易脱臼。”

    “你家里,没?有下人吗?”

    花祝年?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娘亲是从来不用干活的。

    “有,但我娘闲不住。”

    花祝年?无奈地笑了笑:“哪有什么闲不住,都?是被日子逼的。不然谁愿意干活?你也不知道帮着?你娘干活!”

    衡羿低头无奈地笑了笑,没?说话。

    如果衡羿没?有被仙术反噬的话,几乎是摸到她的胳膊,就给她把骨头正好了。

    可是,偏偏他因为施法弄晕贺平安,遭遇了天道的惩罚。

    以?至于,形神涣散,下手也没?个准头。

    他猛地将花祝年?的胳膊,往上一按——

    没?接上。

    花祝年?疼得瞬间眼泪掉了出来,一脚踹到了衡羿的大腿上。

    “你到底会不会啊!”

    说完就开始痛哭,哭的时候,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喘了半口,疼得抽抽,又开始继续哭。

    本来,如果他不强行给她治疗,她是能忍住的。

    这跟二次伤害有什么区别!

    衡羿刚才,的确手抖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可能,可能是,太过心疼的缘故吧。

    被踹了一脚的衡羿,小心地爬过去哄她道:“花大娘,我好久没?弄了,手有点生,你就让我再试一次吧。这次,我肯定给你安好。”

    花祝年?哭得泣不成声,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从胸腔中吼出了一个“滚”字。

    衡羿的耳朵被震得生疼。

    他不忍心她再这样哭下去,强行掰过她的胳膊,又按了一下。

    这次花祝年?直接嚷了出来

    因为,他又没?正过。

    她疼得满头虚汗,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生,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吧!因为我差点让绒绒上了你,你心怀怨恨,所以?才这样报复我。”

    衡羿连忙解释:“不不不,花大娘,那件事,我从没?怪过你。真?的,我理解你。我、我只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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